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鈺:、、、、、、、、、
楚初言無法想象她究竟經歷了什么,他解著她系在身上的竹筒和纏綁著的藤條,讓她睡的舒服一點。
若是他沒有瞎,她也不用為她受那么多苦了。
楚初言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后悔當初的沖動和一時之氣。
若是那天,他沒有不辭而別,獨自回錦城,他們兩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月城。
墨成悅收到墨思瑜的消息時,楚家已經辦完了葬禮。
云三在密室里哭的眼睛紅腫:“那么好的姑爺,就這么沒了,我們大小姐往后可怎么辦啊?
若不是為了大小姐,姑爺也不會以身涉險,葬身蛇腹,弄得尸骨無存了”
墨成悅跨進密室,就聽到云三悲痛欲絕的哭泣聲。
他輕咳了兩嗓子:“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你怎么就認定了人家愿意做我們墨家的姑爺?”
云三用帕子擦著眼淚:“不愿意做我們墨家的姑爺,人家會一路追到禁地去,他也只是聽說我們思瑜在禁地而已,確不確定都還不一定呢,就能以身涉險。
這么好的少年人,不弄來當我們的姑爺,我們大小姐到哪里去找更好的姑爺?
男人常有,可能當我們大小姐夫君的姑爺不常有啊。”
墨成悅:“”
聽著雖有點強人所難,但一時半會卻又想不出辯駁的理由。
男人確實常有,但能跟自己妹妹合得來的卻還是第一個,沒了命確實可惜。
墨成悅這么想著,便將收到的布條往云三面前一放:“別哭了,思瑜都沒事,楚家小少爺哪有那么容易死。”
“不是已經辦了葬禮了嗎?”云三睜著紅紅的淚眼,看著墨成悅放在面前的布條,連哭都停住了,趕緊展開,越看心里的悲痛就越是化成熊熊怒火,“好個祭司府,竟然有人敢背后對我們姑爺下黑手。”
墨思瑜在信里只是簡單的說楚初言被她救了跟她在一處而已,并未提及眼睛瞎了,也沒提及誰對楚初言下黑手。
怕墨成悅擔心,墨思瑜只說一切都好,希望他們將楚初言還活著的消息告知楚家人呢。
墨成悅淡聲道:“大祭司有求于思瑜,是絕不希望思瑜出事的,能對楚初言下手的人,大概也是對思瑜下手的人呢”
云三問:“現在該怎么辦?”
墨成悅提筆開始寫信:“今晚我去一趟楚府,將這封信交給楚家的家主。”
云三站起身:“少爺,我去就可以了。”
墨成悅微微一笑:“如今喪禮剛過,正是人心渙散的時刻,楚府人對楚初言的死究竟是何種態度,正好能觀察的一清二楚。
所以還是我親自去一趟比較好。”
云三沒法,只道:“那您當心一些,切不可暴露了身份。”
墨成悅點點頭,將寫好的信封在信封內,披上夜行衣,出了密室
楚府依然燈火通明,屋檐廊下都掛著白布和白色燈籠,整座府邸一片死氣沉沉。
月城的習俗,主家身份尊貴的少年人無故生死,需守靈七日,讓法師超度,祈盼來生能有輪回。
所以,大堂內,跪著好幾個守夜的下人,下人身上披著孝服,有的在哭,有的在低著頭打瞌睡,有的眼神空洞,面上無悲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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