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鈺:、、、、、、、、、
可墨瑾瑜因為太過勞累,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咳的太過厲害,他一忍再忍,實在忍不住,又怕吵醒楚云瑤母子的時候,便起身到外面去咳。
有一次,楚云瑤洗好了衣衫,抓了幾條魚,從河邊回來的時候,看到墨瑾瑜咳的連腰都站不直。
他用衣袖捂著唇,咳的臉色青紫,單手扶著桌子,差點喘不過氣來。
楚云瑤放下手里的東西,小跑著過去輕拍他的后背。
見楚云瑤過來,他轉過身,放下手臂,將衣袖藏到身后,對著她笑了笑:“我沒事,不要擔心。”
楚云瑤:“......”
楚云瑤努力對他擠出個淡然的笑意,假裝沒看到他衣袖上咳出來的血跡。
“沒事就好。“楚云瑤扶著他在搖椅上坐下:“這幾日天氣變化無常,我去山上采摘一些草藥回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修兒呢?”墨瑾瑜不放心:“他餓了怎么辦?”
“我把他系在身上,帶他一同上山,不會餓著他的。”楚云瑤將洗好的衣衫和尿布晾曬在架在樹枝的竹竿上。
“我要是能幫你就好了。”墨瑾瑜眸色黯淡。
“你幫我在家里熬點米粥吧,等我回來,就有吃的了。”楚云瑤抱起躺在搖籃里的修兒,用床單包裹住他,將小家伙纏綁在胸口,背了背簍,帶上自制的弓箭和磨的尖銳的長矛,大步離開了。
墨瑾瑜盯著她嬌小又敏捷的背影,久久無法回神。
季節交替,他的病似乎越來越嚴重了,變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連抱修兒,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哪怕是走到河邊去,都有些吃力,更別提干活了。
魚是楚云瑤捉的,野味是楚云瑤打的,長在枯樹上的黑木耳是楚云瑤爬上去摘的,白米是楚云瑤用捉回來的野山羊跟村頭的人家換的。
楚云瑤的身體明顯已經大好了,如今孩子也生出來了,她想要走出這片山頭,回到錦城,隨時隨地都可以帶著孩子離開。
可她閉口不提這些事,難道是怕他的身體承受不住?
“我真是個累贅,廢物!”墨瑾瑜握拳抵唇,又輕咳了幾聲,長嘆了一口氣。
楚云瑤帶著孩子,腳步輕快的追上了村子里上山的男人們,問:“這附近還有哪里的野味比較多?”
村子里的男子目睹了她殺黑瞎子的整個過程,再也沒人敢將她當成嬌滴滴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對待了。
甚至有些喜歡她的青年男子,也不敢隨意的靠近她了。
這姑娘太彪悍了,挺著那么大的肚子,不僅開弓射箭,箭箭射中黑熊的要害,還能在黑熊快要喪失反抗能力的時候,拿著刀沖過去,對準黑熊的后頸一連刺了好多刀,差點將黑熊的腦袋割了下來。
看似嬌弱的女子卻如此兇猛,萬一娶她回去,哪天將她惹毛了,不是連命都沒有了嗎?
雖然她足夠貌美標志,俊俏奪目,但欣賞欣賞就可以了,哪里還敢對她動什么歪心思?
而楚云瑤只當這里的人足夠淳樸,對她足夠客氣,沒有偏見和排擠,還全心全意的幫著她和墨瑾瑜,卻不知道這些尊敬都是她那晚拼死救了所有人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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