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鈺:、、、、、、、、、
才一上午,墨凌淵就釣了二十多條魚,多數都是草魚和鯽魚,裝了大半簍子。
楚云瑤一邊看他釣魚,一邊吃著香噴噴的烤魚,愜意極了。
她用棍子將地面上的灰扒開,挖出埋在地下已經熟透了的紅薯和土豆,用帕子包著,吃的不亦樂乎。
“真好吃。”楚云瑤把地瓜剝了皮,喂到墨凌淵的唇邊:“這種純天然的東西太美味了,今晚我做個拔絲地瓜給你嘗嘗,保證好吃到你終身難忘。
我的廚藝算是頂級的了,不是什么人都有機會嘗到我做的飯菜......”
墨凌淵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冒著熱氣的地瓜,一雙墨瞳幽幽的盯著她,意味深長的重復她的話:“終身難忘,你是想要我記住你一輩子嗎?”
楚云瑤嘟嘟嘴,橫他一眼:“我說的是菜的味道。”
“我說的是你。”墨凌淵不允許她逃避這個話題:“云瑤,跟我好好的過下去,好不好?”
他總是很忙,實在沒有太多的時間如遲夜白一樣,想要見她就見她,也不能像云澈一樣,關鍵時刻陪伴在她身邊。
他身負保家衛國的重任,心留在她這里,卻身不由己。
如果不是一開始就娶了他,這場競爭中,他似乎沒有任何勝算。
楚云瑤眉目流轉,一雙眼璀璨明朗,亮如明珠:“我活了這么多年,還沒談過戀愛,要不,我們先從談戀愛開始吧。”
兩生兩世了,能遇到一個心生好感的男人也不容易,楚云瑤決定給自己一次機會。
她不是執拗的人,一旦認定了,就會努力去嘗試。
墨凌淵唇角邊掛著寵溺的笑意:“你想要如何開始就如何開始,我都依你。”
只要能開始,他就已經知足了。
楚云瑤心里甜絲絲的,小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跟我在一起,就要被我管著,你愿意嗎?”
“愿意。”
“只許有我一個女人,不許納妾不許有通房丫頭更不許尋花問柳,你可答應?”
“答應。”墨凌淵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少帥府本就是你說了算,整個府里,除了跟在你身邊的寶兒,都是老嬤嬤,連一個年輕些的小姑娘都沒有,為夫哪里有機會有通房。
楚云瑤:“......”
楚云瑤雖然臉皮厚,可也禁不住墨凌淵如此直白的打趣。
她掄起小拳頭捶了下他的胸口,“我跟你說正經的,你竟敢打趣我。”
墨凌淵輕笑出聲,俊朗的面孔如冰雪初融,笑顏絕倫,如冰凌花一般在冰天雪地里綻放,徇爛奪目。
說好了要做拔絲地瓜的,楚云瑤心思卻全然不在做菜上,眼睛忍不住不停的往正在給灶膛里添加柴火的男人身上瞟。
她小聲嘀咕:“原來書上說的沒錯,跟喜歡的人親親果然有甜甜蜜蜜的感覺,跟吃了糖果一樣。”
還會心跳紊亂,腦子混沌,迷迷糊糊,呼吸加重。
正當她沉浸在回憶里時,一陣疼痛從指間傳來,楚云瑤“哎呀”了一聲,低頭一看,菜刀不小心切到手了。
墨凌淵聞言,扔了手里的柴火,大步走過啦:“怎么了?”
見她手指流出了血跡,不由分說的握著她的手指,含在了嘴巴里。
楚云瑤:“......”
差點犯了職業病,想要說這樣不衛生。
就見墨凌淵已經將她的手指從嘴巴里拿出來了,看到血沒有繼續流了,從懷里掏出一塊手帕,包裹在她的手指頭上,將她按到椅子上坐下,拿起桌上的菜刀開始切菜:“跟吃終身難忘的拔絲地瓜相比,我更希望你不要傷到手指。
做菜手藝這么好的人,竟然還能切到手指。
這頓飯還是我來做吧,不能跟你的手藝相提并論,但至少會做熟,湊合著吃一頓吧。
看你恍恍惚惚的,在想什么呢?快點告訴夫君。”
楚云瑤小臉發燙,從后背抱住墨凌淵,臉頰貼在他寬闊的后背上,甕聲甕氣的開口:“在想你呀。”
“為夫不是已經在你身邊了嗎?”墨凌淵麻利的將桌上的食材處理好,心情越發舒爽了,“為夫要是不在你身邊,你豈不是要想的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等回了少帥府,你搬到儲星樓去住吧,免得你晚上思念為夫思念的太辛苦,連覺都睡不著了。”
楚云瑤咬著唇,“怎么不是你搬到望月閣去住,為何偏偏是我搬到儲星樓?”
墨凌淵笑意從唇角溢出:“夫人言之有理,為夫遵命,往后每晚都留宿望月閣。”
楚云瑤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中了墨凌淵的圈套,“墨凌淵,你從前不是很害羞的嗎?怎么這些話現在張口就來?”
墨凌淵轉過身,閑散的靠在桌上,指腹撫著楚云瑤細滑的臉頰,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大概是夫人調教的好,都是夫人的功勞。”
楚云瑤:“......”
墨凌淵被她帶壞了。
飯菜剛做好,云四云五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已經回來了,聞到香噴噴的菜香味,興高采烈地的跑進來,“小姐,做什么好吃......?”
撞上墨凌淵的視線,兩人同時噤了聲,一步步的往后退......
楚云瑤對著兩人招招手:“過來坐,一起吃吧,本來就煮了你們倆的飯菜。”
兩人退也不是,進也不是,最終禁不住美食的誘惑,戰戰兢兢的走到餐桌邊坐下,拿起筷子正要夾菜。
“這魚是少帥親手從前面的湖里釣上來,親手做的,你們嘗嘗看好吃不好吃。”楚云瑤給云四和云五分別夾了一條半大的鯽魚到兩人的碗里。
云四云五簡直受寵若驚,連聲說好吃,嚇的連魚刺都不敢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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