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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問題就在這里了。對于伊庇倫斯先生明顯的異常,主辦方完全沒有終止,延期,甚至暫停比賽的意思,甚至沒有單獨針對伊庇倫斯先生采取行動。
所以,我想我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伊庇倫斯先生的異常,本就在主辦方的預料甚至計劃之內。
當然,我無法將自己曾經經歷的‘閃回’向你們再現這些場景,但現在進行的并不是一場查找真兇的偵探活動,而是只要正確推理就可以獲得勝利的游戲。
所以我看到的證據,只要我自己知道就足夠了,對嗎?”甄澄把問題和一個玩味的眼神同時拋給了安畢斯先生。
“請說重點,甄小姐。你一個人已經占用了太長的時間。”安畢斯時不時看向手表,額角流有汗珠,神態略顯不安。
觀察到的舉動讓甄澄皺了皺眉。比起害怕自己的目的被揭穿,安畢斯先生的表現更像是在擔心錯過某個時間。
不過歸根結底甄澄在意的只是這場游戲的獎品,而無心去探尋斯卡瑞背后隱藏的秘密,所以她也沒有刻意拖延刁難試探,而是緊湊地講了下去:
“第二個證據就在最后入場曲蕓小姐身上了。抱歉,無心貶低,通過短暫的接觸我對你的能力,意志力,自信心和見識都會給出極高的評價,但無論如何,在偵探的圈子里,你確實寂寂無名。
如果世界上出現了一個與我年齡相仿的頂尖偵探,至少在座的諸位都必然會有所耳聞,但我想大家和我一樣,對眼前這位小姐充滿了陌生,沒錯吧?
那么,為什么一個以‘頂尖偵探’為門檻的游戲活動會接收一位能力卓越,但名不見經傳的新人加入呢?
我想真正的原因應該不是斯卡瑞認可了你的能力,曲蕓小姐,而是在頂尖偵探的圈子里根本不存在任何一位銀白頭發,女性,擅長鋼琴,或者用任何其他特征足以滿足主辦方‘復刻歷史’基本條件的大偵探吧?
曲蕓小姐會在這里和我們同場競技,并非因為她有著與我們同等優秀的頭腦思維,而是因為她與我們同樣符合斯卡瑞想要再現的儀式的要求,那個曾經出現在錄音帶里的教義,疑似使徒組織圣經的儀式原本里描述的要求。”
今天第一次,銀發少女的臉上露出了懵逼的神色。說得好有道理啊……但明明感覺又不是這么回事怎么辦?甄澄卻沒有關注曲蕓古怪的神色,就直接對著她繼續開刀:
“第三個證據同樣在曲小姐身上。或者更準確說,在于最后入場的鋼琴師身份。
在剛剛安畢斯先生入場宣布游戲進入最終環節的時候,有提到游戲的結束‘以鋼琴師的特定演奏作為契機’。請問諸位,這說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