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言低聲道:“總能想到辦法的,容我先想想。”
秦無言說完,便朝著自己僻靜的小廂房走去。
莊小鈺看著他修長的背影,恨恨的咬牙:“爹爹又不是不知曉哥哥是什么德行,為何還讓阿言做這種事,真是太過分了。”
她扭頭就往外走:“我去找哥哥,讓他們兩人明日跟著我一同去夫子那里上課。”
玉碎只得跟著莊小鈺一同出了院子。
夜沉如墨。
風大,空氣悶熱潮濕,暴雨來臨的征兆,院墻外的樹枝被大風吹得颯颯作響。
屋里油燈拼命的晃動著,秦無言一手攏著油燈的火苗,另一手翻著書頁,厚厚一本書快速看完,豆大點的火苗正好熄滅了。
秦無言將書籍擺放在床頭,從窗口翻了出去,沿著院墻,很快就到了莊明言和莊明豪的院子里。
兩間院子是挨著的,秦無言先是揭開了莊明豪屋頂的瓦房,往下看去,就見臥房里擺放著各種刀劍棍棒之類的武器。
或許是練武練得累了,莊明豪四仰八叉的躺在寬大的床上,貼身丫頭睜著眼睛躺在他的身側,伸手摸了摸他的鼻息,悄無聲息的從床上爬起來,倒了一杯浸泡好的藥酒,將藏在鞋子里的藥粉拿出來,灑在了藥酒里,端到床榻邊,推醒了莊明豪:“大少爺,起來喝藥酒了,強身健體的,白日三次,夜晚一次。”
莊明豪睜開眼,伸手在丫頭的身上摸了一把,端起那杯藥酒一飲而盡,順便將杯盞遞給了丫頭。
丫頭將酒杯放回桌上,小跑著到了他的床榻邊,問:“大少爺,喝了這杯藥酒,你是不是覺得身體通暢,精神好了許多,渾身的血液都在奔涌啊?”
話沒說完,就被莊明豪一把拽到了床上,壓在了身下,“小爺我覺得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勁,先在你身上消耗消耗......”
丫頭半推半就:“討厭,大少爺是要折騰死奴家嗎?”
莊明豪哈哈大笑,一把撕碎了丫頭身上的衣物......
秦無言怕臟了自己的眼,趕緊合上了瓦蓋,又去了莊明言的屋頂。
先是聽到了里面低沉的嚎叫聲,接著,是長鞭抽打在人身上的聲響,以及男人暢快的笑聲。
他小心翼翼的揭開瓦蓋,看到里面的一幕,眸瞳驟然睜大。
臥房里除了莊明言,還有一個年歲跟他差不多,十七八歲的少年,這個少年秦無言也認識,從前在護衛隊的時候,打過幾次照面,可每次見到,這少年都是一副生怕被人觸碰到的驚惶惶恐的膽小模樣。
少年是莊家唯一的旁支的后人,也姓莊,叫莊青云,登上大祭司之位的時候,有莊家旁支在暗中使絆子,莊懷森當時沒有留任何情面,能鏟除的人都鏟除了,只剩下了這么一個少年,想讓月城百姓見證大祭司的寬容大量。
少年進了護衛隊,可因為模樣俊美,又膽小怕事,全程目睹莊家曾經的血案后,在心里留下了極大的陰影,一直都在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奈何他想要低調,卻偏偏有人不肯放過他,他很快就被長大后的莊明言給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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