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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頭的大河邊,古手川神見知道了一些白川胡桃的往事。
比如當年和她一起接受修行的都是孩子都是女生,教導她們的忍術大師也是個性格不好的老妖婆。
再比如,她在十三歲的時候還差點被人毒死,因為那時候有傳聞說忍術大師要把她當成親傳弟子培養。
再再再比如……
古手川神見第一次不知道應該說點什么好。
他想了半天,沒想出來,只能輕輕抱了她一下。
白川胡桃頓時就激動了。
好啊,都認識這么長時間了,總算是有一回正式的肌膚之親了!
看來她脫離女光棍兒的日子不遠了啊!
畢竟,還有什么是比都十六歲了還是個母胎solo的單身狗這更離譜的事呢?
可惜,也就到這兒了,古手川神見也并沒有想趁著四下無人,黑燈瞎火的時候對她再更深入地做點兒什么。
這讓她稍微有點兒失望,其實她也不介意自己動手的,只是考慮到打不過他,也只能戰術性放棄。
哎呀,怎么辦才好呢?要不要試著用一點點別的方法呢?
兩人慢悠悠回了家,又剛好在客廳里碰到了洗過澡算是勉強活過來的小神官。
式神玉子幫他拿著浴巾,躲在他身后,亦步亦趨跟著,一起上樓,回了房間。
有那么一瞬間,古手川神見心里竟然稍微有點點羨慕他。
“你要洗澡嗎?”他放輕聲音,問了白川胡桃一句。
小姑娘一臉驚訝的看著他,雙手下意識護在了胸前。
“我倒是不介意,但是在這之前,古手川是不是應該先和我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呢?人家可是個黃花大閨女,不是什么隨隨便便的人。”
古手川神見詫異看著她,你這小腦袋瓜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拿起一旁疊的整整齊齊的睡衣,找個地方換了換,然后把瑜伽墊鋪在地板上,準備打坐。
“你不睡沙發了?”還沒走的胡桃饒有興趣問了句。
“嗯,別吵我……”
“那我今晚睡沙發嗎?”
古手川神見想了想,有些意動:“那你要是想睡沙發的話,我就去睡你的房間好了。”
白川胡桃小臉兒上的淺笑頓時就僵住了,哼了聲,背手轉身上樓:“你想得美!”
客廳里終于安靜了,他合上眼睛,微微吸氣,調勻思緒和呼吸。
翌日清晨,天色未亮,窗外的鳥鳴清脆如洗,古手川神見準時“醒”了,精神奕奕起身,換好衣服,到盥洗室洗漱。
樓梯上響起了輕輕地腳步聲,帶著些睡意的三日月晴空進來了,擠牙膏刷牙。
一大一小兩個人就像在家里面的時候一樣。
“今天起的好早呀!”洗漱完的古手川神見湊近她,雙手環住柔軟她的腰肢。
三日月晴空拿毛巾擦了擦臉,靠在他懷中:“昨天睡的早,一起出去走走。”
“那一起去果園里看看吧。”
兩人悄悄出了門,一起走過安靜的大街小巷。
等出了村子,兩人的手已經不知什么時候牽在了一起,而等快要到地方的時候,古手川神見背著她,飛奔在路上,時不時轉一個圈兒,三日月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大聲笑著,笑的不能自己。
路過水潭時,古手川神見放她下來,一起依偎著看從石壁上高高落下的瀑布,然后他的臉頰就被少女捧住了,兩人唇與唇相接。
“古手川……”
夢囈一般的聲音,像是片片櫻花,落在了彼此的心田里。
三個小時后,古手川家二樓,有佳揉著眼睛下了樓,經過客廳的時候,迷迷糊糊說了聲“早上好”。
客廳內的氣氛稍微有些安靜。
有佳沒有聽到回應,下意識站住腳步,茫然看向餐桌。
餐桌前,小鳥游花舞和白川胡桃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吃著早餐,目光時不時往玄關門外看一眼。
小神官坐在離她們最遠的地方,埋頭往嘴里扒著飯粒。
有佳愣了愣,懵懵的問道:“啊咧?古手川和晴空呢?”
“早上好有佳醬,小見和晴空去果園里了,大概也該回來了。”秋葉阿姨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了過來。
有佳趕緊應是,目光在花舞和胡桃臉上轉了一圈,悄咪咪轉身,往盥洗室去了。
難怪這倆丫頭神不守舍的。
她正在鏡子前,掐著腰,吸口氣,對著鏡子用力挺胸部,終于隆起一個殘念的弧度,小臉兒上一垮,帶著感嘆。
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這時候,古手川神見和三日月晴空進了玄關門,每個人手里拎著個袋子,身上還沾著一些泥巴。
“你們回來了!”小鳥游花舞和白川胡桃異口同聲的說了聲。
門口兩人愣了愣。
“怎么一身泥巴呀?干什么去了?”白川胡桃笑吟吟的問著。
小鳥游繃著鼓鼓的臉頰,不說話,但不準被無視。
正刷牙的有佳悄悄湊到門口,貓腰看熱鬧。
吃飽的小神官原本想打嗝,但硬生生壓了回去,眼中帶著些可憐。
這么段時間接觸下來,他早就發現了,這幾個女生就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古手川神見一本正經認真道:“我們去挖了些新鮮的竹筍,還砍了些竹筒,三日月說這種竹子做竹筒飯會很好吃,所以咱們中午都有口福了。”
旁邊的三日月晴空束著雙手,輕輕點頭。
兩個女生在他們身上上下來回看著。
“那竹子呢?”
“在門外!”古手川神見一臉自豪:“一共是十七根,我扛回來的!”
“挖竹筍,砍竹子,要是用兩三個小時時間倒也說得過去……”白川胡桃用她不太愛學習的小腦袋瓜默默算了下時間,心情頓時就好了起來,笑吟吟的道:“真是的,下次可以也叫上我呀!砍竹子挖竹筍這種力氣活,我也在行的。”
“下次吧、下次一定喊你。”古手川神見敷衍一聲,和三日月晴空往盥洗室走去,在路過鼓成包子臉的小鳥游花舞時,他停下腳步,想了想,抬起手在她臉上抹了抹,說了句:“有飯粒。”
被抹了一臉泥的小鳥游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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