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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新方塊的白沫,看著依舊空無一物的格子,微微一頓,靜靜等待著系統的提示音。
恭喜玩家膜拜,進入福利格生死與共,你有權利選擇復不復活淘汰的玩家
選擇時限十分鐘,過時失效
聽到提示音的白沫神情微微一動,若有所思。
如果生死與共是字面意思,那么復活其他陌生的玩家,明顯風險很大。
而且誰知道那個玩家就真的是玩家呢?
心里已經有所決斷的白沫,看著已經變成透明的方塊目光幽深沉靜。
她的腳下踩著一個人。
至少目前來看是個人形生物。
她是個正面朝上女性,正飄蕩在幽藍色的海底下,被堅硬的方塊擠得面目全非,看起來沒什么美感。
她的玩家名叫叨叨。
記憶力不錯的白沫記得在海島淹沒時,的確有一個叫叨叨的玩家淘汰了。
白沫看了看空中的倒計時,又看了看似乎已經昏迷的叨叨,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去。
雖然已經有所決定,但是對這個支線任務隱隱有所猜想的白沫,沒有任何行動。
從支線任務開始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到這個任務與其說是福利,倒不如說是懲罰。
懲罰他們破壞了重要物品,所以有了破碎的海島之花的明示。
再加上生死與共的一系列游戲,白沫隱約覺得這個副本不希望看到冷酷狠辣的做法。
它想要的是合作共贏。
那么如果不想管,那個陌生不知是不是玩家的人,她就必須好好計劃一下。
白沫看著仍然落后一格的朝沐微微一笑:“認識叨叨嗎?”
將獎勵物品放好后的朝沐,原本想要開口的話此時卡再喉嚨。
他費力想了想,好像是有這么個玩家,而且還是個女的,但也僅限于此。
朝沐搖了搖頭,表示不認識:“怎么突然問她?”
不是淘汰了……朝沐忽然猛的睜大眼睛,看著神色淡漠的白沫,略有不可置信:“在你那?”
白沫點了點頭,看向他的身后。
既然他不認識,那么總有認識的,不做做努力怎么顯得放棄的合乎流程呢。
她的目光掃過了已在第八格的杰爾斯。
按他的敏感身份與性格,不可能主動接觸女玩家。
至于莫也與女玩家嬌嬌。
看著前進一格正看著她的兩人,白沫仍然神色自若,問著相同的話。
“那個女玩家叫叨叨?”在莫也還在皺眉思索這個人是誰時,一旁沉默的女玩家嬌嬌突然大聲問道。
找到了?
看著反應如此之大的嬌嬌,白沫點了點頭:“她在我的方塊下面,一動不動。”
聽到白沫補充的莫意,微微皺眉,沒有想到復活的第一個玩家居然是她。
這個小婊砸難道沒有脫離副本?
想起昔日的她,嬌嬌磨了磨牙,狠心的不多管閑事。
她游走于品性不好的男人群中,她可是獻力不少。
嬌嬌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雖然傷痛已經消失,身體已經習慣,但是那種屈辱的感覺,仍然在她的腦海里不斷播放,記憶尤新。
小婊砸,一路走好!
白沫看著神色幾經變化的女玩家嬌嬌,知道她是不會幫那個叨叨了。
白沫的目光略過了盯著她的林志與高干。
很顯然這兩個本就心懷不軌的兩人,不可能提供什么幫助。
時間過去一半,還是要她自己處理。
白沫重新看著水下的身影,思考著到底是任她消失,還是將她弄上來后,測試她是不是什么生物假裝的,順便獲得個寶箱。
“放出來比較好……”
白沫回頭,說話的是杰爾斯。
此刻他一臉漠然,看著她的眼睛,沒有一絲不自然:“我們這群玩家里,只有你下面有個需要復活的玩家,我們可以先研究研究。”
看著白沫一直盯著他看,杰爾斯補充說到“……你放心我會及時過來保護你的身體安全,我有特殊的卡牌。”
杰爾斯的勸阻,讓聽到的女玩家嬌嬌微微一愣,似乎想要開口,最后還是緊閉嘴巴,只是目光復雜的望著白沫的動作。
聽了杰爾斯話的白沫,看了看其他玩家的表情,神情復雜的玩家比比皆是。
白沫笑了笑沒有說話,她做事情只做自己想做的。
看著白沫的無聲背對,一直緊緊盯著她的玩家,心里都十分緊張,不知道白沫會如何選擇。
很明顯復不復活女玩家叨叨,全在白沫的一念之間。
白沫根據提示用手輕輕的靠近透明方塊。
在接近到它的一瞬間,原本堅硬無可穿透的屏障,突然像水鏡一樣柔軟。
白沫的手很輕易的觸摸到了女玩家的衣服。
她準備將她拉上來。
如果她是玩家,那么就證明她猜錯了,如果不是,那么就可以試試她新得到的木棍。
隨著嘩啦的水聲響起,一直望眼欲穿的其他玩家只看到一個龐然大物破水而出,最后嘭的一聲狠狠的砸在方塊上。
看著那個身影的杰爾斯,握緊手中的卡牌準備隨時過去。
“咳咳咳——”
終于脫離不能動的狀態,重獲新生的叨叨,半起著身子不斷捶打著胸口,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
積壓的海水吐到了黑色的方塊上,雖然沒什么印跡,但是仍然非常惡心。
手拿武器一直注視著叨叨的白沫,看著地面本就一米左右的地方微微皺眉。
那水跡讓她下腳的地方都快沒有了。
“你是叨叨?”
感覺好受點的叨叨,聞言抬了抬眼睛,看著神色淡漠與她共處一格的白沫,驚喜異常。
“當然!”叨叨重重的點了點頭,繼續用閃著微光的眼睛看著白沫。
她雖然在下面昏迷著,但是也能隱約聽到很多東西。
她知道如果不是白沫,自己可能就出不來了。
所以對于眼前的白沫,她隱隱有點感恩之心。
“變了好多……”看著白沫與叨叨的互動,處在后面的嬌嬌神色有點驚訝。
這個叨叨難道因為死了一次,所以性格大變?
原來的她可是潑辣的讓人狠的牙癢癢。
要不是她當時的人設是柔弱的白蓮花,她早就反擊了。
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