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一眼井慧兒和井箏兒,井箏兒還好,井慧兒氣的眼珠子都紅了。
承安伯看向慕容宗,道:“大將軍,這么多的聘禮,實在是太貴重了。”
慕容宗笑著道:“伯爺不必多慮,您也知道,我們才回寧安侯府沒多久,阿爺和阿奶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拿出來給我們幾個兄弟,這也是他們的一片心意,你們就不必客氣了。”
見他這樣說,承安伯也就不多說什么了。
慕容宣見井妍兒也在,將手上的信封交給了她,道:“井姑娘,這個是我們這邊選定的三個好日子,你看哪個日子方便,選一個吧。”
井妍兒點頭,接過來仔細瞧了瞧,道:“就正月二十六吧。”
其實三個日子都可以,都和她的月事錯開了,但是她還是想多留在府里一些日子,好好準備,順便多陪陪祖父和祖母。
慕容宣笑著道:“好,那就這么說定了。”
兩家人又說了幾句話,慕容宗和慕容宣便帶著人離開了承安伯府。
承安伯大手一揮,高聲道:“來人,把大小姐的聘禮全都抬到她的院子里去。”
“是。”
井慧兒瞧了一眼那些聘禮,不甘心地跺了跺腳,回了自己院子。
井妍兒不過就只是一個沒了母親的人而已,憑什么可以嫁入寧安侯府?
井箏兒也跟過來了,見二姐滿臉的不高興,道:“二姐,你不是有喜歡的人嗎?怎么還那么在意井妍兒的聘禮?”
“哼,我喜歡的人?”井妍兒自嘲道:“我喜歡的人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里呢,那人說不定真的就是路過京城的人而已,要不然找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找不到?就算找到了,身份估計也不如慕容寬,高門大戶之中,很多的公子們我都見過,我可從來沒看到過他。”
“二姐說的是。”
井慧兒突然想到什么,在井箏兒耳邊說了幾句話。
井箏兒一臉震驚道:“二姐,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這種計劃怎么行的通啊?”
“哼。”井慧兒道:“只要我們計劃的好,一切都有可能,到時候拜過天地和父母,就算寧安侯府的人不想認,他們也必須認。”
“那長姐呢?你打算怎么辦?”
“她到時候是死是活都沒關系。”
井箏兒聞言,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好幾步,滿臉復雜道:“二姐,你變了,你變的好讓人害怕,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二姐嗎?”
井慧兒道:“我當然是,你要是害怕的話,那我就自己和母親行動。”
井箏兒想了想,轉身便離開了。
不管怎么說,這種事她都做不出來,她還是不要參合進去為好。
井慧兒見井箏兒跑了,不屑道:“哼,沒用的東西,這點膽量都沒有,以后要是被人欺負了,我才不會幫忙。”
此時,慕容靈然在空間之中,問:“長祁神君,你不是要讓我啟程去找草藥嗎?怎么你還沒通知我去找草藥?”毣趣閱
長祁神君淡淡道:“你最近有心情找草藥嗎?”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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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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