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桌子上還放著一只空杯......很老派的謎題和陷阱,是第五紀元的風格一一我讀到很多類似的故事,看來我們必須喝掉這些液體,才能得到徽章。」
見多識廣的薩貝爾小姐于是說道,夏德其實也猜到了這種結果,他只是不想這么做:
「要不然想一下其他辦法?這些液體肯定不是冰水。」
「我們的時間不多。」
薩貝爾小姐說道,又仔細查看了一下那些液體:
「我先來吧。」
她的手伸向了空杯,但這一次萊茵哈特小姐卻搶先一步拿到了那杯子。太陽的大魔女并不是想要逞強,也不是不想給那位奇奇怪怪的薩貝爾小姐表現的機會:
「你們兩個已經經歷過了兩次考驗,現在狀態都不是很好。而且我是這里等級最高的人,我怎么會讓你們先來?強者照顧弱者,這才是部族,我是說這才是團隊能夠發展下去的訣竅。我先來吧,從你們剛才的描述來看,那女仆應該不會想要直接毒死我們。」
冰酒杯順利從湯碗中取出了第一杯液體,因為湯碗的深淺,她只裝滿了酒杯的二分之一。夏德粗略的估計了一下,如果每次都盡可能的裝滿酒杯,那么大概只要四次他們就能得到徽章。
萊茵哈特小姐當然沒有直接喝下去,而是嘗試著將杯子里的液體倒掉。這倒是成功了,但湯碗中的液體卻恢復了初始量。隨后她又從夏德那里要來了新的杯子,而新的杯子果然無法破開液面。
「看來的確要直接喝下去才行呢。」
魔女這樣說道,然后做好了嘗試的準備。薩貝爾小姐于是對她稍微感到些滿意,雖然忠誠度有待商榨,但至少做事的手段還是很不錯的。
「先嘗一小口,如果不行我們再找其他辦法。」
夏德擔心的提醒道,魔女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笑容,然后小心的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液體,并閉上眼睛皺眉屏住呼吸。
她的面色有些發白,但片刻后睜開眼晴,便直接將杯子里的所有液體一飲而盡。
當唧一聲那杯子落在了桌面上,她則直接抱住了夏德。夏德只感覺自己此時像是抱住了一塊千年寒冰,萊茵哈特小姐的體溫低的驚人。
密突的結冰聲從她的胸口位置出現,隨后冰層以心臟為中心蔓延全身。
面色蒼白的姑娘依然笑著看著他,然后輕聲說道:
「只是一杯冰水而已,雖然很冷,但我可是雪山腳下出生的姑娘,我小的時候..:::
別這副表情,像是剛才一樣,為我解凍吧,我相信你。」
虛弱之間的笑意沒有健康時那么艷麗,但此時蒼白面容上的笑意卻更能觸碰到了夏德的內心,她正是因為相信他,所以才敢這樣做。
說話間魔女的睫毛上也已經出現了霜花,眼神中的神采正隨著冰層的蔓延逐漸消逝但她依然看著夏德,就仿佛要這樣盯著他直至徹底失去意識。
夏德輕輕點頭,再次發動奇術單手摟住她吻了上去。只是這一次,他沒有選擇吻在唇角,而是吻在了她那雖然寒冷卻依然柔軟的唇上。
「嗯.:
一旁看著這一幕的薩貝爾小姐感覺自己好像被兩人遺忘了,然后又感覺自己像是重新認識了克萊爾·萊茵哈特。這是手段還是真心,她并不清楚,但她清楚的看到魔女在和一個「男人」接吻,而很顯然他們的關系早就發展到這一步。
她感覺原本熟悉的姑娘正變得越發陌生,她以為克萊爾站在了100米處,卻不知道她已經跑到了1000米的位置。這雖然象征著更成熟更強大,但同樣也意味著所謂「背叛」已經發生很久了一一回去以后要說的事情變得更多了。
但這一吻的確有效,魔女蒼白的面孔逐漸恢復了血色,甚至因為血色上涌的太厲害,
讓她的臉都變得紅撲撲的。沒用夏德倒流時間消除冰層,那些寒冰便自行脫落了。
太陽的大魔女開開心心的擁抱住了夏德,還小聲的抱怨道:
「這是你從哪里學會的奇術啊,真是不正經,我現在心臟可是跳得飛快呢...:..不過我就知道,我果然還是能夠幫助你的。」
薩貝爾小姐繼續在心中給克萊爾記上了一筆,她輕聲咳嗽了一下來彰顯自己的存在:
「時間很緊張,我們盡快結束這里的事情,第二杯我來。」
「第二杯我來,你的等級最低,沒必要在這里冒險。」
夏德說著便拿起了剛才魔女用過的酒杯,盡可能多的從那只湯碗中取了液體后,在兩位女士的注視下將液體一飲而盡。
不同于剛才「冰晶蝴蝶茶飲」的極寒順延著食道蔓延向全身,并在這個過程中逐漸影響全身的靈的流轉,這一次夏德不清楚這又是什么,但這種寒意顯然還沒有到達他的承受極限。
與他直接接觸的姑娘們甚至沒有感覺到他的體溫降低,只是看到他短暫的閉上眼睛后又睜開,便將杯子放到了桌面上:
「的確很冷,但還能忍受。品嘗起來有些像是雪山水,也許這是女仆自己從雪山上取材制作的特殊效果的魔藥。」
「你剛才使用了時間和月亮的力量,看起來也不像是專精火焰或者寒冰力量的環術士,抗性怎么這么高?」
薩貝爾小姐終于問出了這個問題,與克萊爾·萊茵哈特比較她才更能明白這個男人的異常。
「他本來就是最特殊的。」
是那鉑金色頭發的姑娘笑著回答了這個問題,那發自內心的笑意讓她在這冰冷的城堡中,居然有了一種太陽般照亮四周的氣質。
薩貝爾小姐不想對此評價,她又要伸手去拿杯子,但再一次被克萊爾·萊茵哈特搶走了:
「還是我來吧,雖然很冷,但有了他的治療,也不會太過影響我的戰斗力。」
說著魔女小姐又沖夏德眨眨眼:
「要像剛才那樣救我,可千萬不要忘記了。」
薩貝爾小姐感覺她是為了這個才奪走了自己手中的杯子,但她的做法其實沒錯,至少在飲用這些奇異液體的事情上,偽裝成中環術士的某人的確不占優勢。只是,心中名為《奇怪的男人與議會的小叛徒》的筆記本上,依然又記上了「當著議長的面和男人調情」的罪過。
第三杯繼續由萊茵哈特小姐飲用,然后是一吻后解凍,夏德發現饑渴之吻也許以后也能開發出救醒植物人的效果。
隨后的第四杯依然沒有輪到薩貝爾小姐,而是由夏德解決問題。其實到了最后一杯的時候,湯碗中的液面已經很淺了,在無法影響液面的情況下最后一杯的液體體積不算特別大,因此夏德只當自己喝了一杯很冷的水。
于是第一枚徽章便被三人順利得到了,那徽章果然只是隨意雕刻在冰上的普通物品。
心情變得越發復雜的薩貝爾小姐要走了這枚徽章,說是可以用這枚徽章繼續占下。
于是窺視時間的力量再次開啟,她帶領著三人繼續在三樓迷宮樣的走廊中穿行。一邊走著一邊還斜著眼看著牽著夏德手的克萊爾·萊茵哈特,而解凍不久的魔女還在向夏德了解這里的事情。
她已經知曉了冰女仆、考驗、第五紀元的魔女皇帝和一樓的品茶環節,此時正在聽著夏德說起二樓的「舞會」。聽到夏德和陌生姑娘跳了十分鐘,她有些遺憾自己出現在了三樓而不是二樓。
萊茵哈特小姐倒是沒有因此而怨恨薩貝爾小姐,而是感謝了那姑娘一路上非但沒有添麻煩,反而是一直在幫助夏德:
「薩貝爾小姐,你現在依然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是嗎?我在島上從未見過你,也許等到這件事結束,我可以讓我的外祖父幫忙查找一下近百年來島上失蹤的女性記錄。」
這不是試探而是真正的善意,于是隱瞞了身份的女士只好塘塞說記憶依然模糊。城堡的探險似乎已經來到了最后,她倒是有些遺憾并非單獨和這個神秘奇怪的男人走到最后,
畢竟她還有很多事情想要試探。
斜著眼又看向了警惕的觀察周圍的夏德,心中想著不知道魔女議會,是否接受一個男人擁有「列席旁聽」的資格。
三人一路上便這樣隨意的聊著,薩貝爾小姐心中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而萊茵哈特小姐感覺越是和對方對話,越是對對方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哪怕口音和使用的語言不同,但對方說話時的某些發音小習慣和奇特的語法,總讓她感覺到和自己說話的是很熟悉的人。
由于魔女議會賦予某人的奇特能力,萊茵哈特小姐雖然無法立刻聯想到薩貝爾小姐說話究竟像誰,但心中的懷疑正越發清晰,她幾乎可以肯定這位「薩貝爾小姐」在某些地方說謊了。
她將這種想法暗示給了夏德,夏德當然也知道這位神秘出現的女性很奇怪,但只要對方不表現出敵意,在離開城堡完成考驗方面,雙方的目標是一致的。
「薩貝爾......這究競是誰呢?難道又是芙洛拉變形成的姑娘嗎?她應該不會這么無聊吧?」
「不管怎樣,還是先離開這里。不過克洛伊在這里修建城堡到底是為了什么呢?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時候才能見到她。」
「哼,拿了我的懷表用著我的奇術還擅自去吻別人......哼,坐著議會的席位卻還在外面和男人私會..:.:.都不忠誠,真是的,等到離開了這里,我要好好和你們說一說這件事。」
各有想法的三人繼續向前,至少在現在他們還是很團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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