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柯愣了一下,心虛的看了莊懷森一眼:“這個荷包,如何能判定不是祭司府的?”
莊小鈺將荷包舉在手里:“這上面描的花樣子,除非是老繡娘才會繡出來這種三面刺繡,且這荷包看著雖然舊了一點,圖案精致,上面還用了金銀繡線。
在祭司府,只有我一個女主人,我也不大講究這些,從未用過三面刺繡這種精致的荷包,且這些小物件都是玉碎幫我準備,我覺得金銀繡線用在一個小小的荷包上,實在是過于浪費,所以從未讓玉碎將這么貴重的繡線浪費在荷包上。
連我都不用這么貴重的荷包,底下的人便更沒有人會用這么精致的荷包了。”
莊小鈺清了清嗓子,轉眸往偏廳黑壓壓的人群里望了一眼:“倒是圣女,我好幾次見你隨身攜帶的,都是這種富貴逼人金銀纏擾的荷包,我說的對吧。”
在莊小鈺分析荷包的時候,圣女閔慧珠早就將身上的荷包偷偷放進了袖口藏起來了,此時見莊小鈺逼問,反倒不慌不忙的承認了:“本圣女的一切吃穿用度都有人安排,用金銀纏擾的荷包也符合本圣女的身份。
只是,莊大小姐為了洗脫秦護衛身上的罪名,不會認為是我陷害了秦護衛吧,我可是一直都跟我哥哥在一處,我哥哥也一直都跟莊大小姐你在一處,半步都沒有離開呢。”
秦無言聞言,轉頭看了閔慧珠一眼,這一眼,雖然隔著薄薄的帽紗,閔慧珠的心依然顫了一下,仿佛被人揪住了心臟。
莊小鈺本就沒有閔慧珠能說會道,聽到閔慧珠如此反問,一時半會卻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道:“總之,這東西根本就不是我們祭司府的,阿言也沒有這種東西,他就是被人陷害的。”
好端端的計劃被莊小鈺打亂,夏長柯和莊懷森原本還想說什么,卻見閔家的金統領突然大笑了起來。
他身形高大,身體如一堵厚重的墻壁,大步走到了秦無言的身邊,抬手拍了拍秦無言的肩膀:“小子,我剛才進門的時候,就聽說了祭司府要趕你出去,你不如就去閔家,在我的手底下當護衛,如何?”
秦無言滿臉詫異。
金統領又道:“區區五塊黃金腰牌,算不得什么,你若是愿意將你的拳法教給本統領,本統領愿意每年給你五百兩黃金,如何?”
秦無言:“......”
金統領將他從地上拉起來:“大祭司,夏統領,你們不要這個人,我要了,我也覺得這位小兄弟不可能偷盜這區區一點黃金做的腰牌。
就憑著這位小兄弟的身手,無論去哪個世家當一名統領或者護衛也是綽綽有余的。
這區區幾塊腰牌,就跟莊大小姐說的一樣,算個屁啊。”
聽金統領如此一說,莊懷森和夏長柯反倒沒了剛才斬釘截鐵一定要將秦無言趕出祭司府的氣勢。
這樣的人,能留在身邊才能掌控,若是到了閔家,還不知道往后會發生什么事。
與其放虎歸山,讓閔家如虎添翼,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監視著,省的他掌控了權勢后反過來對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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