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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鬧一陣后,謝云舒才步入正題。
喝著暖冬茶神定氣閑的說道:“事兒了結了,有她族兄指證,那毒婦根本否認不掉。
我父親把他們院子的人全都提審過,還發現了很多問題,氣得他差點吐血三升。
那毒婦做的惡事太多,死不足以泄他的憤怒,他昨日回任上,把他們母子仨都帶走了,府里庶務現在是我祖母和我掌管。”
“帶走了?”綰娘倒是有些意外。
“嗯,為了保住他的名聲,不能在府里動手,把人帶走自然就好辦。”
“那她生的子女如何處理?”
“謝云悅參與的事可不少,我父親說明年就給她許配到遠遠的地方,讓她自生自滅。
至于她生的兒子,估計他想著努力掰一掰吧。要是掰不回來,下場跟她姐一樣,再想回謝府,門都沒有。”
生母做下那么多惡事,就算其子女根子沒歪,也不可能再有寵愛。
何況明顯已經被其母養歪,她父親不會讓李氏生下的血脈繼承家業。
經過這一出,謝圓已經醒悟,謝家需要名門嫡出的兒子。
她爹對宗族有著深厚的感情和刻到骨子里的驕傲。
雖然違背過禮法,但骨血里謝家祖輩的教誨訓導仍然起作用,若有人傷及家族維系百年的清譽,選擇快刀去毒瘤是毫無疑問的舉動。
過去因為剛愎自用,過于相信自己的眼光,也因為當年事出有因,才抬李氏為繼室。
這些牽扯到過去太多事,謝圓沒有跟謝云舒細說,只告訴她,李氏必須死。
她死了他才能找一個世家出身的淑慧女子入門做謝家主母。
他們這一房,因為李氏,人丁一直單薄。
除了李氏生的兒子,就是兩個妾侍生的庶子,在謝府的庶子病懨懨,跟去任上妾侍生的那個才幾個月大。
這都不能成為他們這房的希望,必須要有嫡出的兒子才行。
謝二夫人就這么倒臺了。
綰娘深感幸運,不過三五日功夫,就把那個總是暗中想著使壞的女人給滅了。
男人一旦狠起來,是絲毫不給人退路的。
她家夫君是,謝云舒的父親也是。
謝云舒也覺得幸運,“當日姐夫說要自己討公道的時候,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還擔心來著,竟沒想到他一把就把住了李氏的死穴。
綰姐姐,以前你說姐夫不是普通人,我還不是十分認同,但我現在信了,他是個有勇有謀的能耐人!”
綰娘抿唇一笑:“雖然這次的事有運氣的成分在,但確實做的不錯。”
連她自己都很意外呢!
“要不是姐夫,想扳倒那毒婦可沒那么容易,連帶著把鄒尚綺都撂下泥巴地了。”謝云舒挑著眉笑得意味深長。
“怎么說。”綰娘問道。
謝云舒呵呵笑幾聲,“那目中無人的刁蠻貨徹底給廢了。被人當槍使還不自知,還想拉我下水。
連她身邊的丫鬟都說是她自己撞上去的,既然是自找的我們謝府自然不用負責。
鄒同知來領人的時候,直接扇了她幾個耳光,并且讓鄒夫人一個月內把她給嫁掉,呵呵!她一個月之內就要嫁人了。”
說得口干的謝云舒很幸災樂禍,“她心氣高著呢,一心想參與明年春的選秀,謝云悅也是,還有知州府的柳采菲。
她們都想著入京選秀,全都不說親,這些一心攀高,整日里鉆營的人,現在全都沒資格了,真是大快人心!”
“柳大小姐也沒資格?”綰娘心里微動,淡然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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