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尾知洋看向我孫子慎太。
“我這就去調查。”我孫子慎太臉色一變,說道。
說著,急匆匆離去。
“上官桑。”荒尾知洋看著上官梧,拍了拍他的肩膀,“帝國在法租界做事目前還是頗多掣肘,你的身份正合適,這件事就拜托你調查了。”
“分內之事。”上官梧說道,他看著荒尾知洋,“此次有五名大日本帝國的良善公民遇害,法租界要給大日本帝國一個交代才是啊。”
“很好。”荒尾知洋滿意的點點頭,“帝國會持續向法租界當局施壓的,這壓力可就轉移到你的身上了。”
“別人面臨大日本帝國的壓力,必然戰戰兢兢,驚駭莫名。”上官梧恭維笑道,“我這邊有大日本帝國做靠山,有課長做后盾,自然是不需要害怕的。”
荒尾知洋哈哈大笑,他頻頻頷首,“帝國從來不會虧待上官你這樣的朋友的。”
今村公館。
“先生,查清楚了。”今村小五郎向今村兵太郎匯報。
“宮崎健太郎的好友荒木播磨前往南京執行任務,他負責保護的對象不幸遇難。”今村小五郎說道,“據說是因為健太郎和荒木播磨近日聯系頗多,這引起了憲兵隊的注意。”
“荒木播磨的保護對象遇難,帝國卻隨后對帝國內部人員進行調查?”今村兵太郎驚訝問道。
“是的。”今村小五郎說道,“我也覺得詫異,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被保護的對象身份特殊。”
“那人是誰?”今村兵太郎立刻問道。
“只查到此人名叫水谷將吾,是帝國京都大學的教授。”今村小五郎說道,“更多的情報暫時查不到,應該是涉密。”
“水谷將吾……”今村兵太郎陷入沉思之中。
“需要進一步調查嗎?”今村小五郎問道。
“我先打個電話。”今村兵太郎沉思片刻后,說道。
今村兵太郎拿起電話話筒,“我是今村兵太郎,要秘三線,密碼揚子江二號。”
經過了三四分鐘后,電話才接通。
“是我。”
“請講。”
“在南京遇害的水谷將吾教授,是受邀去中支那防疫給水部學習工作的嗎?”今村兵太郎問道。
“是。”
“我知道了。”今村兵太郎臉色微變。
電話那頭已經傳來了忙音。
今村小五郎看著今村兵太郎,小心翼翼問道,“這個中支那防疫給水部,我似乎聽說……”
“就是你所想的那樣子的。”今村兵太郎點點頭,說道。
“停止調查。”他對今村小五郎說道,“涉及到中支那防疫給水部的任何調查都是不允許的,即便是我,也不想惹來這種麻煩。”
“哈衣。”今村小五郎也是表情嚴肅的點點頭。
雖然他對于中支那防疫給水部了解不多,但是,只是較為淺顯的了解,都足以令他對中支那防疫給水部敬而遠之了。
“打電話給健太郎。”今村兵太郎沉吟片刻,對今村小五郎說道,“讓他明天來一趟。”
“哈衣。”
“帆哥!”
“帆哥!”
“帆哥!”
中午時分,程千帆從巡捕房警務總監處回來,步入中央巡捕房的捕廳,沿途的巡捕紛紛立正敬禮。
“帆哥,政治處外聯室的上官主任來了。”侯平亮走上前,低聲對程千帆說道。
“人在哪里?”程千帆問道。
“在高級會客室休息呢。”侯平亮說道,“老九哥陪著呢。”
“十分鐘后,讓老九把人請到我辦公室。”程千帆說道。
程千帆手中拿著放大鏡,正在仔細研究一枚小巧的鼻煙壺。
電話鈴聲響起。
程千帆拿起電話,“請上官主任過來吧。”
上官梧的面色有些難看,他一進來就要向程千帆討一個說法,然后就看到程千帆滿臉笑容的從辦公桌繞出來迎接。
“上官兄,勞你久候了。”程千帆熱情迎接,說道,“老兄你也是,來薛華立路也不提前打聲招呼,要是知道老兄你要來,我哪兒都不去,就在這等著你。”
說著,程千帆還指了指地面。
“這么說,還是愚兄的不是了?”上官梧面色一板。
程千帆微笑著。
“哈哈哈。”上官梧哈哈大笑,“是愚兄的不是,沒打招呼。”
程千帆哈哈笑著,與上官梧握手。
“上茶。”程千帆對陪同上官梧進來的魯玖番說道,“上好茶,我曉得你你剛搞到了頂頂好的瓜片。”
“什么好東西都瞞不過帆哥你的鼻子。”魯玖番笑著應了一聲離開。
“程老弟,愚兄的來意,不必我多說,想必你也能猜到了吧。”上官梧放下茶盞,說道。
“開森路……”程千帆眼眸一縮,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上官梧,說道。
“正是。”上官梧點點頭,“死了五個日本人,這是了不得的大事啊。”
上官梧一副頭痛不已的樣子,說道,“日本人嚴重抗議了,他們向法租界大力施壓,巡捕房這邊的壓力就到了政治處外聯室這邊……”
說著,上官梧苦笑一聲,說道,“老弟你是不曉得啊,那個日本人,就是特高課的課長荒尾知洋,他在我的辦公室就那么的指著我的鼻子威脅,哥哥我是只能忍著,忍到臉紅脖子粗,實在是太憋氣了。”
“案情重大。”程千帆表情嚴肅的點點頭,“我上午也去了臺拉斯脫路警察醫院檢查了尸體情況。”
“太慘了。”程千帆搖搖頭說道,說著,看了上官梧一眼,“我到了臺拉斯脫路才曉得老兄你剛走沒多會。”
“日本人囂張的嘞,我那是被迫過去安撫,就是挨罵的活。”上官梧苦澀一笑,說道。
他表情懇切對程千帆說道,“老弟,不是哥哥為難你,但是,開森路是老弟你的轄區,出了這檔子事,日本人逼迫哥哥我給他們一個交代,哥哥就只能來找老弟你要一個交代了。”
“交代?”程千帆微笑著,就那么的看著上官梧,“什么時候要?”
“嗯?”上官梧幾乎是下意識的點頭,然后就看向程千帆,“老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交代啊,老哥你什么時候要交代?兄弟我這邊隨時可以安排。”程千帆一臉真誠的笑意,說道,“就是老哥你要姜騾子匪幫來扛著,我也能抓到姜騾子匪幫的重要頭目來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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