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華長公主冷聲道:“你知道錯了?”
井慧兒道:“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琪華長公主低聲和寧安侯爺說了幾句話,寧安侯爺聞言點了點頭。
寧安侯爺看向承安伯,道:“他們是親家家里的人,還是由親家來處置吧,不管怎樣處置,我們都別無二話。”
聽到寧安侯爺還稱呼自己為親家,承安伯趕忙道:“是,侯爺,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
說完他便看向井妍兒,道:“妍兒,他們害的人是你,你想如何處置他們?”
井妍兒道:“我一個小輩也不好開口,都聽祖父的。”
承安伯道:“好,那祖父今日就為你出一口惡氣。”
說完他便看向井慧兒,道:“井慧兒,你喪盡天良,居然栽贓親姐,做出替嫁這種丑事,簡直丟盡了承安伯府的臉面,今日我就請家法,好好地處置你。”
房管家適時地開口道:“伯爺,侯爺說了,這里的下人任您差遣。”
承安伯看向寧安侯,道:“多謝侯爺。”
寧安侯爺點了點頭。
承安伯轉頭,高聲道:“來人。”
“在。”
承安伯道:“承安伯府對于犯了錯的人,一向都是打板子,昨日井慧兒犯下大錯,就罰她一百大板,立刻執行。井大夫人身為共犯,但念在她愛女心切的份上,就打七十大板吧。至于井豪宇,雖然說自己完全不知情,但不管怎么說,都是共犯,打五十大板。”
“是。”下人們立刻下去準備板子了。
寧安侯府的人對于這個結果都較為滿意。
至于井妍兒,她也不同情井慧兒,昨天她在柜子里的時候,以為她的一生都毀了,而且她也親自聽到井慧兒往她身上潑臟水,說她和人跑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趁著下人們還沒過來,井慧兒哭著道:“祖父,還請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百大板真的會要了我的命的。”
本來以為她已經在大牢待了一夜,就可以免了一百大板,沒想到還是要挨。
既如此,她還不如昨天就被打了,這樣也免得她去大牢里面待一夜,弄的全京城都人盡皆知她坐過牢,到時候她可就再難找到一個好人家了。
承安伯夫人道:“要你的命?你昨天不是想要妍兒的命嗎?這只是一報還一報罷了,你就受著吧。”毣趣閱
井大夫人道:“父親,母親,我知道錯了,我一把年紀了,受不了七十大板啊,身體會廢了的。還有慧兒,一百大板下去,她會死的,還有豪宇,他還小啊,五十大板下去,也是非死即殘啊,他可是你們的嫡長孫啊,你們就忍心嗎?”
承安伯道:“不忍心又如何?你們這次這么大的膽子,差點為伯府惹來滔天大禍,要是不重重處罰你們,你們還以為你們以后都可以胡作非為。這次,不管你們怎么說,那些板子,是肯定少不了的。”
“一把年紀?你也就三十多歲,年紀有多大,有我們大嗎?”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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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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