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鈺:、、、、、、、、、
“女子?”楚初言的嗓音里多了一絲悵然,他不知道余兄究竟是不是女子,娘親說余兄是女子,可他跟余兄同床共枕了這么久,卻半點沒有察覺到異樣。
若是女子,余兄大概會是什么樣的?
楚初言回:“說不清楚她究竟是什么樣子,我只知道,沒了她之后,我的心里空落落一塊,好像魂魄被抽走了一般。”
墨思瑜:“......”
心里越發不是滋味了,倒是沒料到言兄竟然對楚思思姑娘已經到了情根深種的地步。
難怪聽聞余墨跟楚思思姑娘有了肌膚之親之后,會傷心欲絕到大醉一場。
言兄的心都已經被余墨這廝給傷透了,竟然還能來禁地找她,言兄對自己,也算是有情有義了。
清風拂面,墨思瑜反應過來,順著楚初言的話開口:“兄臺對那位女子可真是深情呢。”
“深情?”楚初言沉默半響,問:“這便是深情嗎?”
“不然呢?”墨思瑜的言語里透著理所當然:“沒有了那位女子,你的心都仿佛空了一塊,又失魂落魄的,不是深情是什么?
這世間多少男女之情,愛的天崩地裂,海枯石爛,怕也不過如此了吧。”
楚初言聽的一怔一怔的,他抬手按住胸口處,捫心自問:他對余兄的感情,竟然已經到了深情的地步了,跟那些天崩地裂海枯石爛相比,竟也能一較高下了?
怎么可能,這不可能?
可若是余兄非男子,真的是女子,他......
楚初言不敢繼續深想下去了,他摸索著巖石板上的藤條,順著藤條很快就觸碰到了墨思瑜的手指:“姑娘在做什么?”
“編繩索。”
楚初言的手指繼續往上,連同墨思瑜的手指也捏在了掌心里:“我幫姑娘吧,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
墨思瑜頓了一下,同意了,取過三根藤條,放在他的掌心里,手把手的開始教他:“先折疊,再交叉,這樣編,再用力扎進,這樣的藤條承重會大一些。“
原本她打算一個人上去的,現在多了一個人,等楚初言身上的傷口好了,還要背著楚初言一同離開這里,這藤條編成的繩索就必須還要粗一倍了,省的中途斷裂開。
兩人的手指觸碰到一處,楚初言的指腹摸到了思瑜手指上薄薄的繭子,她的手指指甲殼如貝殼的形狀,指尖如蔥根,長得極其纖細漂亮。
忽略掉那一層薄薄的繭子,指骨卻是柔軟的。
楚初言記得,他曾經夸贊過余兄的手和足,余兄的手也是這般柔軟無骨,比女子的手指還要漂亮。
楚初言忽然道:“姑娘真是心靈手巧。”
墨思瑜笑,被楚初言夸贊后有些小小的得意。
楚初言又道:“跟我那位朋友一樣,她也是一位心靈手巧之人。”
提到余墨,墨思瑜心虛到不敢吭聲。
楚初言頓了一下,見她沒有追問,自顧自的開口:“那位朋友,對我極好......”
墨思瑜內心:哪里對你好了,欺騙的你還不夠嗎?
楚初言編著手里的繩索,問:“姑娘可有過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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