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
女生:
少女滿臉好奇之色,眼神里盛滿了無辜,正一本正經的等著他解惑。
昨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頃刻間突然煙消云散了。
賀浮生心里滿是苦澀,竟是望著墨相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哪知墨相憶又問了一句:“我記得我昨晚留在月如姐姐那里喝桂花米酒,恭賀她喬遷之喜,再后來的事,便都不記得了。
今早起來,聽我身邊的嬤嬤說是浮生哥哥送我回來了,還沒謝過浮生哥哥呢。”
賀浮生的微笑僵在臉上。
墨思瑜嗔道:“你呀,簡直跟姑姑一個樣,姑姑是喝一杯果酒,便醉的不省人事,若是有人吵她,還會鬧一場脾氣。
不過你倒是比姑姑好多了,至少安安靜靜的,不吵不鬧,只是睡一覺起來,便將發生的一切都忘了而已。”
墨思瑜才又看向賀浮生:“浮生哥,你剛才問相憶記住了你昨日說的話了沒有,是什么時候跟她說的?
若是她醉酒后跟她說的,便再說一遍吧,這丫頭的性子什么都好,就這點迷糊......”
知曉相憶并非故意為難他,賀浮生的神情柔和了不少,笑著回答:“自然是相憶醉酒后說的,她大約是忘了。”
相憶道:“浮生哥哥昨晚對我說了什么,可否再說一遍。”
賀浮生:“.....”
賀浮生垂下眼眸,掩飾著眸底一閃而過的慌亂,含糊其辭:“也沒說什么,只是送你回來的途中,見你吐得難受,便叮囑你往后最好不要飲酒,飲酒之后,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跟著旁的人走了......”
墨相憶抿著唇,微微笑起來:“浮生哥哥又不是旁的人,在我心里,浮生哥哥就跟成悅哥哥一樣......”
賀浮生腦海里又浮出墨相憶昨晚那一番“如父如兄如師傅”的言論,登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倒是墨成悅,在聽到墨相憶這番話的時候,被嘴里的食物嗆了一下,忍不住掩唇輕咳起來。
賀浮生趕緊遞了一杯茶水給他。
墨成悅喝了兩口,放下茶盞,這才看向墨相憶,提點道:“相憶,哥哥是哥哥,浮生是浮生,不可將哥哥和你的浮生哥哥相提并論。”
這番話說出來,聽懂了的人自然是說到了浮生的心里,可沒有聽懂的人,便覺得這句話有些不禮貌。
相憶看了眼墨成悅,又看了眼賀浮生,生怕賀浮生難堪了,打圓場道:“成悅哥哥你不在府里的這些年,浮生哥哥常來府里,娘親早已經將浮生哥哥當做是一家人了......”
墨思瑜也跟著道:“哥你怎么可以對浮生哥如此見外?”
墨成悅無奈道:“我沒有見外,只不過是希望浮生兄能真的成為我們墨家的人而已......”
見相憶和思瑜一臉懵懂,墨成悅無奈的拍了拍賀浮生的手臂,嘆道:“相憶還小,許多事未必懂,或許還未開竅,浮生兄你多擔待一些......”
身為相憶的兄長,我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免得說的太過,反倒適得其反而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