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鈺:、、、、、、、、、
楚云瑤心疼的揉著寶兒的手掌,沒好氣的撇了眼面前長相粗獷的男人:“你們找錯人了,我壓根就不認識什么大公子小公子,都給我讓開。”
那人咧著嘴嘿嘿一笑,抖開手里的畫卷,“這位姑娘,小的們可是在這里蹲守了很久,才找到您的,在下口中的大公子姓宮,正是總統的長子,剛留學回來。
您醫術高超,救過他一命,大公子心地純良,想要感激您。
你跟著我們走一趟吧。”
寶兒盯著那副畫看了半響,轉眸又看向楚云瑤:“小姐,畫的還挺像的呢。”
寶兒還是第一次看到西方真人版的油畫,畫中的楚云瑤上穿一件云霏妝花緞織彩百花飛蝶錦衣,下配縷金百蝶穿花云緞裙。
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垂在身后,笑意郎朗,眉如墨畫,目如含星,粉唇微揚。
楚云瑤睨了眼那副畫,不悅的皺起眉:“我有這么丑?”
寶兒:“......”
這幅油畫在這個年代算是不錯的了,但楚云瑤眼界一向高,又見慣了兩百年后油畫的發展進步,對宮曜的繪畫功底實在不敢恭維。
誣陷她,楚云瑤可以忍耐。
丑化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楚云瑤一馬鞭甩在那人手里的畫紙上,將油畫打了個稀爛,“本小姐說過了,你們找錯人了,都給我讓開。”
那人見手中的墨寶就這么被楚云瑤毀了,嚇的方寸大亂,一把把住了馬車的車門:“這可是我們大公子花費了好多個時辰才畫好的。
要不你跟我們走一趟,要不就賠我們一副畫像。
我看小姐您的長相就是我們大公子要找的救命恩人,還是乖乖跟我們走一趟比較好。”
見楚云瑤準備反抗,那人不由分說,大喝一聲,“給我抓起來。”
幾個彪形大漢頓時將馬車團團圍住,牽著狼狗的繩索松開,直逼馬車上的兩人。
馬兒再次受驚,長嘶起來。
楚云瑤用力拽著韁繩,穩住馬匹,“這就是你們大公子對待救命恩人的方式?”
那人虎著臉,“小姐既然不肯承認,那我就是在抓毀了大公子墨寶的人。”
寶兒看著伸著長舌露出獠牙的狼狗,嚇的冷汗直冒:“小姐,這些狗看著好兇猛。”
“這是軍犬。”楚云瑤剛離開少帥府,不想惹麻煩,歪著腦袋想了片刻:“大不了我賠你們一副一模一樣的畫像好了。”
那人游移不定:“真的?”
“當然。”楚云瑤抬眸看向坐在樓上看好戲的男子:“借你的地方一用。”
遲夜白一雙桃花眼瀲滟動人,嗓音輕一挑:“哪里來的貌美小娘子,膽子挺大的,竟敢跟軍爺對上。”
楚云瑤呸了他一聲,“坊主果然是個眼瞎的,好歹我們見過,這么快就認不出來我了?”
遲夜白腦海里勾勒出俊美男人的身影,簡直不敢置信:“莫非你是?”
楚云瑤捻起胸前一縷長發,粲然一笑:“當初你可是當著本小姐的面直言本小姐長得丑,如果你是我夫君,寧愿這輩子娶一個男人,也不會跟本小姐在一起。
怎么?本小姐恢復了容貌,坊主連認都認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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