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鈺:、、、、、、、、、
墨中天被墨凌淵一席話氣的狠了,為了區區一個小丫頭,墨凌淵竟然不顧父子關系,公然頂撞他,將他至于何地?
但莫名的,看著墨凌淵,就想起了死去的結發妻子,頓時將所有的怒火和恨意都轉移到了楚云瑤身上......
這個來歷不明的丫頭,越來越左右墨凌淵的行為了。
留不得!
墨凌淵懶得再理會后院的爛攤子,抱著楚云瑤往前院走。
程詩琪站在長長的過道里,待墨凌淵走近,伸出一塊白色紗布:“姐夫,您的手受傷了,我幫你抱扎一下吧?”
看到楚云瑤心安理得的任由他抱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口吻咄咄逼人:“楚小姐,少帥聽聞你被黑蟒攻擊,不顧危險從樓上跳下來,手臂被刮破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你不僅不關心他,還讓他抱著,你怎么能這樣?”
程詩琪想到四姨太驚恐著跑上樓,片刻不到,墨凌淵就拿著槍沖出書房了。
連樓梯都來不及下,直接撐著欄桿從樓上跳了下來。
傭人正在打掃被墨凌瀾的長鞭弄壞的碎瓷片。
被墨凌淵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手里端著的碎瓷片“嘩啦”一下再次掉到地上,碎成渣渣。
墨凌淵本能的往后閃躲,撞翻了地上立著的瓷瓶,手臂被碎瓷片劃破,鮮血飛濺出來。
他卻好似壓根沒察覺到疼痛一樣,飛一般的去了后院。
楚云瑤掙扎著從他懷里下來,拉住他的袖口:“你受傷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
此刻才察覺,這么濃郁的血腥味道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楚云瑤小心的卷起他的袖口,被衣服遮擋的手臂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還在沁著鮮血。
楚云瑤眉心皺了皺。
墨凌淵見狀,指腹拂過她的眉心:“沒關系,一點小傷而已。”
這種傷在他眼里,壓根就不算什么。
程詩琪上前一步,拿著紗布就給墨凌淵抱扎,心疼的不得了:“還在流血呢,怎么可能沒事,姐姐要是知道你這么不愛惜自己,還不知道會心疼成什么樣。”
楚云瑤看著也挺心疼的,“我自己能走,不用抱著了,等回了少帥府,我再給你清洗傷口,重新包扎。”
墨凌淵見她皺成一團的小鼻子小嘴,唇角的弧度往上揚了揚。
沉郁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楚云瑤見程詩琪笨手笨腳,扯過紗布:“我來吧。”
程詩琪不允,手指緊緊的攥著紗布的另一端,不肯松手。
墨凌淵見狀,面色一寒,將手臂上的紗布扯下來,丟給程詩琪:“不用包扎了,謝謝你。”
牽起楚云瑤的手往外走:“回少帥府,你替我清洗傷口吧。”
程詩琪被墨凌淵當眾拒絕,難堪極了,“姐夫,我是為你好,要是姐姐......”
“不需要。”墨凌淵截斷程詩琪的話:“往后,你還是不要叫我姐夫了,我跟你姐姐并未成親,你跟瑾瑜早已經訂婚了,這個稱呼,并不合適。”
正要離開,只見墨瑾瀾在幾個光鮮亮麗的女同學的攙扶下,追了出來,“墨凌淵,看在你剛才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還你一個人情。
外界都在傳少帥夫人和云澈云公子的關系不清不楚,曖昧至極......”
“無稽之談!”墨凌淵一口否決。
“空穴不來風,否則,云公子貼身佩戴著的荷包怎么會到她的手里?”墨瑾瀾抬手一指楚云瑤,臉上掛著得意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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