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鈺:、、、、、、、、、
花姐也不敢叫人進來幫忙,只是掀了被子,幫遲夜白脫掉了上半身的白色中衣。
楚云瑤重新坐回床沿邊,指腹對準他瘦的能看到肋骨的胸口重重的按下去,問:“這里疼嗎?”
遲夜白咬著牙,額頭上的冷汗都滲出來了,顫著嗓音回:“疼,如針扎進去一般疼。”
楚云瑤抬手揭開了他蓋在臉上的枕巾,見他疼的五官都要扭曲了,臉上閃過一絲不忍心,繼續用指腹壓著他胸口處其余的位置:“這兒呢?”
“疼。”
“這兒呢?”
“很疼!”遲夜白蠟黃的臉色變成灰白。
“這兒呢?”
“......”遲夜白疼的只剩下抽氣的聲音,壓根就說不出話來了。
楚云瑤按了一圈,指腹往他的肚腹處移動:“這里如何?”
遲夜白緩了緩,手指死死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手背上青筋爆出,說出的話只剩下微弱的氣音:“也疼,只是沒胸口那么疼。”
楚云瑤收回手,拉過被褥替他蓋好,又細細的重新給他把脈。
花姐見遲夜白疼的快要暈過去了,焦急的問:“墨少夫人,我們坊主到底如何了?這病還能醫治嗎?”
楚云瑤收回手,搖頭道:“不是邪風入體,但他的臟腑確實受損了。”
花姐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那要怎么辦?我們爺還有救嗎?”
楚云瑤二話不說,從袖口處掏出寒光閃閃的手術刀,在燭火上烤了片刻,掀開被褥,握著刀對準遲夜白的胸口便劃了一刀。
花姐看了心驚肉跳,正要阻止,被寶兒拉住了:“花小姐,我們小姐正在替坊主醫治......”
花姐看著遲夜白胸口處汩汩涌出來的鮮血,生了幾分惱意。
見過給病人縫合傷口的大夫,何曾見過拿著刀傷害病患的醫者?
花姐正要說話,被遲夜白一個眼神止住了。
看到遲夜白如此信任楚云瑤,花姐咬了咬唇,雙眸緊緊的盯著楚云瑤,生怕她下手太狠,一個力道沒把持住,將爺的心給挖出來了。
楚云瑤用紗布擦干他胸口處的血跡,指腹在傷口上一通亂摸,終于摸到一根細細的如絲線般的東西。
楚云瑤在傷口處灑了藥粉,止住血跡,“寶兒,端一盆清水過來。”
寶兒趕緊用瓷盆裝了清水過來,放在楚云瑤面前。
楚云瑤將染了血的手指浸在清水里,清洗干凈后,又用帕子將手指擦干,捏著那枚已經有些生銹了的細針看了片刻。
楚云瑤皺了皺眉:“救倒是有救,只是我沒有救治他的東西,不知該如何是好。”
花姐聽聞有救,紅腫的眼睛立即盛滿了光亮,“您需要什么東西,哪怕是要天山上長的雪蓮,我也想方設法的替你弄來。”
楚云瑤搖頭:“我需要一塊巨大的磁鐵,吸力足夠強的。”
花姐愣了一瞬:“要這東西做什么?又不能吃又不能入藥,難道能救治我們爺不成?”
楚云瑤點頭:“是,它能把你們爺身體里的這些東西通通弄出來。”
花姐越發納悶了,盯著楚云瑤手里跟毫毛一般粗細的東西看了許久,不解的問:“這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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