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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昊躺在那里不想起來,徐詩韻也是拿張昊沒辦法,只是擔心這樣會不會引起那些官員的不滿,畢竟,那些人現在也是官員,雖然他們以后未必能夠幫到張昊,但是如果他們有心想要陷害張昊,還是有辦法的。
“不怕他們,我繼續睡覺了,你讓他們別吵我!”張昊對著徐詩韻說道。
“行,老爺你休息著!”徐詩韻微笑的看著張昊說道,知道他這段時間忙壞了,從過年后到現在,也是一直在忙著,估計過幾天又要去忙了。
差不多到了快中午,張昊才起來,坐在客廳這邊喝稀飯。
“外面那些人還在呢,今天這么大的太陽,這樣涼著人家可不好!”徐詩韻站在那里,開口說道。
“你沒有派人和他們說嗎?今天我不見任何人?”張昊看著徐詩韻問了起來。
“說了,他們那里輕易會走啊,估計還是找你有事情的!”徐詩韻無奈的看著張昊說道。
“行,等我喝完了以后就去!”張昊點了點頭,知道那些人現在擔心了,擔心到時候魯王那邊的證據到了,對他們不利,不要說是那些大臣,就是那些內閣大臣都是麻煩,
而在皇宮里面,裕王也是匯報完了,裕王可是什么都敢說,對于內閣,六部這邊有人收取了魯王的錢,他也是直接點出來說,希望內閣大臣這邊需要查清楚才是,那些藩王如此作亂,內閣和六部當中的大臣,還協助他們,這樣的事情裕王可是不能容忍的。
“好了,裕王,坐下說,不用這么激動!”嘉靖看到了裕王有點激動,馬上勸著裕王說道,對于裕王如此激動,嘉靖是能夠理解的,
畢竟是第一次辦差,而且這次張昊可是給了裕王很大的權力,做什么事情都是帶著裕王,就是希望裕王能夠快點成長起來,現在裕王已經有點上位者的威嚴了,但是還不夠,還需要涵養才是,還需要內斂才是,但是這個可是需要時間的,畢竟,年少誰不輕狂?
“是,父皇了,兒臣剛剛魯莽了,只是想到了山東百姓的貧苦,心里難受!”裕王站在那里,對著嘉靖拱手說道。
“坐下說!”嘉靖點了點頭,對著裕王說道,接著就是看著內閣大臣和六部的侍郎以上的官員。
“都聽到了,估計哪怕是裕王沒有回來做這次匯報,你們也是知道了不少消息的,是吧?
說說吧,朝堂該如何來杜絕這樣的事情發生,從晉王,到秦王,再到魯王,一個比一嚴重,如果他們為非作歹,沒有官員的協助,朕是不相信的,之前查晉王和秦王的時候,也是有大量的官員被抓,現在查魯王估計也是如此,那么下次,朕查其他的藩王,是不是也是這樣呢,我大明的官員,到底是朕的官員,還是那些藩王的官員啊?
啊,還有,吏部的問題,都察院的問題,你們可是需要反省的,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嘉靖坐在那里,對著他們嚴厲的說道,吏部的那些官員和都察院的官員,馬上站起來想要跪下。
“免了,朕可不看你們這一套,朕要看你們拿出本事點,杜絕這樣的事情發生,你瞧瞧,現在朝堂當中,官員都不夠用了!”嘉靖馬上不滿的看著他們說道。
“是,臣等知罪!”徐階他們全部站起來說道。
“該如何辦,上折子過來,朕要看,下次朝會,朕要宣讀一些,朕不相信,我大明臣子,什么時候成了藩王的臣子了?”嘉靖坐在那里,盯著內閣的大臣說道。
“是!”徐階他們再次拱手說道。m.逼qμg惡tν
“嗯,回去以后,六部當中,自查,吏部不但要自查,還要在全國這邊自查一遍,確保沒有官員一邊貪腐一邊升遷,還有都察院,你們的監督責任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些都御史,御史,都干嘛去了?”嘉靖繼續對著他們說道。
“是!”那些官員再次拱手說道。
“嗯,朕聽說,現在很多官員在蠻子家門口求情,希望張昊能夠對他們網開一面,哼,去他家有什么用,蠻子什么人朕不知道,就他們,當想要網開一面,蠻子沒有當場格殺他們,已經收了脾氣!”嘉靖坐在那里,繼續對著那些官員說道,那些官員聽到了,也是低頭不語。
“行了,都出去吧!”嘉靖對著他們擺手說道,
現在只是讓他們知道魯王那邊的事情,接下來就是開始查了,
而在張昊那邊,張昊也是剛剛吃完了早飯,出了府邸大門,看到了大門這邊,差不多有100多名官員在外面站著,他們看到了張昊過來了,紛紛對著張昊拱手。
“干嘛啊?啊!閑的沒事干啊,求見我干嘛?對于京城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對于山東的事情,找我沒用,裕王已經在皇宮那邊匯報了,該干啊干嘛去,如果繼續來我府上,我讓錦衣衛直接緝拿你們,你們身后干凈不干凈,你們自己清楚!”張昊站在那里,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官員說道。
“侯爺,還請救命啊!”其中一個官員著急的都哭了,對著張昊就是跪下去了,另外那些官員一看,也是馬上跪下去喊救命。
“滾,救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事情啊,你們什么屁事情,我都知道,還喊救命,就你,張云瑞,你作為吏部的主事,你自己說你貪腐了多少,收了秦王和魯王多少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最少收了他們5萬兩銀子,還敢來這邊喊救命,現在拖出去殺了你一家,都沒有冤屈的,滾,都滾!”張昊站在那里,對著那些官員喊道,
那些官員一聽,也是害怕了,他們沒有想到,張昊知道這么清楚,現在之所以沒有抓他們,確實是朝堂的官員不夠了,
這兩年張昊和嘉靖一起收拾的官員,估計快超過你500名了,大大小小都有,官員是,收拾完的那些官員,沒人替補,總不能說,繼續提拔那些貪腐的官員吧,所以現在嘉靖也是發愁,想要找到一些好官,那是真難啊。很快,那些官員就走了,張昊則是回到了書房這邊,躺下,不想動。
“老爺,今天不去宮里面啊?”徐詩韻看著張昊問了起來。
“下午去,現在不去,上午裕王去匯報去了!”張昊坐在那里擺手說道。
“怎么是裕王匯報啊,不是你匯報嗎?”徐詩韻聽到了,看著張昊不解的問道。
“讓裕王匯報更好!”張昊笑了一下說道,現在裕王可是需要表現的,也是需要威望和民望的,所以這個時候讓裕王出來是最好的,也是嘉靖的意思,張昊反正是無所謂,自己又不是沒有功勞。
“對了,差點忘記和你說了,那幾個工坊的分紅,陛下派人送來了,是110萬兩!上面還有陛下簽字蓋章的條子!”徐詩韻想到了這里,對著徐詩韻說道。
“嗯,收好了就行!”張昊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嘉靖和他說了。主要是工坊那邊留下太多的銀子也不好,還不如分了算了。
“嗯。老爺,家里這么多錢,總得干點什么吧?”徐詩韻看著張昊問了起來。
“你買店鋪就行了,京城的買完了。你就買其他地方的,反正土地是不能買的,家里也不缺土地,就是買店鋪!”張昊看著徐詩韻說道。
“是,老爺,不過,前幾天,山西那邊有幾個商人托人來找到我們,說是想要和我們一起弄票號,妾身沒答應,也沒有見他們!”徐詩韻看著張昊說道。
“票號!”張昊聽到了,坐了起來,票號就是古代的銀行,只是那些票號都是被私人控制在手上,不是朝堂控制的。
“嗯。老爺對這個感興趣?”徐詩韻看到了張昊做起來,馬上問了起來。
“嗯,再說,你不許去弄,老爺我有想法,但是現在還不能說!”張昊考慮了一下,提醒著徐詩韻說道。
“知道老爺,沒有老爺點頭,這么大的事情,妾身可不敢去做!”徐詩韻點了點頭說道,張昊都這么說了,他肯定是不敢的。
“好了,老爺你休息著,我去看看那幾個小孩去!”徐詩韻對著張昊說道,張昊也是點了點頭,躺了下去,
張昊一直在等,等錦衣衛那邊的人過來匯報,但是到現在都沒有,按理說,今天劉云海是要到自己這邊來匯報的,但是劉云海一直沒有來,這個讓張昊就有點不滿了,而此刻的劉云海,也是在家里招待那些官員,這次可是有很多官員求到他這邊的,都是希望錦衣衛這次可不要抓他們。
“我說孫大人啊,我說了沒用的,你求我有什么用,你也知道,抓誰不抓誰,那不我說了算的,是我們侯爺說了算的,你這樣來莪這里,我也是為難的!”劉云海端著茶杯,一臉不情愿的看著眼前的那個大臣說道。
“劉大人啊,還請幫忙才是,我們在侯爺那邊說不上話啊!”那個大臣你看著劉云海說道,手上也是拿出了一個信封放在了茶桌上,推了過去。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網站內容不對,請下載愛閱app閱讀正確內容。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面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么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他只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嘆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伙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伙賊人的俘虜,然后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后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拼斗,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斗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歷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后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
能活下來并非他有什么特別的本領,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只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
邪月谷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處奴役。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只有開了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
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系統的鍛煉后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
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只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
不過礦奴并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谷弟子。
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只為一頓飽飯。
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么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
他也不想成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
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里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咸魚有什么區別。
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說什么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
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
今日收獲不錯,將礦簍里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
氣血丹是一種很低級的丹藥,并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級,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氣血丹,也并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級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
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
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里有一塊巨石橫亙。
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背負在身后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里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
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巖壁上,整個人借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后方俯沖而下,猶如一只矯健的獵豹。
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
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鮮血直流。
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
然而陸葉已經沖到他面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面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
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看清了對方的面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
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里來充當礦奴了。
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
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只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
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
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
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么好心。
這兩人在被抓來之前,俱都是嬌生慣養之輩,哪怕成了礦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礦奴身份低賤,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礦奴當人看,沒有礦石兌換貢獻的話,根本換取不到吃食。
所以這兩兄弟便經常蹲在礦道的某個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單的礦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開采的礦石被劫走,還被打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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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們就是想打劫陸葉,結果不是對手,被教訓了一頓。
不曾想,這才沒幾天,又碰到這兩兄弟了。
一樣米養百樣人,礦奴中有如劉氏兄弟這般好吃懶做之輩,也有如陸葉這樣心懷夢想之人。
這一年來,陸葉通過礦石兌換到的貢獻,除了保證每日的溫飽之外,皆都換取了氣血丹服用。
林林總總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氣血丹。
這就造就了陸葉強于絕大多數礦奴的體魄,雖然他的體型不算壯碩,可身軀內蘊藏的力量,已經勝過普通人。
對付兩個好吃懶做的礦奴,自然不在話下。
劉老大還在告饒,陸葉只當沒聽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揚起另一手的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礦奴生涯,陸葉見過太多慘劇,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憐憫和同情都是沒有用處的。
礦奴們也不是一片和睦,來自不同勢力的礦奴注定沒辦法團結起來,為了一塊上好的礦石,礦奴們經常會打的頭破血流。
礦道中每天都會死人,每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為被人打劫而餓死的礦奴不在少數。
劉老大應聲而倒。
陸葉撿回自己的礦鎬,重新背上礦簍,邁步朝出口行去,他沒有殺劉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受傷的礦奴在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才走沒幾步,出口處忽然慌慌張張沖進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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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那人低喝著,一巴掌朝陸葉掃了過來。
這一瞬間,陸葉遍體生寒,只因他看到對方掌心中有淡藍色的光芒流過。
那是靈力的光芒,換句話說,對他出手的是一個修士!
開啟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才有資格被稱為修士。
修士的靈力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力量,陸葉曾見過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雖沒有太強的威勢,但那人只是輕輕一掌,便拍碎了一塊礦石,正是見過那神奇的一幕,陸葉才下定決心,一定要開啟自身靈竅,成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評估過,哪怕邪月谷修為最低的修士,也能輕松吊打十個自己。
所以在察覺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時候,陸葉便知自己要大難臨頭了。
生死危機關頭,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躍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聲音響起,陸葉應聲倒飛,跌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他頭腦清醒不少,在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個修士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掌他雖然沒有用全力,只是隨手拍出,但也不應該是礦奴能夠承受的。
借著微光看清礦奴的容貌,脫口道:陸葉?
陸葉此刻已經擺出轉身逃跑的姿勢,聽得聲音之后也愕然至極:楊管事?
這個姓楊的修士是礦上的一個小管事,陸葉時常會與他打交道,因為氣血丹就是從他手上兌換來的,所以彼此間也算熟稔。
楊管事很看好陸葉,畢竟如他這般能吃苦耐勞的礦奴很少見。uu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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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好歸看好,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優待,一日沒有開竅,陸葉這樣的凡人與修士之間都有難以逾越的鴻溝。
在認出陸葉之后,楊管事對于自己一掌沒能拍死對方的事就釋然了,陸葉這一年來從他手上兌換了不少氣血丹,身體素質本就比一般的礦奴強,再加上他只是隨手一擊,沒有要刻意殺人,對方能活下來并不奇怪。
楊管事對面處,陸葉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會理會礦奴的死活,他們也知道礦奴在礦脈之中會經常發生打架斗毆的事,除非被他們碰見,否則基本不做理會。
陸葉這邊才把劉氏兄弟打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轉頭楊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陸葉看來,這分明是楊管事在教訓自己。
看最新正確內容,請下載愛閱小說。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因為楊管事沖進來的時候神色慌慌張張,不像是在為劉氏兄弟出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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