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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三把鏟子,只能三個人挖土,其他人負責把土拖離道路。
砍藤蔓做了幾個簡易的籮筐裝土,大家就馬上開干了。
周大娘看見山邊有野果子,采來給綰娘嘗了嘗。
綰娘沒吃過野果,嘗試著吃了一些,酸甜酸甜的,倒是有些開胃。
隨后竟然又接著吃了兩塊糕點。
周大娘又是高興又是擔憂的。
心里突然就冒出了個猜想,她跑去把正在搬土的華郎中拉到一邊問:“你老實告訴我,綰娘是不是有喜了?”
華郎中一愣,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說:“我每天都給她探脈,我怎么不知道她有喜,你瞎說什么呀!”
“我剛才采了點酸甜酸甜的野果子給她吃,她吃了后,連著吃了兩塊糕點呢,你說要不是有喜,她能這樣?”
“你吃了酸甜開胃的東西,你也能吃幾塊糕點,難道你也有喜了?”華郎中簡直無法理解妻子的腦子。
大概是想孫子想得要入魔了。
周大娘立時瞪眼看華郎中:“說什么呢你,那能一樣嗎?”
華郎中的都要無語了,“綰娘沒有懷孕,你別給她壓力,她現在的身體要是懷上孩子就是受罪。”
“我知道她現在不宜要孩子,但那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行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去陪她,別想到一邊天去。”華郎中打斷她的話,拉著藤框走了。
“真沒懷?”周大娘不知道該松一口氣還是該遺憾。
吃了兩塊糕點的綰娘,壓根不知道周大娘會懷疑她懷孕。
那野果子她沒見過也沒吃過,圖個新鮮吃了一把,結果沒一會肚子餓得更難受。
她只好強迫自己吃兩塊糕點墊肚子,要不肚子咕嘟咕嘟的空刮得厲害。
隘口的堆土沒那么容易搬得完,干到天色暗下來時,才剛挖去一角。
錢東和那幾個人商量了一下說:“我們去附近的村子借宿一宿,你們要不要一起?”
距離隘口幾里地有個小村子,他們回不了家,只能就近住一夜,看明天能不能挖通道路。
再說受傷的錢來雖然有華郎中下藥醫治,但總不能留在這里過夜。
鄔二郎并不知道附近有村子,原準備在這里露宿一晚,若是有村子,那當然是去村里借宿安全些。
于是華漢和鄔二郎坐在前頭趕馬車,驢車就讓給斷了腿的錢來坐。
一行人趁著天還沒黑,離開了隘口。
長嶺村坐落在一個山坳里,只有不到十戶人家。
他們一行剛靠近村口就引起了村人的注意。
“你們是誰啊?”
趕著馬車和驢車的,人數還不少,那村人有些警惕的攔著不給進村。
鄔二郎馬上跳下馬車說:“我們是過路的,前頭隘口被塌方堵住,我們過不去。所以想到你們這里借宿一夜,不知可否行個方便?”
那人看了看兩車的人,還有鄔二郎綁在馬車一側的虎頭槍,有些為難,“這么多人,難安排啊!”
一個兩個好說,這十個八個的,要是心懷不軌,那不是引狼入室?
后面跟著驢車的錢東連忙走了過來說道:“我們幾個是前頭蘑菇屯的村民,這兩個也是本地人。
我們本來想翻過隘口回家的,結果差點被滑坡的土給埋了,還是這幾個外縣人救了我們。我叔摔斷了腿,不宜趕路,老鄉你就行個方便唄!”
“你是蘑菇屯的人?”那人有些懷疑,“那你認識錢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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