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和伏地魔是同學第三百九十章 瘋狂的實驗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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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瘋狂的實驗


更新時間:2021年11月04日  作者:殉爆  分類: 霍格沃茲之我的同學是伏地魔 | 殉爆 | 我竟然和伏地魔是同學 
歷史學家

歷史學家

“吼!”

再堅硬的骨頭都無法抵御劍尖處細小零件的連番爆炸,眼前不知何物的襲擊者發出痛苦的嘶吼,它的頭顱竟被這平平無奇的一劍貫穿了,血盆大口中層層疊疊的利齒與劍鋒相撞,盡管它的硬度遠超納爾遜的想象,它們與牙床終究不是一體的,電光石火之間,伴隨著風鈴般的清脆響聲,密密麻麻的牙齒被卡在劍脊處的齒輪縫隙中,深深地刺進它相對柔軟的口腔粘膜中。

納爾遜的左手也沒有閑著,老魔杖抵住怪物同樣硬如鋼板的腹部,隱約間可以感受到鱗片般的觸感,盡管時間倉促來不及準備什么大威力的魔咒,但威力同樣強勁的小魔法卻一個接一個零距離地轟擊在它的身上,可這曾鱗片似乎比巨人的皮膚、煉金的鎧甲還要堅韌,魔咒在它的腹部留下一道道鋼爐迸濺般的火星,可它的勢頭卻只停了一瞬。

這一切只發生在瞬息之間,下一秒,怪物狠狠地撲在了納爾遜的身上,自身的重量在沖勁的加持下將納爾遜撞進了身后厚實的墻壁中。

在磚縫開裂的瞬間,明亮的橙紅色光芒與熾熱的溫度從他的身后傳來,緊隨其后的還有濃重的草藥氣味,在光芒的照映下,納爾遜看到了眼前怪物龐大的輪廓——它和一般的生物倒也沒太大的差別,兩條胳膊夾著頭,但輪廓上猙獰的倒刺與尖角無不彰顯著它在殺戮方面可能擁有的強悍才華。

感受到身后火山口般的溫度,納爾遜暗道不妙,他握緊劍柄,用力旋轉,附著在魔杖上的零件瞬間解體,在怪物的體內四散飛旋,無數細小的利刃瘋狂地襲擊著它的頭顱,似要把它的血肉完全攪碎。

老魔杖離開怪物的腹部,在最后一秒轉過頭望向身后,他已經被撞進了某座建筑的內部,腳下是一池翻涌著氣泡的赤紅色灼熱流體,令納爾遜不由地想到了煮沸的鮮血,一快快看不出擁有者的白骨隨著氣泡不斷上浮下沉,血池呈規則的正圓形,在五個角上分別聳立著五個被赤紅色鎖鏈束縛的圓柱形石棺,其中一個石棺的鎖鏈已經斷裂落入池中,頂部破了個大洞,雖然它的內部黑漆漆地看不清,但用腳趾也能想出來里面的住客正是這只在黑夜中偷襲納爾遜的怪物。

一個已經有些融化跡象的人類頭骨翻滾著上浮,空洞的眼眶于霎那間和納爾遜目光交匯,下一秒,納爾遜后仰的身體在扭曲的空氣中消失,而那只因傷痛而狂怒的怪物卻止不住身形,直挺挺地栽進了血池中,在半空畫出了一道不那么優美的拋物線。

“噗通!”

怪物落進池中,納爾遜卻再次幻影移形到被撞開的破洞旁,他這才從突如其來的襲擊中找到喘息的機會觀察周遭的情況,舉起魔杖,明亮的光源點亮了周圍的環境,被撞開的墻壁似乎并不屬于某棟常規意義上的建筑,他正身處一處掩藏在地面的弧形地堡之中,青黑色的石磚將這里圍了個嚴實,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一塊黑色的水晶狀墻壁,旁邊有點亮的機關,透過水晶可以看到墻后的場景。

正因為身處地下的坑洞中,這里才會那么缺少光源,此刻頭頂的云層正隨著晚風緩緩飄向遠方,星月再次出現在頭頂,可惜只撒下了微弱的星光,完全無法照亮這里。

注意到墻壁上布滿火把的納爾遜一揮魔杖,溫暖的火焰齊齊燃燒起來,這里終于重新屬于陽間了。

“布萊克先生,您還好嗎?”

一般情況下,在可能遭遇偷襲時最好背靠著墻壁,但此刻這道法則卻行不通,保不齊背后的墻壁會炸開鉆出什么東西,圓形的場地中空無一人,博洛克斯和他口中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納爾遜的長袍抖了抖,在周圍撒下了一片很快隱沒在空氣中的銀輝。

“奇怪,我走錯位置了嗎?”

他看了看腳下,這里確實有壁爐搭建過的痕跡,只是它似乎跟著被撞開的那半截墻壁一起落入了血池之中。

活物的墜入讓血池中翻滾的氣泡密集起來,像極了沸騰的熔巖,隱約間有哀嚎聲從破裂的氣泡中傳出,那只墜入池中的怪物似乎還在掙扎。

納爾遜揮動魔杖,用飛來咒拉上來一截浮到水面上的脛骨,這節脛骨比人類的要長很多、粗壯一些,表面布滿鋒利的毛刺,似乎屬于某種高大的動物,連接膝蓋的位置造型有不小的差別,應該是某種反關節的類似人類的神奇動物。

“狼人?”納爾遜皺起眉頭,用老魔杖指向脛骨,“告訴我你是什么。”

仿佛膠片倒放一般,粗壯的、成束的肌肉夾雜著血管與韌帶在已死的骨骼上生長出來,這截小腿比納爾遜的腰還要粗,很快是粗糲的皮膚、黑而硬的毛發以及夾雜著血液的腥臭味。

“還真是狼人。”納爾遜手腕放松,皮毛與筋肉瞬間消失,那節脛骨“砰”地一聲砸落地面,殘留的余溫炙烤著濕潤的土地,冒起一簇濃烈的蒸汽。

納爾遜將脛骨踢回水中,站在原地等待著蜉蝣探查的信息。不一會兒,四散探查的蜉蝣回來的大半,可他身后的蜉蝣卻有很多沒有原路返回,他轉過身,身后空無一物,似乎是空氣將那些蜉蝣吃掉了。

身后的血池愈發沸騰了,納爾遜丟下幾枚小銀球,充足的附魔弩箭將自己安裝在墻壁上,保證能夠第一時間射殺從破洞中鉆出來的東西,如果它的生命力真的這么頑強,那么也該感受一下被偷襲的滋味了。

做完這一切,納爾遜放出了一只照明的蜉蝣在前方帶路,向著圓形房間的中央走去。

只來得及走兩步,那只探路的蜉蝣便忽然消失了,納爾遜止住腳步,盯著蜉蝣消失的位置,就在距離身后破洞五米的位置,他又相繼釋放了幾只探路者,不管從哪個方向進發,它們都會在離墻壁五米遠的地方消失,并且消失得毫無征兆。

他再次向前兩部,用腳跺了跺地面,有種金屬般堅硬的感覺,納爾遜低下頭,用鞋底拂去地上的塵土,一行閃爍著微光的如尼文字顯露出來。

“隱藏……通道……識別……”

納爾遜挨個辨認著每一個文字的含義,不知不覺間已經轉了一圈,這處奇怪的試驗場竟被施展了一種可以將場景隱藏在泥土之中的組合煉金術,倘如闖入者撞到邊緣的,那么他的身體就會經歷一種類似于門鑰匙的通道,直接與外面的泥土重合,當場變成肥料——修建者擁有著極高的煉金術造詣,還有很多與調和、熔煉、能量有關的如尼文字不知其用途,但它們一直在運轉,應當是與墻壁背后空間中的試驗場有關。

納爾遜繞著銘文一圈一圈地踱著步子,時不時停下來用腳在地面做個標記,相比和巫師拎著魔杖對戰,與煉金術師跨越時空的交流更加考驗人的學識與耐心。

“找到了。”

不知道晃了多久,納爾遜停下了腳步,彎下腰蹲在地上,將手中的魔杖插進了兩個字符的空隙之中,并沒有什么驚世駭俗的特效,只是眼前的空間仿佛泡了水的畫作一般扭曲起來,形成了一堵環形的氣墻,做完這一切,他直起身,徑直向前走去,毫無阻礙地穿越了眼前的屏障。

眼前忽然亮了起來,納爾遜眨眨眼睛,發現正有近十根魔杖指著自己,其中正包括靠著橡木桶躺在地上的博洛克斯。

一群巫師歪七扭八地躺在一間類似酒窖的圓形地下室中,每個人都掛著菜,見到納爾遜,博洛克斯放下魔杖,說道,“是自己人。”

狼狽不堪的魔杖齊刷刷地放下,一群巫師捂著傷口呻吟起來,場面看起來有些滑稽。

“布萊克先生,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我還以為你使用飛路網時出了差錯,”博洛克斯轉身說道,“讓他們回來吧,找到人了。”

“這里發生了什么?”納爾遜問道,“是什么人……什么東西襲擊了您?”

“你問他們吧……”博洛克斯捂著胸口,苦笑一聲,“我之前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結果剛出壁爐就被什么東西踹到了這里。”

納爾遜點點頭,轉身在東倒西歪的人群中尋找狀態尚佳的人,很多巫師避開了納爾遜的視線,他們并不想回憶方才的經歷。

博洛克斯有些不滿,他重重地咳嗽了兩聲,巫師們只好暫時忘記傷痛,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

“一開始,我們在地里挖到了這個酒窖……本以為里面放的是酒,但沒想到竟然裝滿了珍貴的材料。”

“還有一個人。”

“那根本不是人……”

在他們七嘴八舌地介紹下,納爾遜總算知道了剛剛發生的一切。

幾天前,屬于布萊克家的巫師們收到了博洛克斯的命令,前來清掃這片名為“愛心之家”實為殘次神奇動物處理廠的牧場,這里只剩下幾棟不值錢的房子和一地雜草,神奇動物是一只沒有,甚至動物都看不到幾只,連雜草都長得蔫蔫的,仿佛一片死寂之地。

博洛克斯下達的任務還有“掘地三尺”,這些巫師們也算賣力,真的掘地三尺,在廣袤的原野上找到了一處奇怪的密室,它整體呈圓形,里面堆滿了橡木桶,似乎是塞克斯博士曾經的酒窖。

巫師們本沒有太過在意,但在打開一個木桶后,他們頓時傻了眼——木桶里分門別類裝滿了各種珍惜的煉金材料,幾乎都取自稀有的神奇動物,原來是塞克斯博士存放材料的倉庫,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額,在報告博洛克斯后,他們開始分別整理木桶中的材料,將他們分門別類地搬了回去。

如果只是這樣,那不過是一筆不算少的意外之財,對于不差錢的布萊克家族而言也并非什么要緊的大事,可在表情的木桶都被清理干凈后,剩下的桶中卻裝滿了凝固的血液,某位巫師強忍著惡心打開了一個裝著血凝塊的木箱,在剖開血塊后,一個仿佛沉睡在羊水中的人形物品出現在他們面前。

之所以稱之為“物品”,是因為那東西太過邪門,連怪物或動物都稱不上——不同神奇動物的肢體被粗糙地拼在半具人類的軀干上——狼人的胳膊、豹貓的腿、疣豬的皮膚與幼龍的爪子,它們被某種皮質的粗線簡單地縫到一起,給人一種怪誕的反胃感。

博洛克斯已經隱隱猜出了塞克斯博士做了什么——他想要通過混血以外的方式將不同神奇動物的特點嫁接到人的身上。

本以為這種東西已經是想象力的極限了,可后來看到的一切卻更加駭人聽聞,堆放在外層的木桶中裝著的似乎是早期的殘次品,越往后清理,橡木桶便越精致,甚至連浸泡的液體都換成了琥珀色的半透明膠體,而陳放其中的東西完成度也越來越高——有全身的毛發被替換成羽毛、手臂變成一雙翅膀的;有眼睛被替換成貓眼,還長了耳朵的;有把人的手臂裝在狒狒身上的……各種離譜獵奇的東西比比皆是。

而最令博洛克斯感到震撼的則是最后一件物品,那是一個人——徹頭徹尾的人,一個女人的頭顱被接在了一個男人身上,而那副男人的軀體上留下的疤痕中露出了鳥類中空的骨骼和屬于強健猛獸的內臟,而最令人感到恐懼的并非是它長得太像一個正常人了,而是它的身上透露出活過的痕跡——它并不像其他東西那樣蜷縮著,反倒是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面部表情與身體動態完全契合,似乎它們本就是一體的。

“我們奉命搭建了臨時的壁爐,但是在老爺到來后,一只長滿蜘蛛般尖刺的黑色爪子忽然從木桶堆里伸了出來,它神出鬼沒,襲擊了我們每個人。”

“而且墻壁……墻壁不停地往后,最后……最后連帶著壁爐一起……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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