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和伏地魔是同學第五百二十六章 社交辭令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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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社交辭令


更新時間:2022年03月31日  作者:殉爆  分類: 霍格沃茲之我的同學是伏地魔 | 殉爆 | 我竟然和伏地魔是同學 


殉爆:

“不好意思,烏姆里奇小姐,”納爾遜捂住口袋,沖烏姆里奇露出了標準的社交笑容,“我有點事情,失陪一會兒,您可以先和瑪莎聊一聊。”

“請便。”烏姆里奇禮貌得不像她,

她微微躬身,像個淑女似地點了點頭,轉身走向瑪莎,給納爾遜留下了充足的空間。

“喂?可以聽到嗎?”

納爾遜走出成衣店,站在臨街的郵箱旁,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習慣性地拿起小銀球,用一只手握著舉到耳邊,

在這句熟悉卻久遠的招呼脫口而出后,他愣住了,回頭看了看成衣店光潔明亮的玻璃櫥窗,一個穿著長風衣的金發男人正微笑著站在那里,他被自己逗笑了,“這可不是電話……”

納爾遜搖了搖頭,那種恍如隔世的掙扎帶來的疏離感消失不見,他將手中的小銀球塞進耳道,又取出另外一枚舉到嘴邊,這才應當是它的正確用法。

“什么天花?”湯姆的聲音清晰地出現在他的耳邊,“我已經摸清了弗里茨·哈里曼的底,他就是約納斯曾經給我們講過的那個殺人狂。”

“就是那個因為太過瘋狂而被哥廷根大學砍掉頭切片研究腦子的殺人狂嗎?”

納爾遜問道,從他身前經過的巫師聽到了這句話,頓住腳步,

扭過頭滿臉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這個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年輕人怎么說個話那樣重口?納爾遜沒有焦距的目光正巧停留在他脖子的位置,路人頸后一涼,

縮了縮脖子,

快步離開了這里。

“什么胡言亂語……”

他時不時扭過頭看看納爾遜,

好像生怕他追上來把自己腦袋砍了似的,腳下的步伐不斷加快,很快消失在人潮之中。

納爾遜并沒有注意到這樣一位路人的駐足,根據科學研究表明,人在打電話的時候會忽略或合理化周圍的一切事務,哪怕打“魔法電話”也不例外,他在郵箱旁踱著步子,說道,“我記得那是約納斯為了嚇唬我們早點兒上床睡覺講的鬼故事。”

“那哪是什么鬼故事?”湯姆語調夸張地說道,“我只能說麻瓜的想象力還是有待提高,畢竟巫師能做出的駭人事情多著呢!”

納爾遜搖了搖頭,看了看周圍的路牌,說道,“我和瑪莎在一間……呃‘薩維納風情成衣店’門口,就在貓頭鷹郵局的斜對——”

“嘿!”

湯姆的聲音忽然變得仿佛有人和聲一般忽高忽低,兩道聲音錯落著傳入納爾遜的耳朵,他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什么人拍了一下,扭過頭,湯姆已經站在了自己身后。

“你居然知道這間店在哪兒?”

“我對對角巷甚至比霍格沃茲還要熟。”湯姆挑了挑眉毛,透過玻璃櫥窗看向店內,在櫥窗內的假人模特身后,烏姆里奇正在熱情地為瑪莎推薦著各種巫師們時興的衣裙,它們已經堆滿了兩人身邊的貨架,看著盛情難卻的烏姆里奇,瑪莎有些亂了陣腳,不知道怎么才好。

“這個多洛雷斯·烏姆里奇是個人才。”湯姆看著這位粉紅色的女人,加重語氣感嘆道,“是個人才。”

“怎么說?”

“你應該知道她曾經當著斯萊特林休息室的所有人夸贊阿布拉克薩斯英俊迷人的事情,啊對,你之前還提起過這件事,”湯姆撓了撓頭發,說道,“在此之前,她甚至還想要參加我組織的新生互助會,當然,它現在的規模已經不局限于新生了,畢竟在我們之后,已經有六屆新生入學了……我感覺她有點兒像一個劣化版的斯拉格霍恩教授,一樣的消息靈通,一樣的嗅覺敏銳,一樣的善于鉆營,只是少了點兒硬本事。”

“我可不記得你的茶話會里有年級這么高的學生,”納爾遜一手接住湯姆遞來的巧克力蛙,一邊思索道,“我記得她應當比我們高一級?還是兩級?”

“她和米勒娃是同一屆的學生,”湯姆撇了撇嘴,說道,“我打聽過,她和米勒娃一起參加魔法部的入職面試,但是她的表現并不怎么好,只能混一個實習生的職位,反倒是米勒娃,表現不賴,甚至諾比·里奇本人也很欣賞她,只是她最后自己沒有選擇這一條路。”

“你的信息有些滯后,湯姆,”納爾遜笑了笑,“她已經轉正很久了。”

“我當然知道,你先聽我說完,”湯姆擺了擺手說道,“她還在學校里活躍的時候,你去了德國,可能不知道這檔子事,盡管我婉拒了她加入我們的請求,但她還是沒有放棄,這是個目的性很強的女人,之后的每次集會,她都會剛巧出現,她的原話是‘高年級學生的經驗可能對你們這些渴望知識的年輕人有幫助’,她總會義務地幫助那些家世出眾但是腦子不好的家伙,比如卡羅、塞爾溫之類的,她一開始甚至想要主動請纓成為我們的引導者,但怎奈得她的本事實在有些平庸,所以大多數人都不買她的帳。”

“后來呢?”納爾遜來了興趣,撕開巧克力蛙的包裝,但用的力氣大了一些,巧克力蛙從包裝袋中擠了出來,用力一蹦,逃到了馬路上,納爾遜只來得及看它一眼,它就被路過的行人一腳踩扁了,“哦……可憐的小家伙。”

“你知道的,塞爾溫是個傻子,他家里只有一個孩子,但他的父親卻總想讓他成為鄧布利多那樣的人,再不濟也是個福利那樣的人,這讓他的壓力很大,頭都漲得比別人大了好幾圈——不過我覺得這更有可能是因為他的父親娶了自己的表妹生下了他,為了……”湯姆看了看捏著包裝紙尷尬站著的納爾遜,又掏出來一只巧克力蛙遞給他,“你懂的,高貴的最古老的塞爾溫家族。”

“我記得這應該是布萊克家族的格言。”

“他們這幾個家族都差不太多。”湯姆抬起胳膊攔在納爾遜的前方,以防止這只巧克力蛙繼續去尋找自由,“所以老塞爾溫對他的兒子非常苛刻,苛刻到這小伙子都有點兒孤僻了,烏姆里奇盯上了他,成為了一個,怎么說呢?知心姐姐?”

“她?知心姐姐?”理智告訴納爾遜,現在的烏姆里奇的確可以扮演一個知心姐姐的角色,但他的眼前總是不斷地浮現起未來那位在馬人的叫聲下不斷仰臥起坐的高級調查官,不由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惡心,他覺得肚子有些反酸水了,必須把這個巧克力蛙吃掉壓一壓。

“你還真別不信,”湯姆挑了挑眉毛,“她總是不經意間透露各科教授的作業,所以在那些懶人中很受歡迎,這些憊懶的家伙大多數是那種出生以后就不用對任何東西發愁的大家族的孩子,哪像咱們,搞點零花錢還得變賣祖產……我承認我一開始聚集起這批互助會的成員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們的權勢能夠幫助我走得更遠,我想烏姆里奇也一定有著同樣的想法,甚至在團結她們這件事上,她做的比我還要好。”

“哦?”納爾遜小心地撕開包裝,用手指捏住開口,“我還以為再過幾年,等到你的那些小伙伴們長大成人,你就可以去魔法部當九千歲了。”

“那是什么?”

“沒什么。”納爾遜把包裝袋舉到嘴邊,叼住了試圖逃脫的巧克力蛙,它奮力地掙扎著,把納爾遜的臉扇得劈里啪啦響,似乎在對他的嘴唇練習通背拳,納爾遜從來沒見過這么精神的巧克力蛙。

“好吧,繼續說吧。”湯姆忽略了納爾遜的奇怪用詞,說道,“她和塞爾溫情同姐弟,甚至用一套鬼話讓塞爾溫覺得自己是她的遠方表弟,就這樣,不知道打哪來的烏姆里奇成了純血二十八家的一份子,名譽成員。”

“這也太兒戲了。”

“這可不兒戲,她編造出了一條清晰的、甚至可以考據的脈絡,我甚至覺得,如果她的目標是我,她完全能夠成為斯萊特林流落在外的直系后裔,如果是你,她甚至可以直接跑去威森加摩找沙菲克法官認親。”湯姆嗤笑道,聽起來又有些佩服,“我只能說術業有專攻,這些事情我可做不來,在從霍格沃茲畢業以后,她正是依靠這層關系才在面試表現稀爛的情況下進入了魔法部,甚至連老塞爾溫本人也覺得她就是他們家的親戚,在進入魔法部以后更是如魚得水,連我都有所耳聞,和她在法律執行司共事的同事幾乎都對她頗有微詞,但對于上級而言,她卻是一個完美下屬,卡羅告訴我,她甚至有可能會成為部長的秘書。”

“我還以為她是在得到掛墜盒以后才自稱塞爾溫的。”

“什么掛墜盒?”湯姆搖了搖頭,“我其實也挺佩服這種人的,怎么說呢?感覺她從進入霍格沃茲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決定了自己未來就要像一株魔鬼網的藤一樣,向更高的權勢攀附,為此她可以放棄自己的學業,放棄自己正常的社交,甚至放棄自己的尊嚴,我大概知道她為什么對瑪莎如此熱情,大概是因為沃爾布加的緣故,畢竟布萊克先生算是現在魔法部最炙手可熱的人,而你的出現則更加堅定了她的想法,她可是個消息靈通人士,討好一個麻瓜對巫師而言是多么簡單的事情?而只需要小小地付出一點兒代價,她就有機會獲得難以想象的回報。”

納爾遜回頭看了一眼櫥窗,瑪莎身旁的貨架上堆著的衣裙更多了,而烏姆里奇滿是恭維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疲憊,仿佛早已把面具融入了自己的習慣中,又或許她本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他聽得入神,嘴邊叼著的巧克力蛙已經撲騰不動了,嘴角滿是巧克力色的小小爪印,路過的行人都向他投來了奇怪的目光,納爾遜吸溜一口,結束了巧克力蛙的“生命”。

“我準備給她一個機會,”湯姆瞇起眼睛,“我已經為弗里茨·哈里曼塞入了那個人的靈魂,時間越來越緊迫了,你既然和鄧布利多有約定,那就交給我來吧,和魔法部里那些人的利益于把柄終究不是最牢靠的同盟,我們需要一個真正可以走上前臺的話事者。”

“你的‘朋友們’難道不是和我們一樣,還沒有畢業嗎?”

“我又不只有那么一點兒‘朋友’,”湯姆露出了自信的微笑,“杯觥交錯的交情可是完全比不上真金白銀,卡卡洛夫先生,不要忘了我是誰?”

“一個崽賣爺田心不疼古董販子?”在湯姆的提示下,納爾遜回憶起兩人的化名,想起兩人險些燒了翻倒巷的創舉,不由得笑了起來,但他的臉色很快變了,巧克力蛙的苦澀在嘴巴里化開,他變出一張手帕,把嘴里的東西“呸呸呸”地吐了出來,一團火燒掉了,“這巧克力蛙怎么……”

“它是有保質期的,你是什么時候把它們放到寵物店的柜子里的?”湯姆把納爾遜的無限續杯可樂遞了過來,“這下我們扯平了。”

納爾遜“噸噸噸”地喝著可樂,舌頭已經苦麻了。

“放心吧,那些訴求一致的人已經寂寞太久了,他們可不在乎權勢能帶來什么,”湯姆瞇著眼睛,輕聲說道,“對于追慕權勢的人而言,最珍貴的東西就是權勢本身。”

路人們離這兩個說著瘋話的家伙更遠了,湯姆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其實我自己也有些興奮呢,畢竟從很久以前,我就想要成為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其實和我說的那些家伙,并沒有什么分別。”

柏林。

兩個表情幾乎一模一樣,但是長相迥異的人面對面地站在一起,背后是一座搖搖欲墜、掙扎坍塌的焦黑雕像,他們的眼睛幾乎被一模一樣的綠色光芒填滿,連細微的動作都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哈里曼,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被英國的野狗給吃干凈了。”

“新名字是里伯恩?”哈里曼并沒有理會對方的嘲諷,兩人鏡像地扭了扭脖子,“和我的品味撞到一起了呢,但是,如果你是里伯恩,那……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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