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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明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易興媛用一根手指堵上了。
“不許這樣妄自菲薄,你也很優秀。”
“讓我二姐夫和三姐夫去研發機械,他們分分鐘鐘都歇菜。”
“不是一個領域,就不要拿到一起做比較,知道不?”
劉明達心花怒放:“興媛,你不生我的氣了?”
易興媛的手在劉明達耳朵上扯了一把:“誰跟你個笨蛋生氣,氣壞身子不劃算。”
劉明達握著耳朵笑得像個傻子:“那咱們這次回去后,我就讓我媽找媒人上門提親?”
易興媛:“......”。
“這事別問我。”
怪難為情的。
說完之后,就拉開門跑了出去。
餐桌上,易興修一邊給楊晚伊加菜,一邊問道:“晚伊,你要不要去隔壁跟賀建軍那一桌打個招呼?”
楊晚伊點了點頭。
因為韓成業、易興媛、劉明達三人下午要回海市,楊晚伊特意與易興修他們一桌,為三人送行。
賀建軍則陪著自己那幫供應商朋友。
雷磊在廠里食堂吃,順便幫著看顧著廠里。
表哥周子騰,因為臉上的傷,也留在了廠里。
臨行前,易興修把一個空著的白酒瓶,裝滿了白開水,又把楊晚伊杯中的白酒換成了白開水,才起身陪著她出門。
看得楊晚伊目瞪口呆。
“你們領導沒教你,做人要實誠?”
易興修握著他的手,笑得狡黠:“我們領導說了,想獲得勝利,首先要懂得變通。”
楊晚伊啞然失笑,看著易興修端著酒杯,帶著她給在場的批發商敬酒,忽悠的一眾批發商,連連對他們兩人的酒量,稱贊不已。
她出了門,就笑得直不起腰。
太筍了。
拎著一瓶白開水,將一眾批發商及賀建軍等人,灌得暈頭轉向。
她不敢想象,若是賀建軍知道真相,會不會氣的跳腳?
“興修,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看著心愛的女孩,眼里含笑,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易興修沒忍住,趁著酒勁,拉著楊晚伊進了一個空置的包廂。
也是剛才易興媛躲著的那個包廂。
進門,關門。
將楊晚伊抵在門后面。
動作連貫的像預習很多遍。
半晌之后,楊晚伊氣喘吁吁,推開了易興修,一臉嬌羞道:“我的嘴,肯定很紅,都怪你,這個樣子,我們怎么回去?”
易興修幫著她理了理耳邊的碎發:“就說喝酒過敏。”
楊晚伊:“......”。
撒謊都不走心。
真當滿桌的人,都是他的家人,就肆無忌憚?
“能不能換個靠譜的說辭?他們可是都看見,你把酒瓶灌滿了白開水。”
易興修又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那就什么都不解釋,他們要是不識相,我就背后給他們添堵。”
楊晚伊:“......”添堵都說的這么理直氣壯。
還能這樣?
或許是沾染了易興修嘴里的酒氣,她變得有幾分調皮。
“那你先說說,你怎么背后給他們添堵?那可都是你的親人。”
易興修眼里含笑:“二姐夫不識相,我隨便找個理由和借口,讓二姐罰他跪搓衣板。”
“至于明達哥和我四姐,怕是他們兩個人為了自己的婚事,根本無暇顧及我們兩人。”
易興修連哄帶騙,將楊晚伊帶到了包廂內。
楊晚伊不敢看眾人的目光,低著頭,裝著努力吃菜的樣子。
韓成業余光看見,楊晚伊鮮紅微腫的唇,笑得勾起了嘴角,卻被一旁的小舅子一腳提在小腿上,警告的意味很明顯。
易家他最不能惹得,當屬易興修這個小舅子。
本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受盡寵愛。
還坑他時,特別不講究。
他輕咳一聲,壓下眼里的笑意,轉移了一個新話題:“晚伊,你這個廠子,位置有些偏僻,我聽朋友說,這個地方的治安不太好。”
“建議你還是多請幾個人幫著看廠子,免得出事,后悔莫及。”
楊晚伊想起了房東丁滿那句話‘你一個姑娘家,想要守住這個廠子,怕是有些不容易。’。
現在再聽見韓成業提醒她多請幾個人看廠子,她頓時警惕性提高不少:“姐夫,那你這邊有沒有人介紹?”
韓成業撲哧一笑:“這個你找興修就好。”
楊晚伊不解:“他也不是這邊的本地的?又不如姐夫你人脈廣。”
韓成業沖著易興修笑得意味深長,笑得后者滿臉不悅,才不慌不忙的解釋道:“那你真是太小看咱們家興修。”
“他雖不在這邊駐守,但是他人脈廣啊。”
“易家住的大院,很多個孩子長大后,都從了軍。”
“那些人,要么是看著他長大的,要么是跟他一起從小長大。”
“給你介紹幾個退伍的軍人,幫忙看廠子,本就是一件雙贏的事。他打幾個電話的事,就能辦到的事。。”
楊晚伊滿眼亮晶晶的看著易興修:“那廠里安保的事,就拜托你了。”
易興修轉身靠近楊晚伊身旁問:“用什么答謝我?咱們先說好,除了你的美色,其他我都不感興趣......”
楊晚伊:“......”。
這是酒壯人膽?
還是他原本就是這樣放肆的人?
酒后吐真言?
她有些分不清,臉紅的在易興修的腰間擰了一把:“幫不幫?”
對方笑得肆意:“幫,幫,你快松開。”
滿桌的人,哄堂大笑。
楊晚伊干笑著解釋:“他今天酒喝得有點兒多,給他醒醒酒。”
易興媛笑得一臉狡黠,一本正經的唆使楊晚伊:“那我覺得你剛才的手勁小了,我們家老五原本就皮糙肉厚,就在軍中磨練的那么久,怕你擰的你手疼,他身上都不疼。”
“你用著這個,幫他醒一醒酒。”
易興媛將一把叉子,遞到楊晚伊面前。
不斷對她點頭示意。
楊晚伊:“......”。
她懷疑,易興媛想報仇,卻又不敢自己動手,才唆使她動手。
易興修一把搶過易興媛手中的叉子,丟在桌上道:“四姐,不要教壞我們家晚伊,她才舍不得拿叉子扎我呢。”
楊晚伊:“.....”。真不害臊。
這話說的,她不扎一下,都不能洗白自己的人設。
她撿起桌上的叉子,迎著易興修目瞪口呆的表情,在他腰間戳了一下:“讓你胡說八道,誰舍不得你了?”
她不要面子的么?
聽見易興修十分配合度喊了一聲“疼”,她笑著放下叉子:“以后不準欺負四姐,知道不?”
誰知,易興修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后,卻湊到她耳邊,用在場人都能聽見的聲音道:“嗯,不欺負四姐。我只欺負你。”
在場的人哄堂大笑。
楊晚伊:“.....”
“他喝多了,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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