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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國軍大步快走,走到兩個親吻的車子面前,眉頭微微蹙緊:“所幸,都是輕微的擦痕,不如就這樣算了?”
這個事情,嚴格算了,是因為兒子,反應不如眼前這個小伙快,才剎車慢了些。
嚴國軍拉了一下,正在發呆的兒子。
嚴奇志用手摸了摸頭發,對易興媛解釋:
“那個,我看到你們停車,遲疑了一下,然后剎車,就稍微晚了些,你要是不同意就這樣算了,看下需要多少錢?”
易興媛瞪了對方一眼,轉身問拉著楊晚伊不松手的易興修:“老五,你說怎么辦?”
“把車屁股撞成這樣,回家被咱媽發現了,還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樣子。”
她這句話,一語雙關。
只有易興修明白,四姐指的是心疼人。
嚴奇志試探性的問道:“我有個同學,家里是修車的,不如讓他給你補一補,保證看不出擦痕。”
易興媛:“問我干嗎?車又不是我開的。”
楊晚伊拉一下易興修的衣袖:“反正下午,也沒事,不如先去把車子修一修。”
易興修微微皺眉。
他昨晚就安排好,兩人今天的行程。
卻不想,一大早就被分廠的事,全盤打亂。
如今好不容易趕回海市,兩人難得還有半天的事件,卻又遇上追尾的事情。
這次回去后。
下次再見,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易興修沉思一下,轉身把手中的車鑰匙,遞給易興媛:“四姐,車子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你讓我開車?”易興媛盯著自家老弟,看了一會兒,臉上掛著不敢置信的表情,半晌之后又有些興奮:“那行,你去玩吧!”
她拿到駕照有一年了,江惠藍一直不放心她開車。
家中的車子,都不讓她單獨開出去。
今天難得,有自家老弟保證。
“老五,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把車子修好,再開回去。”
見到易興媛這么興奮,楊晚伊有些擔憂:“興修,天冷地滑,車子不太好開,不如我們跟著一起去”安全最重要。
易興修湊近她耳邊,輕聲說道:“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與你獨處”
楊晚伊的臉一紅,輕聲哄著:“余生還長,不急一時。”
“”易興修的耳根微微一紅,整個人猶如喝了兩斤白酒一樣醉,笑得一臉蕩漾:“嗯,聽你的。”
車上,易興媛有些耿耿于懷:“晚伊,為什么一定要老五開車呢?”
“你是不是對我的車技不放心?”
楊晚伊:“”
這么跳脫的性子,讓她開車,還真是不放心。
萬一路上出點兒岔子。
就真是后悔莫及。
楊晚伊拉著易興媛的手,笑著勸說道:“四姐,不是不放心你的車技,只是不想讓你這么辛苦。”
“快過年了,路上的行人和車,都比往常多了很多,就算是經常開車的老司機,也是走走停停。”
“太辛苦,也很耗神。”
易興媛定神一想,好像是這么回事。
臉上瞬間又得意起來:“對啊,這么辛苦,耗神的事,就應該交給他們男人來做。.老五,你車子開穩些。”千萬別嫉妒。
易興修的嘴角掛著一抹淺笑。
他喜歡的女孩,就是聰明,這么快就把他姐哄得團團轉。
想起那句‘余生還長,不急一時。’。
心跳莫名有快了幾分。
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深呼吸幾次,才讓自己的心不那么騷動。
到了修車廠內,易興修一下車,就再次把車鑰匙交給易興媛道:“四姐,你在這兒看著,我帶晚伊去這附近轉轉。”
說完之后,不等易興媛反應,就拉著楊晚伊直接走了。
易興媛握著手中的鑰匙跺腳:“見色忘姐。”
嚴奇志輕笑出聲:“剛才那一對,是你弟弟和弟媳?他們的感情很好,還沒結婚吧?”
易興媛翻了白眼:“很好笑么?”
“快讓你那朋友,把車子給我修復一下,一定要看不出痕跡。”
嚴奇志:“好”。
半晌后,嚴奇志拿著一瓶礦泉水遞了過來:“易小姐,我那朋友安排的修車師傅,技術很好的,咱們不用在這兒盯得目不轉睛。”
“不如,我們也出去轉轉,等車子修的差不多,咱們就回來。”
易興媛有幾分意動:“你知道要多久?”
嚴奇志掏出傳呼機揚了揚:“我跟他們說好,等修好,就呼我。”
易興媛這才認真打量一番嚴奇志,看著不像是壞人,就點頭同意。
楊晚伊盯著前方不斷閃動的招牌,整個人有些愣怔。
她沒有想到,這個修車的附近,竟有一家KTV。
細細想來,好像一切都說得通。
這個時代,汽車的數量不多,修車也開在繁華的地帶,與KTV在一塊也不算離奇。
易興修順著楊晚伊的目光看去,看著前方一閃一閃的標識,完全搞不懂,這個里邊是干什么的?
見楊晚伊如此好奇,滿眼都是興致。
他也興起幾分興致:“晚伊,不如我們進去看看?”
楊晚伊恍然大悟。
這個時候,KTV剛在海市興起,不常回來的易興修,還不知道里邊是干什么的。
她不禁有些好奇,想要看看這個時常一本正經的男孩,唱起歌來是什么樣的。
“嗯,走,進去看看。”
KTV前臺,十分熱情的招待兩人。
“兩位嗎?現在包廂已經滿了,還有二十分鐘,有人退房。”
“你們可以在那邊等一下。”
楊晚伊點點頭,拉著易興修在前臺的沙發上,找個空位坐下來,聽著耳邊傳來熟悉的旋律,微微笑得勾起唇。
易興修內心跟貓爪一樣,十分好奇,這個地方是干什么的.
卻又繃著一直不敢問。
聶承宣跟著一群朋友進門,正巧看見坐在前面的易興修,整個人渾身都來勁:“吆,這不是易興修嘛?你來KTV干什么?唱軍歌?”
“哈哈哈”
跟著聶承宣來的人,哄堂大笑。
易興修定神看了看,發現一群人中,就只認識聶承宣一人。
且還笑得跟個二傻子一樣。
他真想裝著不認識這個人。
且不想聶承宣,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奚落他的機會,怎么會放過:“易興修,帶著你馬子來唱歌,還要在前臺排隊,嘖嘖真掉份。
要不要,我跟我姑父說一聲,讓他給你騰出一間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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