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們打算從過程下手,一開始就沒打算讓那幾家人完成交貨。
戎大離開后,則是派人去把他們余家成衣店需要的布料全都買斷。
澤羽離開后,則是派人去把那幾家人需要的織布機和蠶絲全都買斷,讓他們即便找到了人,也沒有原料開工。
澤羽出來的時候,就恢復了原來的容貌,因此很是容易就躲過了蔣氏布莊的眼線。
三天后。
蔣氏布莊的當家人蔣有財著急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一直看著門口的方向。
看到掌柜的來了,著急地問:“怎么樣?李家找到織布機了嗎?蠶絲呢?找到了嗎?”
掌柜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著急道:“沒有,整個北離府都沒有織布機和蠶絲賣了,就算我們現在找了木匠做織布機,但是沒有蠶絲,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啊。老爺,我們這可該怎么辦啊?都已經三天過去了,這樣下去,我們根本就交不了貨啊。”
蔣有財怒道:“你也知道交不了貨嗎?當初你為什么擅自答應這么大的訂單?為什么不征求本老爺的同意?”
“這……”掌柜的道:“老爺,您說過的,富貴險中求,我都是按照您的意思辦事啊,我也是想增加您的收入啊,畢竟這是很大的一筆訂單啊,可遇而不可求啊,要是成了,以后每年可能都有這么大的單子啊。”
蔣有財頓時踹了掌柜的一腳,怒道:“你現在還把責任怪到我的身上了,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一點兒錯都沒有?”
掌柜的立刻跪了下去,著急道:“老爺,小的不是這個意思。”
蔣有財本來還想踢他一腳,但想到踢了他也無濟于事,皺眉道:“昨天我讓你去找楊家人,看他們最近是否和有錢人接觸過,你打聽的如何了?”
掌柜的道:“這個小的打聽到了,聽說楊家老四不是楊家的親生孩子,他的親姐姐在前段時間找上門了,聽說就是京城的人。”
“混賬!”蔣有財實在是忍不住,又踢了掌柜的一腳,“你……你讓我說你什么才好,我之前就讓你要一直密切監視楊家,有什么動靜都要向我匯報,這么重要的情報你現在居然才打聽到,你真是氣死我了。”
“現在好了,那天那群人肯定就是楊家派來的人,楊家老四的親姐姐,肯定是為了報恩,所以才開始針對我。”
“那么大的訂單,從頭到尾就是陰謀,是陰謀!”
“現在你讓我怎么辦?怎么辦!我努力了大半輩子才打下來的家產,現在就要拱手讓人了,我……我殺了你!”
蔣有財說完,便上前拔出了在臥室的劍,快速向掌柜的刺去。
掌柜的見狀,著急道:“東家饒命,小的有辦法幫東家度過這次難關啊。”
蔣有財一愣,收回了快要刺中他喉嚨的劍,道:“什么辦法?”
掌柜的道:“我們還沒有到走投無路的時候,這個訂單要是成了,我們可以賺很多的銀子啊,既然北離府的蠶絲和織布機都沒了,那我們去隔壁府縣找啊,我就不相信她那么有錢,居然可以把周圍所有的蠶絲和織布機都買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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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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