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鈺:、、、、、、、、、
墨思瑜:“,天下間的山珍海味我大都吃過,不至于饞到做夢都在流口水吧?”
好歹也是墨府的大小姐,如果真是這樣,跟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有什么區別?
不至于這么丟人吧?
楚初言見她不信,索性拉開了自己的衣領口,指著肩膀上還殘留的牙印和紅腫之處:“余兄不要不承認,這就是你咬我的證據。”
墨思瑜:“”
她湊近,盯著那一排細小整齊的牙印看了半響,確定那確實是自己的牙齒印。
墨思瑜有些無地自容:“我,我我昨晚喝多了大概是糊涂了吧。”
楚初言拉好衣領,換了衣衫起床:“沒事,余兄酒品還是不錯的,沒有發瘋耍賴,沒有胡作非為,喝醉了就睡,只是睡相不是很好而已。
都說酒品如人品,余兄哪怕是睡著了,連衣衫都不讓人脫,警惕性也蠻高的。”
墨思瑜:“”
她垂眸看了下自己身上整整齊齊的衣衫,擠出個假笑:“大概是,是人在異鄉,保持警惕習慣了吧。”
墨思瑜伸了個懶腰,披了披風往外走:“我出去看看。”
才剛到甲板上,就遇到了溫堅。
見墨思瑜過來,溫堅很有禮貌的打招呼:“余公子,起的這么早啊?”
“嗯。”墨思瑜問:“昨日那護衛怎么樣了?”
“好多了,燒也退了,今天吃了一碗米粥,還吃了幾片肉,精神也好多了。”溫堅望著遠處滾滾的水面:“這次走鏢,路途是最兇險的,可人員的損失是最少的。
趕了這趟鏢,哪怕半年不走鏢,也沒事了。”
說完,他看了眼墨思瑜:“余公子,這一趟多虧有你啊!”
“沒事沒事。”墨思瑜趴在欄桿上,“這月城倒是令我大開眼界,我對這個地方,反倒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返航倒是順風順水,十天時間就到了楚家碼頭。
楚初盛帶著梁老爺早已經等在碼頭邊了,楚初言帶著護衛一同下了船。
那些被梁老爺帶過來的百姓看著自己家的親人一個個都回來了,跪在地上感恩戴德,領著自己家的人離開了。
梁老爺臉色有些不好看,盯了眼墨思瑜,又轉眸看向楚初言:“不是說好了讓少家主押這一趟鏢的嗎?
怎么去的人是這兩位?”
楚初言將手里的信函遞給梁老爺,“梁老爺,這是回復函,請您拿好。”
梁老爺接過回復函。
楚初言又道:“合同上寫的,是務必要楚家的少爺親自押送,并沒有說一定要楚家的哪一位少家主親自押送。
真要論起來,我哥是少家主,我也是我們楚家拍在我哥之后的少家主,兩個人無論是誰,都是可以押送的。
梁老爺,您說呢?”
梁老爺啞口無言,臉色灰黑。
楚初言臉上的笑意一收,開口道:“梁老爺,您一而再再而三讓我們楚家押這一趟鏢,是不是早就知道那瘴氣林有問題?”
梁老爺打了個哈哈:“我怎么會知道?只是你們三大世家誰也不肯走這趟鏢,我不得不加高了籌碼而已。”
墨思瑜站在楚初言身側,歪著腦袋笑道:“梁老爺,您還有沒有價格這么高的鏢啊?
我們可以再幫您押送一次呢。”
梁老爺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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