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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又問:“夫人還有何吩咐?”
“聽聞巫醫今早給代祭司把脈,可知代祭司身體有何不適?”
“代祭司身康體健,并無任何不適。”護衛當時就守在門外,對結果自然一清二楚。
恰在此時,巫醫擰著醫藥包過來了,看到莊小鈺站在門外,立即道:“夫人還是趕緊進臥房去吧,外頭風大,可千萬別凍著了。”
玉碎也反應過來,跟乳娘一同扶著莊小鈺往里走:“大小姐,快去里頭躺著,這身子還沒大好呢。”
莊小鈺重新躺回床榻,巫醫把了脈,“夫人身子有些弱,思慮過重,要多休息,好好調養,不可過度勞累了。”
巫醫說的很隱晦,莊小鈺倒是聽明白了。
莊小鈺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代祭司身體如何?”
“代祭司身康體健,并無任何不適,一早上,這府里的巫醫都給代祭司把過脈,如此好的體質,也是罕見了。”巫醫捻著胡須,頻頻點頭。
送走了巫醫,莊小鈺閉上眼,說不定心底究竟是什么滋味。
玉碎跟乳娘惴惴不安:“大小姐,我們”
“沒事。”莊小鈺抬手捂住眼睛:“從前他們都叫我大小姐,如今除了你們兩個,所有人都叫我夫人了。”
這兩個人她是信得過的,至于秦無言說的話,她也是信的吧。
閔止行帶著人,興致勃勃的到了莊子上,本想要將秦無言和閔慧珠一同堵在莊子上,卻沒料到莊子的大門口守候著層層疊疊的護衛。
護衛見到閔止行,似乎并沒有絲毫的訝異,“閔家主,代祭司交代了,若是您今日來了,便直接帶您去臥房。”
閔止行:“”
閔止行只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代祭司呢?”
“代祭司說了,若是您問起來,讓您徑直去祭司府找他,代祭司昨晚就已經回了祭司府。”
閔止行只覺得有些不妙。
護衛推開了臥房的門,順便將閔止行也一把推了進去:“圣女昨晚留宿在這里,代祭司為了避嫌,連夜回了祭司府,只是圣女昨晚在這臥房內叫了差不多一整晚,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我等均是男子,不好闖進去,怕污了圣女清譽”
閔止行才剛進去,臥房的門就被從外頭關上了。
閔慧珠累了整晚,此刻秀發散亂的鋪在枕頭上,正睡的香甜,要不是關門聲大了些,她大概都不會這么快醒過來。
閔止行看著地上被扔得到處都是的衣衫以及一片狼藉的床榻,抬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恨鐵不成鋼的開口:“為何這屋子里就只有你一個人,秦無言呢?”
“他在”閔慧珠側頭看過去,哪里還有秦無言的身影。
閔止行轉開眼,“還不快把衣裳穿上,告訴我這究竟是個怎么一回事,這里的護衛說秦無言昨晚連夜就趕回了祭司府,為父不是讓你留住他的嗎?”
閔慧珠躲在被褥里,手忙腳亂的將衣衫穿好,辯解道:“不可能,雞叫時分他分明還在我這里”
那個時候,秦無言分明還在跟她顛鸞倒鳳,正不知今夕是何夕,不可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