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
這一夜,對周辰來說,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夜晚,但對芝芝敏來說,卻是二十多年來,未曾經歷過的沖擊。
別人的一夜無眠只是形容詞,可是她和周辰的這一夜,那就是真正的一夜無眠,她從未想象過一個男人居然有如此的體力,耐力和欲望。
一夜的配合勞作,讓她整個人都陷入了疲憊,不僅是身體上的,精神上亦是如此,畢竟總是保持著精神愉悅,也是一件很疲勞很辛苦的事。
所以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結束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醒來的芝芝敏感覺渾身酸痛,一夜的操勞感覺比她連續一個星期高強度工作都要累。
沒有看到周辰,她有些失望,可就在她坐起來,準備穿衣時,房門忽然被推開,然后就見周辰提著東西走了進來。
“醒啦,餓了吧,我剛買的飯,還熱著呢,起來洗漱下,我們一塊吃。”
看到周辰將飯盒打開,語氣溫和,芝芝敏忽然覺得十分溫暖,身體上的疲憊仿佛也消減了許多,直接站了起來,也不管自己身無寸縷,就從后面抱住了周辰。
“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周辰轉過身,輕聲道:“你昨晚那么配合我,我又不是提上褲子就翻臉的人,自然不會一走了之。”
雖然他們昨天剛認識,也就是一夜歡愉,沒什么感情,但昨晚芝芝敏是真的順從他,配合他,任由他把玩,所以周辰也不會吝嗇這點小情調。
當周辰和芝芝敏回到金翠歌廳的時候,已經是下傍晚,又到了金翠歌廳的營業時間。
歌廳內,劉金翠靠著門,雙手抱胸,冷著臉哼道:“芝芝敏,你還知道回來啊,一出去就是一天,很是風流快活啊?”
芝芝敏面色發紅,很不好意思。
“姐,對不起啊。”
“哼,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看你平時也挺冷靜的,不跟客人出去,昨晚怎么回事,一去就一天一夜不回來,被那個周老板勾了魂嗎?”
整個金翠歌廳的姑娘,別的姑娘對她來說就是賺錢工具,可芝芝敏,她確實是當做姐妹對待。
芝芝敏面色泛紅:“周老板,確實跟一般的男人不一樣,他,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在歌廳這種地方迎來送往的,自然見過很多人,大老板或者重要部門的人也都見過不少,但是像周辰這樣的,她以前是真沒遇到過。
一天一夜的相處,她能感覺到周辰對她很好,不過不是喜歡之類的,而是一種尊重,周辰并沒有因為她在歌廳工作,就輕視于她,也沒有作賤她,反而是很尊重她。
她在三邊坡這種地方長大,這種地方永恒的話題就是,混亂,女人更只是附屬品,尤其是在這種地方工作的女人,沒什么人會尊重,所以她長那么大,確實是沒遇到過這樣的人。
劉金翠一臉驚詫:“不過就是跟人家出去了一天,就這樣被征服了?芝芝敏,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那周老板真有那么好?”
“嗯。”
劉金翠咬咬牙,想到了昨晚周辰對她的態度,心里就更不平衡了。
“周辰嗎,遲早有一天,我要睡了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不同。”
周辰見到沈星和郭立民的時候,兩人正坐在飯店里吃飯。
“辰哥,你昨晚去哪了,我們等了你一天了。”
周辰看著他們兩人,呵呵笑道:“昨晚如何?玩得開心嗎?”
沈星和郭立民頓時臉色發紅,很不好意思,但想到昨晚的事,兩人還是忍不住眼神火熱。
“看來是耍的挺開心,不過看你們這樣子,挺累吧。”
怎么可能不累,他們昨晚都是初次經歷,什么都不懂,還是人家姑娘領著他們開始,丟了不少臉,但小伙子體力壯,第一次不行,再第二次,慢慢的就有經驗了,更何況昨晚還是一對二,兩人今天出門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沈星撓撓頭,揉了揉腰:“要是讓我舅舅知道,估計能把我皮扒了。”
周辰卻說道:“沒事,不告訴他就行,你又不是三歲小孩了,以后要是想出來耍,就給我打電話,別一個人瞎來,這地方可不太安穩。”
吃完飯,周辰就帶他們回小磨弄。
“辰哥,謝謝你,昨晚沒少花錢吧?”
周辰看著郭立民,經過昨晚的事,身體和心靈上都是得到了進化,這小子倒是有了些許變化。
“這點錢不算什么,玩的開心就好,你不用放在心上。”
沈星一臉笑瞇瞇的說:“郭立民,等我們以后有錢了,再回請辰哥,辰哥不是那么計較的人。”
好歹跟周辰睡一間屋一個多月,他對周辰的脾性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為人大氣,不拘小節,特別有大哥風范,反正他對周辰是非常信服。
“郭立民,在臉皮厚這方面,你得跟沈星多學學。”
“哎,辰哥,我怎么就臉皮厚了,我是在夸你呢,你還貶低我。”
“你小子臉皮厚,說你兩句怎么了?”
回到了建東建設工地,沈建東逮著沈星和郭立民就是一人一下,然后還很不爽的跟周辰說:“周辰,下次別帶他們出去那么長時間,三邊坡這地方亂的很,不安全。”
周辰只是笑了笑,然后跟沈星和郭立民他們告別,坐上車離開。
沈建東在周辰走后,就把沈星和郭立民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通審訊,沈星不敢說昨晚的事,就只是說去歌廳玩了一夜,然后就在酒店睡了一天。
得知他們昨晚去了歌廳,沒去干什么壞事,沈建東表情放松了些,隨后又從沈星口中得知,周辰現在是東方酒店的老板,表情頓時變得凝重。
他跟沈星和郭立民不一樣,他們不知道東方酒店和東方賭場意味著什么,但他知道啊。
別看他現在是個工頭,但要跟東方酒店比,那連屁都算不上。
“早看出這小子不一般了。”
沈建東咂舌,他是覺得周辰與眾不同,不同凡響,但也沒想到周辰這么厲害,在他的工地上干了一個月,轉頭出去三個月,搖身一變,居然成了東方酒店的老板,還連賭場這種混亂復雜的地方都拿下了。
這樣的本事,著實嚇著他了,也更擔心周辰把沈星給帶壞了。
東方酒店的頂樓辦公室,周辰看著酒店和賭場的財政報表,隨后丟到了桌上,然后拿起電話。
“讓苗昂登過來。”
十分鐘后,苗昂登來到了周辰的辦公室。
“周先生,您找我?”
周辰什么都沒說,直接把賭場的財務報表甩了過去。
“苗昂登,我本以為你是個識時務的人,但看來我高估了你,你以為在這上面動了點手腳,我就看不出問題?是不是已經查清楚了我的來歷,覺得我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門外漢,所以就想著糊弄我?”
苗昂登聞言,頓時臉色大變。
“周先生,我。”
他確實在這報表上動了手腳,也確實查了周辰的身份來歷,正因為如此,他才敢動手腳。
雖然他不知道周辰到底是怎么突然起來的,但不過就是個來他們這里工地打工的華夏人,能有多大的能耐?
可他怎么都沒想到,這第一次做假賬,就被發現了,而且僅僅只是通過財務報表就看出了問題。
周辰抬起手,阻止了他解釋。
“我不想聽你解釋,因為那都是廢話,苗昂登,我是看在你經營賭場多年的份上,才給你的一次機會,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吳向前帶著幾人走了進來,槍口對準了苗昂登。
這已經是苗昂登第二次在周辰這里面對槍口,他整個人都慌了。
“周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是我糊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能處理好。”
周辰坐在老板椅上,面色冷峻的看著他。
“已經失信的人,他的保證,一文不值。”
“處理了吧。”
“周辰,你敢,你知道我是誰嗎,我……”
吳向前直接堵住了他的嘴,然后把他往外拖,不管他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很快被拖了出去。
周辰站了起來,走到身后的窗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外面。
“這地方,好,也不好,但對我來說,倒是能夠自在些,不聽話的人,殺了就殺了。”
同樣是處理個人,在這里和在國內,絕對是兩種不同的做法,這里的法治也就約束約束普通人,對于有權有勢的人來說,這里的法律就是個屁,只為有錢人服務。
有秩序的社會自然好,但混亂的地方,也并不是毫無可取之處,最起碼三邊坡這地方,對周辰來說,是個很能放得開手腳的地方。
片刻后,吳向前回來。
“老板,處理好了。”
“嗯,告訴趙光,讓他全面接收賭場,我只要聽話的,按照我說的,先讓那些賭徒狂歡兩天,穩定好局面,以后賭場就交給他來管。”
“是,老板。”
對于樓下的賭場,周辰實際上并不在乎,賭場是暴利,但他想要賺錢,根本用不著這種手段。
但對酒店來說,少不了賭場和那些賭徒,畢竟酒店很多生意都是靠著賭場賺錢,在酒店吃喝拉撒最多的,就是那些賭徒。
“馬上要過年了啊!”
這里的氣候跟國內差別很大,即便是冬季,也是沒什么寒意,至于春節,這里自然是不存在的。
他在意過年,倒也不是想著熱鬧團聚,而是他知道,馬上要過年了,這個世界的劇情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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