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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金磚的正確含義和綠竹有喜


更新時間:2022年01月03日  作者:淼仔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淼仔 | 元府女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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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進京的唐鐵城和祁越夫妻,將在明春返回,皇帝授意云展留他們過新年,而冬天到來,在京里隨便辦辦公事,也就新年到來。

臘月里,祁越夫妻基本住在護國公府,驛站里只有世子唐鐵城,燕燕母子也就搬到護國公府。

元秀管家后,記憶最深的就是她有喜后,公主說過的一句話:“你已管家多時,想來準備好人手。”

當婆婆的不會幫管家,而這句話一直提醒元秀,事情隨時會出來,她確實應該做到來不及管家務時,護國公府依然井井有條。

元秀一直按這個標準來做,就能騰出很多時間,和祁越夫妻、燕燕母子賞梅,或沖雪漫步,或房里嬉笑。

有時接回龍哥兒玩上一天。

綠竹有喜的時候,太醫還沒有到,元秀和燕燕立即確定。

元秀挑眉:“哇啦哇啦的吐,綠竹,杰哥來了。”

燕燕也笑道:“是啊,你小日子沒來吧?”

太醫很快到來,答案出來,果然綠竹有了。

太醫走后,避開的祁越走進來,幾個人愈發的嘻嘻哈哈不停,黃英走進來,回說:“南陽侯夫人來看燕燕姑奶奶。”

燕燕給欒英厚厚的穿著,自己抱著,燕燕奶娘攙扶著章媽媽,來到角門見南陽侯夫人。

南陽侯夫人來送賬本,她笑道:“舅爺府上贈送的赤金,這不,我沒耽誤添了田地,問過你公公,全寫在英哥名下,這賬本一式兩份,你收一份,這里夾的是田契。將來這是憑證。”

燕燕呀上一聲,她完全沒有想過。

平西郡王府是傳說中的有錢人家,又從欒英的抓周禮上證實,少有小孩子抓周會收七十二抬禮物,這放在京里的新娘子嫁妝里也是出挑的那種。

燕燕自己也不缺錢,她認為給公婆的禮物,就是給公婆的,雖然她這樣想時沒有想過以后便宜馮氏母子,但是理論上來說,南陽侯府必然有馮氏母子一份。

對于婆婆的舉動吃驚不已,燕燕推辭道:“這怎么可以,這是我兄嫂府上送給父母親的,給英哥的另有七十二抬。”

南陽侯夫人笑道:“難道我沒有看到那七十二抬嗎?這是給家里的十二抬,實在破費,你公公贊成我這樣寫賬本,也贊成我送一份給你。家里沾你和英哥的光彩已有太多,舅爺府上送來赤金添的田地,收成上家里收一份兒,余下的打明年起給你送來,這田契還是應寫在英哥名下的好。”

燕燕還是不肯要,婆媳謙讓好半天,南陽侯夫人收下所有田地的收成,田契還是歸欒英。

南陽侯夫人還道:“就這已經占了許多。”

十二抬禮物里,五抬赤金磚,兩抬是男女織錦衣裳,四抬是土特產,兩件皮裘占兩抬,人參鹿茸占兩抬,還有一抬是一尺來高的一塊玉料,外層約兩寸高的石頭,往里逐漸是玉胎。

南陽侯府一代不如一代,數代皆是先紈绔后磨了性情,風骨也點滴沒有。如果有人窮志不短的風骨,見到十二抬禮物或許跳上一跳。

雖然錢不少,實在敷衍,沒有一點認親戚的情意。

平西郡王世子表現的就是敷衍,調戲娶媳還想攀親密的親戚,這種好事不用想。

金磚隨便裝幾抬,男女織錦衣裳,是往年父母親過生日時,外人孝敬而來,有家底的老世家都不穿外面來的衣裳,自己家里繡娘做的才是好衣裳,世子從庫房里隨意拿些出來進京當禮物。

自從燕燕店鋪里發賣西北土特產,就知道土特產在西北有多便宜,皮裘人參鹿茸這種,也是世子從庫房里隨意拿出,現在唐鐵城手里還有好些,準備在京里走動走動,拜訪應該拜訪的府第。

玉料送人?

南陽侯府又不是有嗜好的收藏家,唐鐵城充分表明禮物很隨意,毫不花心思,因為這塊玉料若是交到珠寶店鋪做出來玉佩玉鐲來,只送一個就是一抬禮。

稍等上幾天,倒不用花錢,那塊玉料做出玉佩后剩下的,就可以當工錢。而放塊玉佩成一抬,水頭挺好,這是上等禮物。可是唐鐵城就把這半石頭送了來。

這是標準的拿錢砸人,俯身看南陽侯府。

在給欒英的七十二抬里,每一抬都看得出精心挑選,一衣一物都是那種手藝繡工玉工雕工遠大過材料的珍品。

南陽侯夫妻心里有數,平西郡王府壓根兒不想和他們走動,只看重欒英。其實看得欒英也就夠了,而南陽侯夫妻早就磨滅性情,有人送錢沒脾氣,從發財的角度來看,還是相當高興。

所以,南陽侯夫人想家里得到田地的收成也就不錯,田契還是歸英哥的好,又趕緊的送來,也正好看看孫子。

玩上一會兒,欒英打哈欠要睡,南陽侯夫人看著包好大衣裳,目送燕燕等人上小轎走向內宅,她這才坐車回家。

內宅里,綠竹正在謝祁越:“杰哥知道他的玉馬來了,就趕緊的來玩耍。”燕燕進來,綠竹又說一遍,問燕燕自己說的可對,燕燕笑著說對。

祁越夫妻做了兩對玉馬,紫檀木為玉馬底座,馬身玉高兩尺,背部凹陷,可以坐進小人兒,和后世的木馬區別不大的,是馬腦袋兩邊各有一個紫檀把手,小人兒可以雙手握住在馬上前后晃動,和后世木馬有區別的,因背部是凹陷的座位,小人兒不用前俯,穩穩后靠也可以,就多出金絲編的馬韁繩。

編的結有講究,吉祥如意的圖案。

材料昂貴,做工也昂貴。

祁越帶進京三個,一個贈欒英,一個贈云龍,一個贈綠竹,留一個在家里,準備給他的孩子玩耍。

這不,綠竹高興壞了:“玉馬來了,懶杰哥才到了,否則杰哥不知道怎么樣千呼萬喚才肯到。”

燕燕由玉馬就想到送給公婆的那塊玉料,差點撲哧一樂,怕問時不好回答,趕緊忍回去,先把欒英送進房睡覺。

晚上云展回來,如果唐鐵城沒有人約吃酒的話,他會趕來護國公府吃酒,借著酒半真半假的和云展談條件,說半真半假,世子的話出自父親,但云展首肯后,又需要父親認可。

云展不會給南陽侯府太多顏面,他不愿意欒景隨妻入住,欒景下值后,前半個月忙雜事,后半個月里老實住店鋪,沒有燕燕母子在,店鋪也能讓欒景定心。

燕燕留下濃云和重陽侍候他,欒景從沒有碰過她們。

紈绔改性冰凍三尺不能一日速成,欒景這樣做只因他是個紈绔,風月場里走過來,他當然明白如果染指丫頭,燕燕心里會怎么想他。

如果欒景不是個紈绔,或者燕燕過門后成就夫妻,他也就笑納陪嫁丫頭。

由怠慢燕燕而到仰仗燕燕母子,這點兒心結卡在這里,欒景不可能碰兩個丫頭。

他晚上歸來,和祁尋富祁均等人一處吃飯,回房里挑燈琢磨公文。

有人可能會說,也去衙門有兩年,怎么還寫不好公文?看看自己身邊的人,有沒有一直寫不好作文的就能明白。

別人寫公文,建議總結突出自己一氣呵成,欒景現在勉強有個通順的文法。

他打算扎根苑馬寺,就琢磨著怎么寫好屬于自己的公文,力求寫的出彩,雖然現在還達不到,就退一步,先通順吧。

寫累了,他會悄步到店堂外面,隔著板壁聽里面的讀書聲,內心不用說是羨慕的,甚至油然生出,假如當年好好讀書......

護國公府侍候的人眾多,柴枝碧云留在店鋪里做飯,見到這一幕,在廚房里準備明天早飯及年菜的碧云問柴枝:“世子爺在聽什么?”

柴枝煞有介事的回:“正氣兒。應該聽這個。”

碧云懂了:“那卻好,多聽聽吧。”

這個年因綠竹有喜,宋汛夫妻來京里過年,欒景不是苑馬寺的得意官員,有大把空閑,陪前陪后,宋汛夫妻夸了他。

有喜的人性情怪,綠竹挑動祁越寫信罵了舒澤,祁越欣然答應。

賀寧笑話祁越是兩個倒數第一時,祁越與他扯平,祁越說:“現在想想,當年新集學里我是假老二,真第一。舒澤有花花腸子,而且是事實。你寧哥也差點成事實。只有我是情意忠貞第一人,我是真第一。”

舒澤收到書信,想來哭笑不得,宋綠竹心直口快的脾氣,更上一層樓。

新年到來,大年初一云龍抓周,僅比欒英小一個月又幾天的龍哥兒,因此小了一歲。

清河侯府前來慶賀,借機再次邀請燕燕歸寧,大年初二,燕燕抱著欒英,章媽媽欒泰等人跟著,元秀不放心又派了四個老媽媽,和馮氏貴生同桌而坐。

哪怕早有心理準備,燕燕也頓時后悔這種尷尬場景,比和婆婆謙讓田契還要不習慣。

她婆婆的殷勤笑臉兒,燕燕也還沒有習慣,被調戲卻成親的烙印,當事人最深刻。

但是不來呢,清河侯府實在“熱情”,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欒景高興的在前半個月又見到欒英,而貴生和欒英這對兄弟難得的又見上一面。

自從燕燕生產,馮氏就被世事磨性情,她實在沒了脾氣,欒英金線彩衣,掛著鑲珠墜寶的項圈,把貴生的金鎖新衣裳比的沒了色澤。

娘家不助長,侍候人不助長,兩道圣旨罰俸不許升官擺在南陽侯府的香堂上,過年過節總要拜上一拜,馮氏被壓的動彈不得。

她掛著平靜的笑容照看貴生吃東西,沒有太多的話。

清河侯夫人竭力和燕燕親近,問欒英的衣著項圈是否出自護國公府,燕燕說這是舅母給的,清河侯夫人恭維一番。

一周歲的孩子已經很有趣,或者說很好玩,會坐會呵呵會學話,結實的會挪步,唐鐵雪很喜歡抱欒英玩耍,祁越笑話她學著做母親,唐鐵雪并不反對,她確實和元慧、婷姐敬安永益坐過半天,聽聽少女們的育兒經。

京城之行是鐵縣主的新鮮之旅,她聽說過內宅女眷如何過日子,但與她刀馬的閨中生涯不同,不管是元慧的活潑調皮,還是元秀的持家穩重,再到燕燕綠竹的店鋪東家,唐鐵雪都津津有味。

她去肅王府做客,也接受過永益的邀請,聽說丁氏的遭遇后,唐鐵雪說如果金側妃沒死,她一定拔刀宰了。

妾欺主母,還打縣主,實在可氣可惱。

敬安炫耀給弟弟唐進置辦的新年衣裳時,唐鐵雪就熱衷于給欒英和云龍及綠竹沒出生的孩子買東西,一個瘋瘋癲癲,一個性情近男兒,在這類話題時熱烈之極,有成為知己的可能。

甄氏被她們和永益縣主的揮霍刷新眼界,唐進也好,錦城郡王府的唐禮也好,欒英云龍也好,都是長個頭很快的年紀,特別是欒英和云龍,合身的衣裳說不好下個月就不能穿,唐鐵雪出于穿上好看,偏偏喜歡做合身略寬一點方便穿脫的衣裳。

甄氏就納悶問自己,下個月一旦緊身些,在這樣的家里就不會穿,怕束縛住孩子。這些衣裳下個月誰穿?看來看去,綠竹家的杰哥不用準備新衣裳,可是唐鐵雪又熱衷準備小衣裳小襁褓。

祁越說妻子練習做母親,其實沒有說錯。

唐鐵雪積極的準備著新生兒出生前后的東西,并且一一記下來。

此時欒英也就壓倒貴生。

傍晚,馮氏回去,春紅跑前跑后的接著,見縫插針的道:“今年咱們這院子也修繕過,點上花燈亮堂的很,我白天經過東邊園子,看看,也沒什么了不起。”

馮氏知道她挑撥,可是馮氏心如死灰,以前壓祁氏,是她出身高,現在她拿什么壓祁氏,她仿佛一無所有,娘家也被奪走。

春紅挑了幾句后,馮氏不搭理,氣呼呼回房,又悄悄罵馮氏沒出息,窩囊廢等等,說如果她是馮氏被二妻壓住,一把掀了桌子,大家都不要過。

春紅現在也就這點能耐了,欒景連馮氏母子都顧不上,何況是春紅,正經的兩個妾都見不到欒景,春紅從身份上說更退一步。

那么欒景在顧誰,在這里得說明白,他在顧自己,他現在是剛找到主心骨的時候。

正月十五鬧花燈這天,許昌伯府倒了下來,前兩年的收成遇災,到處借貸度日,這兩年收成順暢,追債的上門,因此無力支持,賣田賣地賣家什賣丫頭,大批的東西搬出府門,御史們狠狠上了一本,唐澤勃然怒了。

吏部的黃老大人特別喜歡照顧敗落的老世家,為他們謀求一條生存出路,除去黃家的祖上受到南陽侯府等的照顧以外,再就是唐澤也不愿意祖上功勛的老世家倒下來。

西和子爵父子爭官,吏部甩出一句話:“反正是給你們家一個人的俸祿,父子商議好再上任”,從照顧上來說也算憐憫。

祖宗顯赫,兒孫精窮,從紈绔發生的事件來看,用紈绔們罵欒景的話來說,惡貫滿盈,從皇帝的角度來說,他理當寬憫。

唐澤一直容忍著清河侯帶契著敗落的世家們,一直容忍著像黃老大人這樣念舊恩的人照顧敗落世家,為他們謀官職得一份口糧,許昌伯還是把自己過成被債主抄家,唐澤忍無可忍,發到刑部讓治罪。

清河侯府等老的忙碌起來,欒景等小的也跟著忙碌,吳天雄道:“我算著,不可能這個年倒下來,過年前,許昌伯世子說他有一筆生意,需要一筆錢才能獲利,紅口白牙發咒誓,我借了五百兩給他。”

欒景咦上一聲:“我也是這樣借了五百兩給他。”

兩個人攤開手:“這就一千兩了,夠搪塞一波債主,安生過個年,他家到底怎么了?”

找許昌伯世子時卻不在家,許昌伯跳腳罵兒子,說他拐走家里兩千銀子,否則債主不會撒潑。

算一算,許昌伯世子手里有三千兩,欒景和吳天雄明白了什么,往青樓里一一找來,也沒有新年贖身的事情,又懷疑許昌伯世子被謀財害命,往周邊的衙門一路找去,問問有沒有無主死人。

刑部先一步找到許昌伯,二月楊花開,五百里外的城池里,因離京城近也算繁華地方,有幾個出名的富人,在這城的衙門里接出許昌伯世子。

欒景和吳天雄聞訊往刑部看他,許昌伯世子握住欒景的手痛哭:“都怪你都怪你,我學你呢,我帶著三千兩調戲銀準備另找個有錢的妻,結果她家把我告了。都怪你,都怪你。”

接下來口口聲聲說欒景惡貫滿盈,口口聲聲問欒景你惡貫滿盈你自己知道嗎?

欒景被震撼的無話可回,和吳天雄好說歹說,把三千銀子拿一半賠人,還留下一半給許昌伯府,和吳天雄接出許昌伯世子送回他家,兩個人悶悶走出來。

在滿街的花燈里,心情也提不起來,吳天雄忽然道:“平西郡王府也是的,送禮送什么金磚,擺一百兩金元寶,一抬一對,也是好禮。”

欒景張張嘴,心想你難道看不出來平西郡王府拿錢砸我家嗎?

大年初二英哥身上金線衣,光繡工就得不少錢,給父母的兩套衣裳,雖然衣料不錯,也一看就是市賣的,平西郡王府的鐵世子擺明就是隨便一送,帶出來我不想送你家,但是怎么辦呢,就隨便來點兒吧。

要說生氣吧,家里置辦不少良田,又是高興事情,畢竟家門添地是興旺之舉。

欒景淡淡道:“我倒知道原因。”

吳天雄道:“嗯?”

“鐵世子進京的馬車上,全是四方大箱子。”

吳天雄恍然大悟:“對,金元寶沒有金磚好裝箱,這平西郡王府上可真是太有錢了。”

欒景又張張嘴,沒有說。

鐵世子帶來金磚,應該為的是京里金鋪兌換一下,就好花用,就可以拿金元寶送人。

而對自己家,是真不講究,直接上金磚,連往金鋪去的空兒也無,難怪母親不敢要,置辦地在英哥名下,父母親也一定明白這明是重禮,其實膈應人,其實羞辱人。

而往金鋪里兌換的話,金票也可以,為什么大車帶金磚進京,這個結果欒景不敢想。

這是鐵世子打算在京里送出重禮,怕金鋪不能及時兌換出來,他干脆自己帶一批金子,需用時,金鋪里以現金換現金,比金票更快。

這是打算送出去多少,才能事先想得到金鋪也能有兌換精光的時候,而金鋪補貨的空當,鐵世子也不愿意等。

欒景覺得自己還是不想為好。

許昌伯府被收回爵位,因祖上封爵時不是京里人,還有原籍在外省,清河侯南陽侯臨江侯代為打發余下債務,贈送盤纏,一家人離開京都,宣告一個老世家正式倒臺。

龍山侯世子虎步侯世子等人,正式宣布和欒景絕交,說自己是個好人,不能與人品下流的紈绔做知己。

吳天雄說這是眼紅嫉妒,龍山侯世子等人借機和吳天雄也絕交,一行人和馬得昌出來進去的親熱無比。

吳天雄對欒景道:“真是道不同不相謀,一幫沒錢的能處的好,,他們就是羨慕你家翻身。”

欒景道:“你有幾天沒見黃老大人吧?”

“我準備今晚去看看他,怎么了,他那里有新聞?”

欒景回道:“黃老大人幫忙的門檻高了。”

吳天雄一愣:“這話怎么說?”

欒景苦笑:“老大人說你當官四平八穩,你衙門里人夸你世子豪爽,為人仗義。”

吳天雄一聽就急了:“這幫孫子,吃我的喝我的還背后罵我。這是罵人!我也不想請,我是擋不住他們。”

欒景繼續苦笑:“說我洗心革面,知錯能改。老大人說再有想當官的,就學你和我。老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我有這么好嗎?”

吳天雄瞪眼半天,還是笑了:“所以那些絕交的混蛋們可能拿不到官職,就拿你我出氣。”

兩個人一面說話,一面走在街上,后面有馬蹄聲,回頭看時,是云展帶人過來。

欒景一抱腦袋往角落一鉆,吳天雄下意識跟上,并排擠在角落里,吳天雄奇怪:“剛說你洗心革面來著,你能洗心革面,全是小辟邪的功勞。你應該行禮,不應該避開。”

欒景小聲道:“你得了吧,我最怕見的就是他,祁家舅爺住他家,祁氏母子也去了,我有日子不見英哥,也不敢往他家去見。”

吳天雄道:“我愈發的糊涂。”

“你想啊,我調戲了人,他給我一個美貌的妻,一個如今權勢滔天的舅爺,一個胖兒子。我這心里啊,滴溜溜的懸著。萬一他哪天覺得給多了,收回去,我可怎么辦?”

吳天雄啊啊兩聲,抱緊腦袋學著欒景拼命往角落里鉆:“你說的對,咱們躲起來,你見他確實有風險,而他要是看見我,說不定就想到你,萬一收回去,你可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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