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星域正中的劍宮之中。
狐夜和葉寒裳靠在走廊的柱子上,百無聊賴的看著外面那翻騰的云海。
這里是整個劍宮最高之所在,名為悟劍亭。
最早的時候厲景行就是在這里參悟劍意的。
只不過等到劍意成形之后,厲景行就很少來這里了。
但一般的弟子還是不敢輕易涉足此處,因此這里便被完整的保存下來,成為了劍宮的圣地。
但在此刻,這座悟劍亭卻成為了狐夜和葉寒裳這兩大閑人用來喝酒的地方。
沒錯!
對于整個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劍宮而來,狐夜和葉寒裳確確實實是兩大閑人。
因為所有投奔而來的強者,一般都被分派了任務,各司其職有條不紊的忙碌著。
唯獨他們兩個因為境界和地位太高,沒人敢對他們下命令。
于是他們就成為了閑云野鶴般的存在,只能每天跑到這里來偷閑。
這時,只見葉寒裳滿足的飲下了杯中酒,輕聲感嘆道:“還是這里清凈啊,唯一的缺陷就是下酒菜差點,要是再有老薛親自下廚炒制出的下酒菜,那就更完美了!”
“行了,你就知足吧,還惦記著老薛給你炒菜呢,你覺得那可能嗎?就這些酒菜還是我偷偷從劍宮的后廚偷出來的,你就湊合著吃吧!”狐夜說道。
葉寒裳也不答話,而是又咕咚咚的灌下一杯。
“哎呀你喝慢點啊,就這么點酒,照你這么喝一會就沒有了,多給我留點,不然我以后可就沒機會喝到了!”狐夜有些發急。
葉寒裳白了狐夜一眼,“你說你好歹也是堂堂仙王,怎么混得連口酒都舍不得喝了?”
“唉!”狐夜長嘆一聲,蔫頭耷拉腦的說道:“你是不知道,自打結婚以后啊,我每天就只能喝三杯酒。”
“就三杯?”
“沒錯!”狐夜點了點頭,滿臉悲憤的伸出三根手指,“就三杯!”
“你說說我這好歹也是一方仙王,想喝點酒每天卻只能喝三杯,這夠么?”
葉寒裳的臉上浮現出十分同情的神色,“不夠!”
“還是說啊,趁著現在正好有機會,我可得先喝夠再說!”說著,狐夜拿起酒壇子咕咚咚便灌下去了一壇子。
葉寒裳看著狐夜這樣,忍不住說道:“看到你這樣我都不敢結婚了!”
“可別結婚,這是個大坑啊,現在是因為顏姐姐在,柔兒給我個面子,否則我就連這點酒都不敢喝啊!”狐夜嘆息道。
葉寒裳忽然想起了什么,湊到狐夜近前小聲說道:“那現在你那兩位怎么樣了?可和好了么?”
狐夜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我哪知道,我連過去看都不敢!”
葉寒裳無限同情的拍了拍狐夜的肩頭,“小狐貍,我現在越來越同情你了!”
“唉,別說了,話都在酒里了,我干了!”說著,狐夜一仰脖又將一壇子酒一飲而盡。
“哎,你這可不行啊,好歹也給我留點啊!”葉寒裳不禁也著急了。
二人開始吵鬧這點酒的歸屬問題。
正在這時,就聽遠處傳來了一聲長笑,“小阿飄,小狐貍,我一猜你們兩個就在這里喝酒,也不叫著我們,真是不夠朋友!”
隨著話音,但見三道光華便闖進了悟劍亭中,待現出身形之后,領頭的正是天遮那,而在他身后含笑而立的老道不是諸葛藏又是誰?
至于那個大個子當然就是楚無相了!
一見到他們三個,葉寒裳和狐夜也不禁十分驚喜。
尤其是葉寒裳,站起身來朝著諸葛藏和楚無相一拱手。
“諸葛道友,楚道友!”
狐夜卻沒那么多禮節,立即咋呼道:“老天頭,什么叫喝酒也不叫你們,你們三個一個在為人治傷,一個替他護法,至于你更是整天不見蹤影,我就是想找你喝酒也摸不到你啊!”
“行了,就他媽你借口多,瞅你們吃的這飯菜,好歹也是堂堂仙王,就這么寒酸么?”天遮那笑罵道。
“嘿嘿!”狐夜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沒辦法,家里就這條件!”
前日葉寒裳跟天遮那來的時候,諸葛藏正在為身負重傷的秋一葉療傷,楚無相在旁護法,因此二人并未出現。
直到這時,當秋一葉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之后,他們兩個方才跟著天遮那一起來找葉寒裳跟狐夜。
此刻,五大仙王終于再次聚首。
悟劍亭中也變得熱鬧起來。
之前的那點酒菜當時是不夠了,幸好天遮那早有準備,只見他隨手一揮。
一份份精致的菜肴便擺滿了悟劍亭中的那張大方桌。
“哎呦可以啊!老天頭,這些菜都是你從哪淘換來的,都挺硬啊!”
看著這些色香味俱全的下酒菜,狐夜繞著方桌轉了三圈,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硬吧!”天遮那滿臉自豪,“實話告訴你們,這些菜都是我徒兒做的!”
“你徒兒?跟老薛有一腿的那個?”狐夜驚詫道。
天遮那的臉瞬間陰沉下來,“小狐貍,你他媽會不會說話,我徒弟可是冰清玉潔的姑娘!”
狐夜也驚覺失言,訕訕一笑,趕忙說道:“我錯了我錯了,都怪我!”
天遮那當然也不會真的生氣,因此只是笑罵了幾句便將這件事給揭過去了。
“菜有了,可酒呢?”狐夜又抓耳撓腮的問道。
“呵呵,老道我早有準備!”諸葛藏笑道,然后一甩袍袖,一壇子酒便出現在桌上。
“就一壇啊,那夠誰喝的?”狐夜滿臉不樂意。
“狐王莫急,你看著只有一壇,實際上里面的酒足夠你醉死過去的!”諸葛藏笑道。
“切,我不信!”狐夜一臉狐疑。
可僅僅三杯酒過后,狐夜的眼神就開始渙散了,說話的聲音也高了八度。
“好酒!真真是好酒!”
“就你那酒量,喝什么不是好酒啊?”葉寒裳有些不屑的說道。
眾人哈哈大笑,笑聲將遠處的云海都給震碎了,也令許多路過的劍宮弟子為之側目。
酒過三巡之后,葉寒裳放下酒杯,輕聲道:“也不知道老薛現在在干什么!”
“是啊!跟厲景行和狐桓二人一去就是三天,還杳無音信,他們到底在忙些什么呢?”天遮那也不禁輕嘆道。
一時間飯桌上的氣氛也變得沉悶下來。
而后狐夜便轉過頭來看向了諸葛藏,大著舌頭說道:“老道,你不是能掐會算嗎,那就算算我薛哥現在什么情況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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