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鈺:、、、、、、、、、
程母見這些人面色不善,心里惶惶的:“你們想干什么?你們可知我們程家是什么人家?”
護衛撣了撣被燒的破破爛爛的衣衫,“老子管你程家是什么人家,老子也看光了你女兒,為了救你們縱的火還差點被燒死。
老子要對你女兒負責,反正老子也沒娶妻”
程母氣的渾身發抖:“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肖想我的女兒。”
“一個癱子而已,誰會娶她?你以為老子看得上?”護衛兇巴巴的攔住程母的去路。
云大端著燭臺,將燈火湊近了一些,“小姐,爺的眼睛怎么樣了?”
“熏傷了。”楚云瑤將藥敷墨凌淵的眼睛上,“再出來的晚一點,這雙眼睛便永遠也看不見了。”
她的嗓音很冷,透著一股凌厲。
墨凌淵趕緊解釋:“我聽到呼救聲找過去的時候,眼睛已經睜不開了,但是生死攸關,也沒聽出是誰的聲音,這才將她救出來的。
如果我一開始便知道里面的人是她,根本就不會沖進去。”
楚云瑤在他的雙眼上纏綁好白色紗布,“一連敷三日藥,三日后應該就恢復了。”
云大見沒自己的事了,退出了廂房外,順手帶上了門。
墨凌淵眼睛看不見,聽覺卻異常靈敏:“云瑤”
“我沒事,也沒有責怪你,只是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楚云瑤嗓音陡然低冷下去:“有的人生來便是個禍害,留不得!”
如果一開始沒有留著楚家,寶兒也不會被她連累了。
這個程心琪,在她面前蹦跶的實在是太久了,著實礙她的眼。
晨曦破曉,日出東方。
護衛在門口稟報:“爺,昨晚著火一事查出來了,程夫人當時并不在房間里,三間廂房里只有程大小姐一個人,程大小姐雙腿癱瘓,連跑都跑不動,沒有縱火的理由。”
“如此說來,便是懸案了?”楚云瑤打開門,“傳本夫人的令,將程家母女帶過來。”
云大站在楚云瑤身側:“小姐,我昨晚”
“你什么話都不要說,一旦開口,這縱火之人便是你了。”楚云瑤打斷她的話。
昨晚那人,大概是故意想要將云大引過去的,只是沒料到云大心里惦記著她,跑的那么快,壓根就沒在著了火的廂房里停留。
程母和程心琪被帶到了楚云瑤和墨凌淵面前。
墨凌淵眼睛上纏綁著白色的紗帶,安安穩穩的站在楚云瑤身后。
住在院子里的香客伸著脖子往外看,有些膽大的還圍攏過來了。
楚云瑤一手撫著平坦的肚子,一手撐著后腰,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對著護衛揮了揮帕子:“給我打,打到她們招供為止。”
程心琪見楚云瑤竟然連問都不問一聲,就開始動刑罰,冷聲道:“墨少夫人,佛門乃清凈之地,還望你給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積點德,不要驚擾了菩薩。”
楚云瑤嗓音里攜裹著寒霜:“菩薩在天之靈,知道本夫人今日替天行道,替昨晚受驚的人找出縱火的兇手,必定會感激不盡。”
程母見楚云瑤壓根就不是信佛之人,嚷道:“誰給你的權利敢亂用私刑,還有沒有王法?”
“本帥便是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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