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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無言短暫的嘆息了一聲:“可本座不甘心啊!本座腦海里時常想著跟小鈺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那個時候,我落魄貧困,我一無所有,我甚至連肚子都填不飽,我看到小鈺在吃餅,我連手都沒有洗,直接從她手里搶過來,就塞進了嘴巴里。
我以為她會笑話我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女子,那些身份尊貴的男子,何曾將本座這種出生貧賤又落魄的人放在眼里,他們要么將本座這樣的人當畜生要么將本座這樣的人當玩物......
我想了好久,小鈺究竟是哪里好,直到最近我才想通,她的好,早就鐫刻在我落魄卑賤的那段時光了,她為了我,身體里至今還殘留著母子蠱的子蠱蟲。
這世上的女子,除了她,不可能再有任何一個人能為了我做到這般地步了,這便是這么多年了,我為何從來就不愿多看別的女子一眼,只在意她的一顰一笑的緣由。
可她已經很久沒有對著我真心誠意的笑過了!”
莊青云聽的氣血翻涌,質問道:“那閔慧珠呢?閔慧珠年輕之時確實不守婦道了一些,可她只從遇到你,便對你一心一意,心無旁騖,為你費盡心機,甚至......只要你愿意,她連孩子都能為你生,她對你的真心并不比小鈺對你的真心少......”
你卻為何如此的厭惡她排斥她,別說看她一眼了,就連聽到閔慧珠的名字,都沒由來的升騰起一股嫌惡感?
若是秦無言娶的是閔慧珠這樣的女子,也不用在代祭司這個位置上待的如此辛苦了。
在莊青云的眼里,簡直有點自討苦吃。
更何況,閔慧珠甚至透露過愿意跟莊小鈺一同給秦無言做平妻的意思,若是能娶了閔慧珠,那閔家便盡在秦無言的手中,世家大族無條件的歸順秦無言,也沒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秦無言卻只是瞥了莊青云一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跟了我這么久,難道連如此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想清楚明白嗎?
若是我從一開始便仰仗了閔慧珠和閔家,你以為閔止行是好相與的,從前我跟閔止行合作,便已經是與虎謀皮了,更不論是我坐上代祭司之位后,他一開始的目標便是將我取而代之,讓我成為他們閔家的傀儡......
至于閔慧珠,但凡我有一丁點的貪戀權貴,在她面前,我如今的下場就是清歡的下場。
若是她知曉莊子里面伺候她的男人不是我而是一個出生低賤的男人,你以為她會將他放在眼里?”
秦無言低垂著腦袋,手指揉著太陽穴,這幾日到處奔波,又跟莊小鈺鬧的不愉快,晚上睡不好,經常借酒澆愁,今晚又喝了太多酒,他的腦袋一直隱隱作痛......
莊青云思索片刻,心里的怒火少了一些,將手里的書冊扔到桌上,放緩了語氣:“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不直接除掉閔慧珠,閔銳已經過世了,若是沒了閔慧珠,猶如剪掉了閔止行的翅膀,閔家也不會如此興風作浪,囂張至極。”
秦無言閉了閉眼:“青云,我在你眼中,算不算是個言而有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