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鈺:、、、、、、、、、
楚云瑤簡直哭笑不得,拍開他的手:“我確實有了身孕,只是在督軍府的時候,并不是因為害喜而嘔吐,純粹只是因為嘗了秦芷柔的藥犯惡心而已。”
這孩子,是你離開之前留下的。”
臨走之時,春寒料峭。
歸來以后,已是春暖花開。
墨凌淵指腹梳理著她從額前垂下來的兩縷發絲,“你辛苦了!”
楚云瑤盯著他指尖灰白色的長發,躊躇著問:“凌淵,我是不是要老了?”
“你這樣也算老,那為夫豈不是成老不死的了。”墨凌淵的手掌放在她的肚腹處:“好好保重身子,不要胡思亂想,嗯?”
“好。”楚云瑤趴在他身上,打了個哈欠。
墨凌淵替她脫了鞋襪,抱她到床的里側:“要是困了,躺在我身邊休息片刻。”
楚云瑤確實困乏的離開,抓著他手,很快睡著了。
墨凌淵盯著她沉靜的睡顏,指腹撫平她蹙著的眉心,抽掉被她捏在掌心的手,掀開錦被,悄無聲息的去了書房。
段長宇正在書房來回踱步,神情不安而焦躁。
見墨凌淵進來,趕緊將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毫無巨細的一一的說給墨凌淵聽:“爺,卑職從來不知少夫人手里竟然有了這么精銳的一批人。
少夫人一把火燒了楚府,滅了府里一百多人,惹的宮家和司家警覺起來,墨家大概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爺,這可如何是好?”
一旦被宮家盯上,還不知道又會整出什么事來。
“這勢力既然本就是本帥的少夫人的,相比云瑤成為宮家的眼中釘,不如讓本帥成為宮家人和司家人的眼中釘。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墨凌淵倒沒怎么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反正這一天遲早會到來的。
墨凌淵手指叩著桌面,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歡喜,“派人去查查,本帥的行蹤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是。”
“墨瑾瑜到哪里了?”
“不出半個月的時間,便會抵達錦城。”段長宇神色怪異的看著墨凌淵。
爺似乎很開心,從進門到現在,唇角的笑意壓根就抑制不住。
如此多的糟心事,也不知道高興個什么勁。
難不成是因為好不容易撿回了一條命?
段長宇垂下眼簾,不解的問:“爺,您抓了二少爺,會不會不怎么好?督軍身體不好,萬一......”
雖然爺跟督軍表面上關系不怎么樣,可實質上,為了查出暗殺督軍的人,爺好幾次都以身試險......
“本帥只是抓住他,又沒有說要他的命。”墨凌淵臉色陡然陰寒下來:“墨瑾瀾上次差點要了云瑤的命,本帥依照父帥的意思,放過了她,只是要了容嬤嬤的命。
你以為本帥,真的就將這件事揭過不提了嗎?”
段長宇:“......”
您不僅要了容嬤嬤的命,還鏟除了督軍夫人暗中培養的所有勢力。
墨二小姐也被禁足了好長一段時間。
段長宇以為這件事早就告一段路了,卻沒料到還有后續。
段長宇疑惑不解:“您不是已經放過墨二小姐了嗎?”
“你以為本帥留著她,只是因為父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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