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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身抱緊了她,用整個身體去溫暖她。
被抱緊的綰娘埋首在他胸前,聽著他的心跳聲,不一會就發現了異常。
耳邊落下親吻時,她頓時身子一縮,條件反射的想躲。
卻被他順勢壓下了身下。
密集的親吻落在額頭鼻子臉上,最后停在唇間廝磨,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外頭寒雪紛飛,卻消降不了屋里逐漸升高的溫度。
無意中被點燃的鄔二郎,信馬由韁的不再控制,他掌心的熱,滾燙著綰娘身上的肌膚。
她的恒溫火爐變了,變得熱度不受控。
鄔二郎伏在她耳邊啞聲問她:“可不可以?”
綰娘知道,這一刻遲早要來,她有心理準備,但是真正面臨著,她還是有些慌。
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羞澀的轉開臉,不敢面對與往日有所不同的鄔二郎。
綰娘的沉默讓鄔二郎誤認為她在抗拒,即使渾身著了火,他也只得咬牙喘著氣不敢動。
這樣伏在她身上氣息凌亂的鄔二郎讓綰娘既感到陌生,又感到莫名的好奇。
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小聲道:“你太沉了。”
壓得她喘不過氣。
鄔二郎艱難的移開一些身子,卻因為一動更難自控。
他額頭冒汗的抱著她不舍放手。
貼近她的身子情難自抑,悶悶的再次問道:“不可以嗎?”
他說他還能忍三個月,可是此刻他很想食言啊!
他滿腦子都是想把她拆吃入腹的念頭,冷靜不了。
原來他在以為她不愿意。
綰娘有些錯愕,反省自己剛才并沒有推開他,他怎么就以為她不愿意?
沒法說出心中想法的綰娘,羞窘的閉上眼睛,伸手把他的手拉了過來。
一個動作就讓鄔二郎神魂顛倒,理智潰堤。
狂喜之下,笨手笨腳磕磕碰碰的好半天才摸到門道,綰娘渾身酥軟成一攤水,嬌軟輕吟細喘如歌。
在慌亂的驚疼中跌進一片陌生的世界,浮沉間如同一葉小舟,搖曳進大海,任由對方掌槳航行,浮沉飄蕩在無邊的浪潮里,眩暈間似乎窺見那從未見過的絢燦耀眼的風景……
如愿得償的鄔二郎擔心綰娘身體受不住,不敢肆意追索。
事畢之后給她細細擦去額頭的汗水,再給她凈身換衣,最后才抱著人安然入睡。
第二日除夕,家里人從早上就開始準備年夜飯。
綰娘醒得比往日晚一些,周大娘擔心她是不是又著了涼,鄔二郎告訴她沒事她才放心。
昨夜他們圓了房,成了名副其實的夫妻,是要一起白頭偕老的夫妻。
他就算再忘情也會顧著她,沒讓她受一點寒氣,時刻記著有汗抹汗,沒汗就捂嚴實。
她說他是火爐,那他就一直暖著她。
綰娘起身后,身體有些不適,即使知道鄔二郎已經很遷就她,她仍然差點撐不住。
看到她起床,鄔二郎連忙去打了盤熱水回房,要伺候她洗漱。
綰娘嫌他粗手笨腳,嗔了他一眼自己來。
“還疼不疼?”他附身過來窘窘的問她。
瞬間紅了耳根的綰娘,立馬轉開了身子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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