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薛安為什么這么說,但蘇珊娜還是被薛安言語中的強大自信所感染,多日來繃緊的神經也為之松懈下來。
這時薛安說道:“既然e國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處,那你便來華國吧!華國如今正在練兵,很缺你這樣的人才。”
薛安之所以救下這個蘇珊娜,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薛安很欣賞她。
這個女子在軍營之中待了多年,全憑自己的本事一步步走到了現在,并在國際軍壇之中都享有一定聲譽,可見她確實是有真本事的。
這樣的人才,也正好是現在的華國所急缺的。
蘇珊娜卻有些遲疑,“我……我真的可以么?要知道我可是一名e國人啊!”
“別人不可以,但你一定可以!”薛安笑著說道。
蘇珊娜聞言略一遲疑,然后便堅定的點了點頭,“既如此,那我便加入華國!”
蘇珊娜本來就打算穿越西伯利亞去往華國避難的,現在有薛安的邀請,她更沒有理由拒絕。
“很明智的選擇!”薛安笑著說道。
“那接下來去哪?現在回去嗎?”蘇珊娜問道。
薛安淡淡道:“別急,還有點其他的事要做!”
說罷,薛安一掌劈落,將面前的空間生生扯開了一條縫隙。
然后沖蘇珊娜一笑,“走吧!”
說罷,薛安邁出一步,消失在裂隙之中。
蘇珊娜滿臉愕然的看著這條狹長的空間裂縫,略遲疑了一下,然后一咬牙,便也跟著走了進去。
就在薛安和蘇珊娜進入戰狼秘境的時候。
e國。
軍部大樓。
當初的軍部大樓已經被薛安一劍斬了,現在這棟是后面在原址上重建的。
此刻。
大權在握的德米特里坐在頂層辦公室那寬大的落地窗前,正滿臉愜意的享受著午后的陽光。
偌大的辦公室中播放著用黑膠唱片灌制的交響樂。
聽到高興處,德米特里還會喝上一大口甘洌的伏特加。
這種愜意和閑適,是德米特里當上軍長以來,每天雷打不動的午后時光。
“若是能把蘇珊娜那個小妞抓回來的話,那就更好了!”
德米特里心里默默的想著,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
正在這時。
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德米特里微微一皺眉。
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打擾他的午休時光。
因此他都沒睜開眼睛,只是沉聲喝道:“滾!再重要的事也得等我喝完這瓶伏特加再說。”
敲門聲消失了。
德米特里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這便是手握大權的滋味啊!
可這抹笑意還未展開,就被一聲巨響所驚退了。
德米特里整個人也被驚得一下子從椅子上坐直了身子,然后火冒三丈的看向房門。
“你們這群家伙是活膩歪了么?我不是說了么,有什么事都得等我午休完畢后再說!”
可還沒等他罵完,又一聲巨響之后,足以抵御榴彈炮直接轟擊的房門便轟然倒下了。
煙塵四起之中,一位秘書快步走了進來。
“你們這群混蛋,想造反么?”一見到是個秘書,德米特里懸著的心便放了下來,然后不禁勃然大怒,打開抽屜便掏出了手槍。
“軍長閣下息怒!剛剛從西伯利亞傳回來的十萬火急的軍情,需雖然被槍指著頭,卻依然面不改色的說道。
“西伯利亞?”德米特里微微一愣。
那里能有什么軍情?
不就是派了幾支小隊圍捕蘇珊娜呢么?
莫非是他們那邊出了什么事了?
心里想著,德米特里趕緊拿過文件,打開一瞧就愣住了。
因為這個文件十分的簡單。
簡單到甚至只有一句話。
蘇珊娜被華國薛安所救,并讓我告誡您,從此之后蘇珊娜便為華國所護佑,若敢冒犯,后果自負。
可就是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德米特里卻足足看了一分鐘。
華國薛安……。
這四個字好像有魔力一般,讓德米特里的額頭上漸漸滲出了冷汗,抓著文件的手也開始顫抖。
忽然,德米特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抬頭看向那名秘書。
“這份文件還有誰知道么?”
這名秘書搖了搖頭,“軍長閣下,我只負責給您送文件,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
“廢物,都是一群他媽的廢物!”德米特里怒罵了一聲,好像這樣便可以將內心的惶恐和不安宣泄出來似的。
然后他便十分干脆的起身收拾行裝,同時沉聲道:“趕緊給我安排幾輛軍車,我現在有緊急公務要離開這里一下!”
說著,他將一些常用的東西都裝進了箱子里,轉頭卻看到那名秘書一動不動的站在桌前,正用一種很古怪的目光看著自己。
德米特里心中一沉,臉上卻浮現出一抹友善的微笑。“你好像跟了我很久了,等我執行公務歸來,就讓你做秘書處的長官。現在,請趕緊替我叫車!”
罕見的,這位一貫跋扈的德米特里用了一個請字。
這名秘書聞言卻搖了搖頭,“軍長閣下,實在不好意思,正好今天所有的車都沒有在軍部。”
德米特里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片刻之后才強笑道:“既然沒有,那我就先下樓找個民用車吧,畢竟軍情緊急,耽誤不得!”
說罷,他轉身就要離開。
那位秘書卻上前一步,擋住了德米特里的去路,然后十分恭敬的說道:“軍長閣下,何必如此著急呢?”
德米特里臉上神情閃爍,剛想說什么。
“德米特里,這么行色匆匆,是要去執行什么緊急公務呢?”一個聲音傳來,然后走進來一位穿著得體軍裝,戴著白手套的將軍。
在他身后還跟著一行十分彪悍的衛隊。
“尼……尼基塔,你……你想干什么?”德米特里為之一驚,然后高聲大喊,“警衛!”
尼基塔搖了搖頭,“不用叫了,你就是喊破喉嚨,今天也不會有人來的!”
德米特里滿臉冷汗,往后退了幾步,然后強笑道:“尼基塔,你我都算是戰友,這是要干什么呢?”
尼基塔聞言笑了笑,“戰友?”
“我可沒有你這樣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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