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鈺:、、、、、、、、、
墨凌淵的視線從楚云瑤蒼白的小臉轉移到她精致的刺繡妝花裙上,月牙白的底色上一片暗紅色的血跡,如妖冶盛開的花朵。
墨凌淵喉嚨里好似被什么東西堵塞住了一樣,深邃的眸底沁出點點水霧,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凝重,耳邊寂靜一片,整個人好似屏蔽了外界的嘈雜一般,連心都空了。
好半響,他才聽到自己小心翼翼的問:“哪里疼?這些血是從哪里出來的?你傷到哪里了?”
他顧不得將圍著的人趕出門,伸手就竄進了薄被里,想要掀開她的裙擺,找她的傷口。
寶兒見楚云瑤疼的死去活來,一開始也嚇的半死,淚水在眼眶里拼命打轉,想著小姐要是有個什么事,她也活不下去了。
結果替楚云瑤蓋被子的時候,看到她裙子上的血跡,心思一轉,立即明白過來了。
徹底松了一口氣。
見墨凌淵渾然不知,趕緊扯住了墨凌淵的袖子:“少帥,小姐沒事。”
墨凌淵正焦躁的額頭上青筋都爆出來了,聽寶兒如此一說,怒喝道:“怎么會沒事,你沒見她流了這么多的血嗎?
那賊人到底傷到她那兒了?”
萬一楚云瑤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定回少帥府活剮了那小賊。
寶兒憋著笑,抿著唇,羞怯的開口:“少帥別擔心,小姐沒受傷,小姐只是長大了。”
墨凌淵聽得云里霧里。
楚云瑤倒是很快明白過來了。
上一世的時候,她是十五歲來的月事,但因為那個時代科技發達,她身體又特別好,肚子從來就沒疼過。
卻沒想到,這具身體因為從小體弱多病,常年吃不飽穿不暖,身體耗損嚴重,盡管她熬了各種湯藥給自己進補,但基底太差,第一次來月事,才會疼的生不如死。
溫庭筠和章伯紅了臉,尷尬的笑了笑,一起退出了門外。
奶娘欣喜極了:“姑爺,云瑤來了初潮而已。”
墨凌淵見奶娘竟然滿臉喜色,越發疑惑:“初潮?”
“就是葵水,女孩子家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的。”奶娘握著手帕,愛憐的擦干楚云瑤額頭上的冷汗,笑意快要從皺紋里溢出來:“小姐,來了葵水,往后就可以為少帥府開枝散葉了。
姑爺不懂這些事,還以為你受傷了,瞧把姑爺給急的,奶娘雖然一輩子沒什么本事,但從前在溫家和楚家前前后后待過幾十年,見過的人倒是不少的,像姑爺這么會疼人的男人著實少見。
你往后要跟姑爺好好相處,孝敬長輩,服侍夫君。
你們年紀輕輕,又是新婚,濃情蜜意正當時,說不定能三年抱倆......”
楚云瑤:“......”
奶娘果真是老糊涂了,她老人家到底是從哪里看出她和墨凌淵濃情蜜意了?
明明都快要和離了好不好?
楚云瑤羞燥的慌,生怕奶娘繼續說下去,面紅耳赤:“奶娘,我想喝點紅棗茶,您去幫我泡一杯好不好?”
“好好好。”奶娘歡歡喜喜的走了。
墨凌淵:“......”
從未有過的羞窘在面上彌漫開,他的耳邊無限循環著幾個字:“濃情蜜意,三年抱倆,三年抱倆,濃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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