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下最關心的就是歐峰成家沒有,沒有的話好給他介紹對象。
總不能讓他一直這么單下去吧!
救命之恩報不了,別的事還是可以做的!
甚至連自家的孩子,都可以過繼出去的!
冷康安狠了狠心,再怎么他有三個兒子,不能看著歐峰一直單身。
他們一起共過事關系好的戰友,都知道歐峰有對女人有過敏的毛病,
這樣是沒法與女人在一起生活的。
又怎么可能有孩子!
唉,好好的一個人,怎么會有這種毛病呢!
“停,我有事找你!”
歐峰被他喋喋不休的話,吵得頭痛。
咋比以前還能說,他真想不出一個大男人,哪來的那么多話題。
簡直比女人的還能嘮嗑,這也是歐峰不喜歡與冷康安聯系的原因。
好家伙,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
一天都有話題聊。
聽得人腦子嗡嗡炸響!
冷康安一聽歐峰是有事找他,馬上住嘴。
能找上他辦事,肯定不是簡單的,現在聯系上了有什么話以后再說也不遲。
“歐峰,你說!
我舍命都要給你辦好了!”
冷康安啪啪地拍著胸脯保證,只要是他這邊的事都能辦好了。
“我媳婦兒去了草原,一直沒有消息。
你幫我打聽一下,看看沿途有沒有他們的蹤跡……”
冷康安驚訝地張大嘴,歐峰這是找到媳婦兒了,聽他話兩人關系還很好。
這就有點稀奇了!
一個對女人過敏的男人,竟能娶到媳婦兒,那又是怎么樣一個傳奇的女人。
這次正好有機會,一定要去見見那位神奇的嫂夫人。
歐峰其實比冷康安小兩歲,自救過他后,死活要認歐峰做哥。
歐峰被他死纏爛打得沒辦法,只好應了。
但平時不準他喊哥,
特別是有人的時候。
冷康安掛了電話,就去招集人以巡邏的名義出去了。
騎在馬上的人,還在暗喜還好他家的兒子保住了。
不然,他媳婦兒還得跟他干幾架。
以前,他提這事的時候,就被媳婦兒撒潑咬得一身青紫。
看來,以后都不用再提過繼一事了。
當冷康安帶人找到草原上時,發現一群凍僵的裸男姿勢怪異趴在一起。
“營長,他們在干嘛?
動作好奇怪,難道是在祭天不成?”
一名臉帶稚氣的戰士驚呼出聲,這些男人的動作好怪,好像村子里的狗狗干那事兒。
年輕的戰士不好意思說出口,以前在老家的時候,見到兩只狗狗打架,他只敢遠遠地看兩眼。
如今這些人……
“新瓜蛋子,那是兩個男人在干那事兒。
小孩家家的少看這些,站到最外圍去,不準偷看。”
冷康安老臉一紅,這些人還真是大膽,
天寒地凍的也不怕把那玩意凍掉了。
可惜,沒讓他看到現場,
肯定很刺激。
冷康安一臉的胡子,
很好地遮住了他臉上的顏色,但那雙牛眼卻瞪得大大的。
當眾人將人都扒拉過來的時候,冷康安一眼認出最下的鐵塔個。
“喔操,真是天助我也,這回咱們立大功了!
看清楚沒,這個大個子就是我們追了無數次的達溪和洽。
哈哈哈,這個功勞可就大了。
兄弟們,再仔細看看這堆人里都有誰!”
冷康安一陣興奮,這真是白得來的大功,不知何方高能竟能將達溪和洽給放倒。
最離奇的是達溪和洽,是被男人給上了,這可是大新聞……
冷康安眼里全是八卦之色,可惜不能親眼見證現場,錯失一大臺好戲。
最終所有人都被翻過來正面朝上,有幾張臉都是他們熟悉的馬匪面孔。
也是達溪和洽的左膀右臂,那是不是說明這一地的人都是馬匪。
眾人都同時想到了這個問題,他們不明白這群馬匪,怎么會在這荒原上辦事兒。
馬一匹都沒見著,還有一些人明顯是被砍死的……
太多的疑問得不到解答,冷康安無法只能將這些人帶回。
“報告營長,地上一共一百六十二口人,能活下來的二十四口,其他的都不行了。”小劉清點后報告道。
“給老子說明白點兒,活的多少,死的多少。
別整那模棱兩可的話,老子聽不懂。”
“是,營長!”小劉站直了大聲回復道。
“活的只有二十四口,其他都死了!
能活下來的人都有嚴重的凍傷,救回來也是殘廢。”
第三條腿全廢了!四肢嚴重凍傷,活著等于死了。
活下來的都是被壓在最下面的,是上面的人給他們當了被子。
不然,全得凍死!
小劉不敢明說這些話,他覺得太丟一個男人的臉了。
好在這些人都是馬匪,不然屬于重大案件。
不管怎么樣,一次死了這么多人還是要上報的。
冷康安對地上的這些人沒有一點同情心,這都是些殺人如麻的馬匪。
他們每年都要與這些人打交道,對于他們的行蹤捉摸不定。
還不是因為他們得到的消息太晚,馬又跑不過馬匪的馬。
冷康安派幾名戰士去周圍巡查,看有沒有走失的馬匹。
若是能將馬匪的馬收歸己有,對他們以后的巡邏來說是一大助力。
“小劉,你帶人回營地開兩輛車過來,這么多人我們也拉不回去。”
“是,營長!”
小劉叫上戰友一塊騎馬回去報信,天色快黑了,再晚怕是有狼出沒。
地上燃起一堆火,那是他們隨身背的牛糞,就是怕在路上耽擱夜里會冷。
馬兒溫順地將人圍在中間,火堆旁的人沒管還活著的馬匪,這些人在他們看來死不足惜。
與其活著殘了,還不如死了干凈。
都是手上沾滿鮮血的劊子手,沒人會同情他們。
冷康安一點兒都不同情那些人,只是讓人將衣服蓋在還活著的人身上。
能不能活就看他們個人的命了。
“營長,上面會怎么處理這些人?”
冷康安看一眼小聲問他的俞明,搖頭。
他也不清楚,也許會看在他們殘廢的份上,留下一條爛命也說不定。
“我們只管把人帶回去,怎么處理的問題自會有人操心。
但大家這次的功勞是少不了,白撿的功勞,還幫我們解決了心頭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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