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日子在忙碌中匆匆而過。
沈念珩身上的傷早恢復好了,每日都跟在姜眠身后,目的為何?
兩字。
煩她。
姜眠當然不能放任他在耳邊聒噪,直接把人丟給了沈念卿,讓他看好自己的五弟,她那忙著呢,不小心哪哪磕到了怎么辦。
聽了姜眠的話,沈念卿涼涼地撇了一眼沈念珩,事關自家五弟的身體康健,都不用姜眠多說,他肯定會上心,不讓沈念珩亂跑。
沈念昀的傷勢也在這段時間里好全了,當初大夫說的要臥床休養上一個月,他大半個月就恢復好了傷勢。
還因靈泉水滋補湯的調養,他的身體較受傷前還要好上不少,人越發的俊郎無儔。
東屋內,一處不起眼的墻面上,已經刻下了四個“正”字,其代表的含意只有親手刻下的人才知道了。
姜眠當然不知道她已經上了某人的“小本本”,這會兒她正躺在山腳下一處僻靜的草地上呢。
靚靚嫌棄草難啃,撒歡了蹄子跑,姜眠也不管它,編了個草帽蓋在臉上愜意地閉目休憩。
深秋的陽光照的人發困,姜眠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靚靚本來還在蹦蹦跑跑,聽到動靜突然安靜了下來,耳朵尖兒動了動,意識到不遠處有危險來臨,瞅見自己的主人還在呼呼大睡,狂跑過去用頭拱了拱姜眠。
姜眠正睡的香甜,手一伸給揮開了靚靚的頭,擾人清夢是真的過分了喂。
靚靚繼續注意著危險方向的動靜,這次它拱姜眠的動作更大了,姜眠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想看看是什么事非得這個時候吵醒她。
“嗷呼——”
是狼!
姜眠聽到狼叫聲完全清醒了過來,迅速起身握好柴刀,警惕地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前方不遠處的小土坡上,一群狼正直勾勾地望著她。
還有她身邊的靚靚。
姜眠用力抓了抓柴刀柄,目視著狼群,小聲道,“靚靚,你現在就跑,跑回家去,你留在這只會喂狼肚子,知道嗎!”
靚靚不想走,無奈姜眠嫌它拖后腿,它只好轉身就跑。
這邊剛有動靜,狼群那邊的頭狼長嘯一聲,十幾頭狼都露出狼牙朝姜眠沖了過來,勢要將獵物撕碎填飽肚子。
姜眠眼神兇狠,一身殺氣不輸狼群,大大的激發了頭狼的好勝心,接著嘯出了更長的一聲。
“嗷呼——”
幾頭狼紛紛張開狼口躍起朝姜眠的脖頸要害處襲去,姜眠手拿柴刀與它們激戰,左邊的狼倒下了,又撲上來一只,背后還有其它的狼襲擊。
頭狼見姜眠沒有被撕碎,明明她已經渾身是血,反而越戰越勇,煩躁的沖著身邊的四頭狼嗷叫,催促它們快上去幫忙。
姜眠兩臂和后背都被狼爪子刮傷了,柴刀已經被砍卷,地上躺了一地狼尸。
剩下的十頭狼匯合后,把姜眠包圍住,形成圍攻之勢,忌憚地盯著她,一時不敢動作。
姜眠借此得以機會喘息,她的體力在上一輪激戰中耗損了不少。
靚靚狂奔回到家里,擠開大門直奔院子而去,它看到院子里就沈念泠一個人,咬著他的衣襟就往外拖,要多急有多急。
沈念泠從沒和這驢接觸過,卻也知道姜眠和它關系好,見它如此著急,瞬間想到姜眠可能出了什么事,顧不上其它的跟著靚靚就往外走。
沈念瑄只見著他三哥一晃而過的衣襟,只當他是有什么事出門了,一時也沒多想。
在頭狼的第三次暴躁嗷叫聲下,狼群不給姜眠機會拖延,再次對姜眠發動了攻擊,且一次比一次要兇猛。
姜眠根本來不及打開空間找藥把它們迷到,只能憑著肉身與狼群搏斗,在最后一次爆發中,她拎著一頭狼尸將剩下的狼一一砸的倒地不起。
此刻,姜眠已經沒有了力氣,只能癱坐在地粗喘著氣兒。
渾身疼的要命。
姜眠沒來得及扯開袖子察看傷口,就聽到一聲急切的驚呼——
“小心!”
接著,姜眠只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帶著寒梅清香的懷抱里,兩人往一旁翻滾了好幾圈。
接著,她聽到對方悶哼了一聲。
姜眠快速從對方懷抱里爬了出來,認出來人正是沈念泠,也看到了他后背被抓出了深深的狼爪印。
看的姜眠眼底發紅,戾氣暴起,拎著一頭狼尸用上力道直朝頭狼砸去,大喊道,“靚靚,你走開!”
姜眠砸了一頭接著一頭,頭狼被砸的暈頭轉向,只能齜牙咧嘴沖著姜眠怒嗷,勢要和她不死不休。
姜眠撿起丟在一邊的柴刀,沖過去一手揪住了頭狼的嘴,一手用了僅剩下的力道一刀割破了它的脖頸,結束了它的命。
沈念泠傷口流了不少血,可他還有意識,不僅看到了一地的狼尸,還有少女渾身是血與狼搏斗的一幕,望著姜眠跑過來的身影,他想說些什么卻是暈了過去。
沈念泠臉色慘白十分難看,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冰冷,卻讓姜眠心里涌上了懼意,急忙給他喂了靈泉水。
用靈泉水沖洗傷口后,又取出了酒精碘伏給他消毒,灑上金瘡藥撕下了一塊里衣簡單給他包扎好。
姜眠自己也喝了靈泉水,抱著人就直奔家里而去,還不忘喚道,“靚靚,還不快跟上!”
姜眠顧不上身上的傷口,抱著沈念泠跑的飛快,心里祈禱這群狼沒有攜帶狂犬病毒,不然她拿什么還大美人的命。
不一會兒,兩人一驢就沖進了院子里,姜眠沖著堂屋內急喊,“念卿,快出來,念泠受傷了,我們去鎮上。”
屋內幾人聽到聲音都出來了,看到姜眠渾身是血還抱著昏迷不醒的沈念泠,心下都是一驚。
沈念昀還想問問怎么回事,姜眠卻已經裝好驢車招呼沈念卿上車,兩人不一會兒就沒了影兒。
姜眠趕著時間來不及和他們解釋,他們一個個的也只能在家里干著急。
沈念瑄這時才想起之前看到他三哥匆忙離家,想來就是因為出事了才出門的,不由懊惱地拍了自己的頭,他當時怎么就沒跟上呢?
姜眠一邊飛快的趕車,一邊說道,“對不起,上次他們受傷是你陪著,這次又是因為我,念泠才會受傷,我……只能叫你陪著他了。”
姜眠面色蒼白,一身血跡,這情況怎么看都比沈念泠嚴重。
沈念卿雖沒有具體了解他們經歷了什么事,不過還是輕聲安撫道。
“妻主,三郎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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