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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我家先生有請。”小歐陽移開了自己用來頂門的床鋪,打開門。
他保持高度警惕,手中的左輪手槍之槍口對著此人,表情嚴肅說道。
這位戴著口罩的譚醫生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左輪手槍,口罩遮住了面部,看不出此人的面部表情。
“這位先生,這個箱子還是放在我這里保管為好。”小歐陽的槍口點了點來人手中的藥箱。
“也好。”來人點點頭,隨意的將藥箱遞過去,“有勞了。”
小歐陽關門上閂,端著手槍,押解犯人一般跟在此人身后上樓。
二樓樓梯口,‘農夫’同志雙目炯炯的看著來人。
來人明顯情緒有些激動,抬起右手。
“別動!”小歐陽緊張的舉起槍。
“無妨。”‘農夫’同志擺擺手,示意說道。
小歐陽沒有聽命放下槍,依然堅決舉起槍,高度戒備。
來人輕笑一聲,絲毫不介意槍口對準自己,摘下了口罩。
“‘天癡’同志,別來無恙。”
‘農夫’同志盯著此人看,看到了口罩拿掉后的面容,眼神中綻放激動的神采,上前兩步。
“譚飛宇同志,好久不見。”
兩人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小歐陽,下樓去守著吧,這是我們自己的同志。”‘農夫’同志吩咐說道。
“是!”
待‘農夫’同志和這位譚醫生同志進了房間,關上門之后,小歐陽想了想,還是拎著槍,在門口守候。
剛才‘農夫’同志是想了好一會才知道來者是誰,且這個同志是不請自來的,他必須小心謹慎。
‘農夫’同志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魚腸’同志!”
“‘農夫’同志!’”
房間里,兩人的雙手再度重重的握在了一起。
‘魚腸’表情激動,“‘農夫’同志,我終于聯系到組織了!”
“坐坐坐。”‘農夫’同志示意‘魚腸’坐下,給他倒了杯水。
看到‘魚腸’毫不猶豫的喝下了杯中水,‘農夫’同志的臉上露出笑容。
‘魚腸’和組織上失聯多年,盡管他愿意相信這位同志依然對黨忠誠,但是,不得不防。
這是一種不著痕跡的試探,‘魚腸’表現的非常坦然,說明他對組織上沒有戒心。
“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農夫’同志問道。
‘魚腸’同志也是表情嚴肅,他知道,自己和組織上失聯多年,現在開始,‘農夫’同志和自己的談話,也意味著是正式代表組織上對他進行甄別談話了。
“‘農夫’同志今天是不是去了臺拉斯脫路三十一號?”‘魚腸’問道。
“是的。”‘農夫’同志點點頭,他立刻明白了,“你在那里?”
“是的,臺拉斯脫路三十一號是‘竹林’同志犧牲前居住的地方。”‘魚腸’點點頭,“這兩年,每逢清明以及‘竹林’同志的生忌、死忌,我都會去那里暗中蹲守。”
“和組織上徹底失去了聯系,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用這個笨辦法。”‘魚腸’感慨說道,“我相信組織上不會忘記‘竹林’同志,總部若有同志來滬上,有可能會來這里看一看的。”
“組織和人民永遠不會忘記為紅色事業,為民族解放和民族獨立而犧牲的同志們。”‘農夫’同志聞言,表情無比認真的說道。
“我一直堅信!”‘魚腸’點點頭,繼續說道,“當然,我也知道,這種方法是大海撈針,斗爭形勢嚴峻,即使是有同志來上海,出于安全考慮,極可能是沒有機會去臺拉斯脫路看一看的。”‘魚腸’同志說道,“但是,除此之外,我別無他途。”
“兩年過去了,一直沒有能夠等到人,不過,去年年底,我黨同國黨反動派和談,盡管我無法理解,但是,我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我們的同志有可能能夠公開活動,這讓我重新燃起了回到組織的信心。”‘魚腸’說道。
“這位先生,我家先生有請。”小歐陽移開了自己用來頂門的床鋪,打開門。
他保持高度警惕,手中的左輪手槍之槍口對著此人,表情嚴肅說道。
這位戴著口罩的譚醫生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左輪手槍,口罩遮住了面部,看不出此人的面部表情。
“這位先生,這個箱子還是放在我這里保管為好。”小歐陽的槍口點了點來人手中的藥箱。
“也好。”來人點點頭,隨意的將藥箱遞過去,“有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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