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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杜荷回身,與李泰拱手行禮。
李泰點頭,肥胖的身子緩緩從臺階下來,身上的錦袍有些不太合身。
“羅通,許久不見,進去喝杯茶如何?”李泰笑著與羅通說道。
只要羅通進去,李泰便會讓人第一時間拿下羅通。
羅通是趙辰的死忠,要是能拿下他,對趙辰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喝茶就不用了,在這里歇息一下就好。”羅通自然不會上當。
他收到的消息是,在這里等著趙辰過來。
當然,若是看到侯君集出現,那立刻開始抓捕。
至于去到東宮里面,倒時候是非黑白,還不是李泰紅口白牙的胡謅。
“羅通,你不會真的以為,父皇會同意趙辰搜查我東宮吧。”
“你知道東宮是何處所在嗎?”
“這里住著的是儲君,大唐未來的天子,你們犯了什么瘋病,竟然想要搜查我東宮?”李泰面上露出譏笑之色。
他就想不通,這些人是不是太過于自信了。
自己還是太子,要是真讓趙辰搜查了東宮,他這個太子的臉面,還往哪里擱?
羅通不說話。
從心里來說,他認為李泰說的很是在理。
皇帝怎么會允許讓搜查東宮?
只是,趙辰讓他去做什么,他羅通盡心去做便是。
至于其他的,他羅通不管。
見羅通不說話,李泰又朝羅通身邊再走了幾步,貼著羅通的耳朵,輕聲道:“其實,你們猜的不錯。”
“侯君集如今就在我東宮,羅通,要不要進去搜一搜?”
羅通面色微變。
李泰如此囂張的挑釁自己,甚至干脆自爆侯君集的所在。
這是心里絕對認為,趙辰不可能拿到搜查東宮的圣旨。
可即便知道侯君集的位置,羅通也不敢闖進東宮。
能抓到侯君集還好,抓不到的話,不但他羅通死定了,趙辰也會被一同牽連。
“哈哈,比起趙辰來,羅通你可差的太多。”
“要是站在本宮面前的人是趙辰,本宮可不敢與他說這些。”
“那家伙,是個瘋子。”李泰拍拍羅通的肩膀,面上露出戲謔之色。
便算是告訴羅通,侯君集就在自己這東宮又如何?
沒有搜查的圣旨,誰敢往自己這東宮闖一步?
至于想拿到皇帝的搜查圣旨,那不比登天簡單。
除非,皇帝不想他李泰這個太子好過。
羅通皺眉,想要反駁李泰,卻是看到遠處圍觀百姓之中,趙辰從人群中走過來。
“太子殿下,你確定侯君集就在你這東宮?”羅通笑問道。
“嗯?”李泰眉頭微皺。
心道羅通問這個做什么,難不成他還真的想闖進自己的東宮抓捕侯君集?
“殿下,是趙辰!”杜荷在身后,小聲提醒李泰一句。
很清楚的,李泰聽到了杜荷聲音里的害怕。
撇頭看去,便見趙辰正朝自己這邊踏步而來。
而他的手里,是一卷金黃色的布帛。
那是專門撰寫圣旨的黃錦。
李泰面色陡然變得慘白。
他能想象到,趙辰手里拿著的圣旨,里面會是什么內容。
搜查東宮!
皇帝真的同意搜查東宮?
這怎么可能!
李泰心里是不敢相信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面前的趙辰。
“先生!”羅通看到趙辰手里的圣旨,眼里爆閃過驚詫之色。
對于趙辰去向皇帝要搜查東宮的圣旨,羅通心里是沒抱什么希望的。
所以方才與杜荷說話的時候,羅通完全不敢說自己是來搜查東宮的。
卻是沒想到,趙辰竟然真的拿到圣旨。
羅通感到很是不可思議。
李泰是太子,便是趙辰的身份讓皇帝很是遷就。
可事關皇室尊嚴,朝堂穩定的事情,皇帝竟然真的同意讓趙辰搜查東宮。
“人都到了嗎?”趙辰點頭,與羅通問道。
“到……到了。”羅通第一次感覺自己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讓人守住各個路口,其余人過來集合!”趙辰揮手。
羅通去集合人,趙辰看向李泰,將手中圣旨遞到李泰面前,平靜道:“侯君集逃獄,我奉命搜查東宮。”
“李泰,你做好準備了嗎?”趙辰看著李泰,再淡淡問了一句。
李泰神色陡然陰暗下來。
他之前相信皇帝絕對不會同意搜查東宮,所以才那般的有恃無恐。
便是告訴羅通,侯君集就在自己東宮又如何。
沒有圣旨,誰敢硬闖他這東宮?
可誰想,趙辰竟然真的拿到圣旨。
看著黃錦上,皇帝筆走龍蛇的字跡,李泰一顆心瞬間便沉了下來。
“先生,人都到了。”
“哦,對了先生,方才太子殿下說侯君集就在這東宮,讓我們盡管進去搜查。”羅通帶著人回來,與趙辰說著李泰方才的囂張話。
“胡說,本宮這里,怎么會窩藏侯君集,便算是他在此,那也是他自己偷偷跑來的。”
“本宮哪里會知情?”李泰此刻已經顧不上其他了。
他不知道趙辰會不會抓到侯君集。
但把自己撇干凈才是最要緊的。
李泰說完,便見羅通面露譏諷之色的望著自己。
這心里自然是一陣惡火橫生。
杜荷站在一旁,壓根連嘴都不敢插上一下。
侯君集就在東宮,要是被趙辰拿住侯君集,李泰作為太子,很可能會讓他杜荷當這個替死鬼。
此刻的杜荷,心里的慌張已經完全抑制不住。
“別緊張!”趙辰拍拍兩人的肩膀,輕笑道。
李泰與杜荷對視一眼,皆是不說話。
“羅通,帶人搜查東宮!”趙辰望向羅通,命令道。
“父親。”長安明德門口,房遺直與房玄齡拱手行禮。
“今日又學習什么,怎么跑這里來了?”房玄齡正要出城,便見房遺直攔住自己的馬車。
“沒有,侯君集逃獄了,先生帶人去搜查東宮了,讓我們在這里盤查,免得讓侯君集跑出去了。”房遺直笑著與房玄齡解釋。
“父親這是要出城?”房遺直又問了一句。
“嗯,出城辦點事,晚上才回能回來。”
“侯君集此人作惡多端,可不能讓他跑了,為父這就下來,配合你盤查。”房玄齡笑道,便要從馬車里出來。
房遺直哪里會讓自己的父親從馬車出來。
這可是大不孝。
忙道:“父親說的哪里話,父親與侯君集本來就沒有交集,如何會幫他離開?”
“父親,請!”
房遺直退到一旁,與房玄齡伸手放行。
其余書院學生見是房玄齡,自是不會去盤查。
眾人拱手,便是望著馬車緩緩駛出長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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