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十天已過,蕭陽在潭邊不吃不喝,一直感悟著“一念成魔”,蕭陽這十天過的非常難受,這第二劍難就難在看似入魔,實則是駕馭心魔的力量。
讓自身這一劍如同瘋魔一般,一劍向前,毫無顧忌,但蕭陽越是感悟,也是在心魔作祟,真的就是走在一根鋼絲之上,稍有不慎,就會跌入萬丈深淵!
就在這時,劍老來到蕭陽身旁,用那滿是繭子的雙手,握緊蕭陽的右手:“心魔是魔,魔族是魔,那魔為何物?心中有劍,劍中有意,何為劍道?一念成魔,說的是你的心里一剎那的選擇,只要你的道心堅毅,凌駕于心魔之上,便是一念成神,一念成魔!全屏一念之間!”
蕭陽按照劍老的指示,瞬間進入頓悟,開始了道心與心魔之間的戰斗,斗轉星移,日月如梭,又過七日,因為身在《陰陽兩儀潭》旁,靈力充足,蕭陽境界都不自覺地突破至筑基中期,但人還不曾醒來!
老狗也是一邊幫劍老雕刻陣紋一邊過來查看蕭陽情況,別真的走火入魔,再也醒不來了!
今日老狗刻畫完手上的陣紋之后,再次來到譚邊,看到蕭陽還是一動不動,老狗感慨:“蕭陽啊蕭陽,別練功把自己練傻了才好啊!你再不醒來,你就沒機會看見你心愛的林貝貝了,三宗大比要開始了!就你這筑基中期的境界,確實也不咋的,去了也是丟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蕭陽此時眼皮直跳,仿佛聽到了老狗的話,其實蕭陽的真實情況正苦不堪言!蕭陽正在領悟“一念成魔”的關鍵時刻,蕭陽的意志正在與心魔斗爭得最激烈的時刻,蕭陽聽到老狗的話了,無極宗上有等著他的李紫嫣,劍宗里還有一個林貝貝!
兩大美女都不曾一親芳澤,蕭陽怎能心甘突然蕭陽氣勢大漲,瘋狂吸收《陰陽兩儀潭》的靈力,境界也是蹭蹭往上長,筑基后期,筑基巔峰,這個氣勢嚇得老狗一跳!
“我擦,你小子不會想連升三級,直沖金丹吧?別鬧,穩定境界,拔苗助長對你不好!”
蕭陽好像聽從了老狗的話,境界時不再漲了,但氣勢越來越強!突然一道劍意從蕭陽體內,破體而出,沖天而起!直接把后山的結界戳出一個洞來,劍鳴聲也是“嗡嗡”直響,嚇得老狗直接開溜,現在蕭陽不算清醒狀態,別被他誤傷一劍,那得多疼啊!
老狗直奔劍老屋子,劍老此時正在在靈玉之上雕刻陣紋,看到老狗忙里慌張地跑過來:“老黃,你這是?”
老狗氣喘吁吁然后直指蕭陽那個方向的天上。劍老走出屋子,看到蕭陽所在的方向一道二十丈高的劍意,直破天際,都把后山結界個戳破了,劍老撫摸著自己稀松的胡子,哈哈大笑!
“無妨,無妨,蕭陽這時領悟《誅仙劍訣》的第二劍,一念成魔,你離開是對的,此時蕭陽體內劍氣混亂,你若在他旁邊,很容易被誤傷!”
老狗疑惑問道:“劍老,蕭陽真的沒事嗎?看他臉色不太正常啊!一會紅的,一會黑的,像中毒了一般!”
劍老哈哈大笑:“我祖父號稱劍魔,肯定是曾經入魔過,蕭陽這點程度,才哪到哪?只有真正入魔,才能體會入魔的力量為幾何,道心足夠堅韌,強大,入不入魔全憑一念之間,最重要的是入魔后,是掌握入魔的力量,而不是沉醉入魔的力量!兩者是有很大區別的!”
這時“嘣”的一聲,響遍天地,只見蕭陽雙眼沖滿血絲,頭發無風飄起,面露猙獰之色,手握“霹靂”,渾身仿佛在掙扎著什么!
劍老和老狗第一時間來到蕭陽身旁!老狗催促道:“劍老,蕭陽這個樣子分明是入魔了,你還不出手打斷他嗎?”
劍老觀察了一下蕭陽:“一個筑基期入魔的蕭陽,就算真的徹底入魔,老夫也可以隨時把他打出屎來,何況現在只是第一次入魔,讓他自己掙扎一下!”
老狗聽完劍老的虎狼之詞后,瑟瑟發抖:“劍老,你教弟子都這么狠的嗎?”
劍老疑惑問道:“這叫狠嗎?老夫曾經有個徒弟,在我這學了無缺帝術后,趁我閉關修行,暗算于我,然后判出劍宗,自立門戶去了,你覺得是弟子狠,還是我這當師傅的狠?”
老狗瞬間不敢說話,眼睜睜著在空間已經入魔的蕭陽!蕭陽身不由己地辟出幾道劍氣,劍氣是又大又粗,這明顯是掌握不了入魔后的力量!
劍老突然對天上的蕭陽說了一句:“一念之間,成神,成魔,全憑內心,做自己最重要!”
蕭陽身體開始不再掙扎,蕭陽道心開始碾壓心魔,慢慢掌握了主動權,最后蕭陽眼睛睜開,恢復意識,對著劍老一拜:“多謝劍老,我已經成功掌握“一念成魔”!”
劍老滿意的點點頭:“洗漱一下,準備前往天劍峰吧,璇璣在等你了!”
蕭陽疑惑問道:“宗主等我作甚?”
老狗說道:“不僅你的宗主在等你,你師兄,林貝貝他們都在等你,不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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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好的消息告訴你,吳為和林貝貝都突破至金丹境界,你以筑基期參加三宗大比,我感覺你會被人打出屎來!”
蕭陽這才想起,原來是三宗大比要開始了,趕緊就地脫衣,直接鉆進潭中,洗漱身上的污漬!
蕭陽一邊洗漱身體,一邊對老狗說道:“狗哥,你跟我去嗎?”
老狗白了一眼蕭陽:“我要和劍老刻畫銘文,布置劍宗新的護宗大陣,這次就不和你出門了,不過看在你境界低下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東西,希望能幫助到你!”
只見老狗丟出一枚玉訣!和一個小瓶子蕭陽趕緊抓住:“這是?”
老狗回道:“《麒麟問天拳》的副本,瓶子里裝的是十嫡玄一的心頭血!你想學這門帝術,要把雙手涂滿麒麟一族的精血,這樣才能真正領悟這門帝術的精髓!但玄一得知是你要學,逼出十嫡心頭血,現在還在虛弱之中,你可得懂得感恩啊!祝你取得一個好的名次!”
蕭陽盯著手中的玉訣和小瓶子,心里不禁傳來一股暖意,但一想到,馬上就要出發無極宗,就要見到李紫嫣了,蕭陽先把這兩樣重寶放進自己的儲物戒中,然后起身擦拭身體,遇見而起飛往天劍峰!
蕭陽走后,劍老呵呵一笑:“老黃,你真的放心蕭陽?你不跟著去湊個熱鬧?”
老狗反問劍老:“蕭陽是您的弟子,你都不擔心,我擔心個毛啊,他真的有危險,我不信劍老你沒有賜下什么保命的手段!”
劍老愣了一下,然后眉開眼笑地回道:“蕭陽在十萬大山中歷練的時候,我倒是賜下三道劍意,讓蕭陽用來保命,但至于他用完了沒有,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這次他去大比,我是什么都沒給,還不如老黃你心疼蕭陽呢,給了一門帝術,這可是大手筆啊!”
老狗在專心雕刻陣紋,被劍老這么一調侃,差點把銘文雕刻錯了:“劍老啊,雛鷹還得自己振翅翱翔啊,否則不敢飛的只能算雛鷹,不算是真正翱翔九天的雄鷹啊!”
劍老和老狗互相看了一眼,大家都笑了!
等蕭陽來到天劍峰,所以人都已集合,這次還是外出還是五人,是天劍峰的大師兄趙遠,天劍峰的韓雪兒,其余三人分別是吳為,林貝貝!三宗大比是規定元嬰期以下的弟子參賽,趙遠已經身處金丹巔峰,在境界方面都可以當宗門長老了,但剛好遇到這次大比,所以直接代表宗門出戰!
至于韓雪兒雖然在之前的三脈會武中輸給林貝貝,但也是知恥而后勇,厚積薄發,現在已經是金丹中期修為,吳為則是突破金丹期,一下子躥升到了金丹后期,吳為在筑基期沉寂多年,基礎打得結束,一但突破,都是連跳幾級的存在!
至于林貝貝也是剛剛突破至金丹期,只剩下一個筑基期巔峰的蕭陽!
但熟悉蕭陽的人,都不敢小看蕭陽,蕭陽身為護道一脈,深得劍老寵愛,鬼知道蕭陽的戰力究竟幾何?
曾經蕭陽以先天巔峰對戰筑基巔峰的吳為,越境戰斗,還贏下吳為,所以,哪怕熟悉蕭陽的吳為和林貝貝,都不知道蕭陽的極限在哪里!
眾人明顯等候多時,看到蕭陽姍姍來遲,韓雪兒陰陽怪氣地說道:“魁首就是喜歡壓軸出場,一個筑基巔峰境界,讓我們四名金丹在等候你一人,說你架子大呢,還是無知?”
蕭陽本來心情大好,但韓雪兒既然主動挑釁,那蕭陽不可能慣著她!
“我說是誰呢?韓大小姐是不?怎么?怪我斬殺你的情郎,讓你守活寡了?你若寂寞難耐,我師兄還單身,我把我師兄推薦給你怎么樣?哦,不行!我師兄雖然說不上英俊瀟灑,但也是護道一脈新的峰主,你配他,沒這資格,你還是隨便找個野男人吧,我和我師兄都滿足不了你!”
蕭陽打嘴炮的功夫,豈是韓雪兒這等小姑娘能比的?韓雪兒此時瞪大眼睛,臉蛋潮紅,用手指著蕭陽:“你...蕭陽..你個死流氓,不得好死你!”
這時,站在韓雪兒身旁的男子向前一步,此人正是劍宗當代大師兄,趙遠!以教訓的語氣呵斥蕭陽:“蕭陽,你既然來遲了,韓師妹說你幾句怎么了?你一個大男人沒有半點心胸氣量?還對女孩子說出這等下流言辭,著實不雅,你速速向韓師妹道歉,否則不要怪我處罰你!”
蕭陽拜入劍宗這么久,第一次有人跟他說“處罰”二字,蕭陽囂張說道:“不知你是哪位?你敢說處罰我?我跟韓雪兒是斗嘴不假,你是她的什么人?新的姘頭?可憐瑯業尸骨未寒,這韓雪兒這么快另尋新歡,我若是瑯業,都不想投胎了,直接在地府再死一次了!”
趙遠氣的是吹胡子瞪眼!“蕭陽大放厥詞,無視尊長,口出狂言,忤逆長輩,我趙遠身為劍宗當代大師兄,要給其他弟子做個表率,我這就叫來戒律堂弟子,懲處你這狂妄之輩!”
只見趙遠拿出一塊令牌,上面寫著“掌教”二字,等于李璇璣的代言人,宗主不在之時,他所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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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他執行宗主事宜!
蕭陽只回了一句:“你確定要和我講輩分?”
趙遠自信拿著令牌放在蕭陽面前:“不認識字嗎?我既是全宗的首席大師兄,也是代掌教!和你講輩分怎么了?就是要欺負你!怎么了?”
一炷香時間不到,只見一位長老帶領幾十劍宗弟子,來到趙遠身前:“趙遠,你身為宗主大弟子,宗門掌教,有何事喚本長老前來?是哪個弟子犯了重大錯誤,需要我的戒律堂出馬?”
趙遠指著囂張的逍遙:“周長老,就是他!這個蕭陽目無尊長,囂張跋扈,口出污穢直言,甚至挑釁我這劍宗的大師兄,還望周長老為我做主!”
周長老剛一聽蕭陽二字,額頭上的汗珠都要冒出來,再順著趙遠指的方向,不正是劍老的弟子,蕭陽嘛!
只見蕭陽邁著不可一世的步伐,來到趙遠旁邊,并沒有搭理趙遠,而是熱情地和周長老打招呼:“周無量長老,你怎么調任戒律堂了?你之前不是輪值宗門寶庫嗎?”
周無量趕緊回道:“托宗主的福,把我一路高升,現在是劍宗的戒律堂的長老了,蕭陽,你受了什么委屈盡管和我說,是不是這趙遠冒犯你了?我這就把他帶走,讓他嘗嘗戒律堂的十大酷刑!”
蕭陽也是躬身謝道:“那就有勞周長老了,這個趙遠目中無人,目無尊長,囂張跋扈,口出狂言,還麻煩周長老幫我帶下去好好招呼一下他!讓他記住,哪怕他是劍宗的大師兄,他也沒資格沖著我蕭陽呼三喝四!”
趙遠傻了,連忙喊道:“周長老,您可不能糊涂啊!這蕭陽倒打一耙!豈能縱容他的囂張氣焰?我可是手握掌教令牌啊!”
周無量一出手就把趙遠困住,然后封印全身大小經脈,趙遠此時全身都動彈不得,周無量回道“他是劍老弟子,你是不是瘋了?你跟他講輩分?講尊卑?劍老是劍宗的老祖輩,你說蕭陽是你什么輩分?當你師叔祖綽綽有余了吧!別說你了!你師父都救不了你!三宗大比你也別去了,去我戒律堂好好接受悔改便是了!”
就這樣蕭陽目送趙遠被周無量帶走,蕭陽還對著韓雪兒吹起了流氓哨:“小妞,給爺了一個呀,還是你也想陪著趙遠去戒律堂?我跟老周熟得很,你若想去,我現在送你過去,估計還能和趙遠雙宿雙飛!”
韓雪兒氣的直跺腳!“蕭陽,你就是個無賴!你就是狗仗人勢!你把趙師兄抓走了,三宗大比我們輸了怎么辦?”
這時剛好李璇璣也到了,發現韓雪兒正怒視著蕭陽,自己的弟子趙遠也不見了,于是問道:“韓雪兒,趙遠去哪了?你們不是一起來這集合的嗎?馬上就要出發了,他這劍宗的首席大師兄怎么做的?”
韓雪兒看到李璇璣來了,瞬間感覺救星來了一般:“啟稟師傅,剛才徒弟與蕭陽斗嘴幾句,趙師兄看不慣蕭陽惡語相向,就幫徒兒說了幾句公道話,誰知蕭陽不僅不知難而退,說的話更加的難聽了!
于是趙師兄不得不叫來戒律堂的周長老,想懲戒一下蕭陽,但蕭陽仗著自己是劍老的弟子,身份高貴,幾句話便讓周長老把趙師兄帶走,三宗大比眼看就要開始了,我們沒了趙師兄壓陣,我們肯定拿不了好成績了!師傅你快讓周長老放人,好不好!”
韓雪兒真是說得有板有眼,有證有據,好像蕭陽真的把她怎么樣了一般!
李璇璣也是皺起眉頭,質問蕭陽道:“韓雪兒剛才說的可是屬實?”
蕭陽想了一下:“大部分是真的,但事實是我與韓雪兒打嘴炮,然后趙遠這個小白臉站了出來,先說我目無尊長,什么口出狂言,但我想問宗主一句,我輩分大還是您的弟子趙遠輩分大?”
李璇璣瞬間感覺頭大,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肯定是你輩分大,我喊你一聲師叔祖都不為過!那你又為何讓周長老把趙遠抓走,沒看到大賽在即嗎?簡直胡鬧!”
蕭陽無辜說道:“宗主,你可以問問林貝貝和吳為,是我把戒律堂的長老招來的,還是趙遠自己作死的,您大可一問,宗主,您是懂我蕭陽為人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很乖的!”
李璇璣看向吳為和林貝貝,吳為和林貝貝都統一回答:“確實是趙師兄有點以勢壓人,還叫來的戒律堂的長老!”
李璇璣用手揉著太陽穴,深知蕭陽背后有劍老撐腰,是個睚眥必報的主!
李璇璣無奈放出《穿云舟》:“不等這個逆子了,上舟出發!好好的大師兄不做,偏偏要招惹蕭陽干嘛?本座都不想招惹他!真是混賬!”
蕭陽直接牽著林貝貝的小手,真是又白又滑,讓蕭陽舍不得放手,林貝貝一開始還有些抗住,但蕭陽的手掌像個鐵鉗一般,溫暖而有力,林貝貝也就由著蕭陽了!蕭陽和林貝貝一起上了穿云舟!
蕭陽還不忘回頭叫上吳為:“上來啊,師兄,我給你留個位置!”
吳為咬牙切齒,這是要給我吃狗糧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