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妻書:、、、、、、、、、
這黃老頭果然不靠譜,剛過門的妻子才懷上孕,他就已經迫不及待去找別的女人了。
“葉風奶奶,你若是不愿看見那骯臟事,那咱們就一起在這住。”
“我明日一早就要回去,我要是不盯著點,怕那老東西被小丫頭勾了魂兒。”
女人心實在是難以琢磨清楚,宋妙玉也不勸她,就任由周美華折騰去吧。
只短暫的停留了幾個時辰,周美華就待不住了,擔心家里會有事,然后讓宋妙玉跟自己。
“對了,你不說你惹了麻煩嗎,你本來的身份不方便,要不然就女扮男裝吧,名字就叫宋玉。”
“還是你想的周到。”
宋妙玉不得不再次感嘆,姜還是老的辣,周美華還是挺聰明的,想的還挺全面。
周美華把人帶進了黃府,并且說是自己遠方的一個侄子,家中鬧了,饑荒過不下去了,如今來投奔自己,這才把人帶進黃府的。
宋妙玉男裝一入黃府,雖說住在距離主房最遠的客房里,可也是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家里的幾個丫鬟春心萌動,都想跟宋妙玉親近,甚至還主動送來糕點繡帕。
“然兒姐姐,這禮物貴重,我可不好收下。”
“沒什么貴重的,不過是我親手做的,稍微花了點時間,不過給宋公子,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宋妙玉實在是不想受到這些人的騷擾,只能找個機會,想辦法以借口脫身。
“然兒姐姐,我剛想到今天的柴還沒劈呢,我得去劈柴了,就不能陪你了。”
宋妙玉說完急匆匆的想走,可是然兒還是追了上去。
“公子,一個人多沒意思,我陪你一起吧,都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呢。”
宋妙玉去柴房的一路上,都在著急加緊腳步,可是卻無濟于事,那丫鬟整天干活,腳力比一般人要快許多。
宋妙玉為了不引起騷動,只能一個人先鉆到柴房里,然后又把門關上,不讓任何人進來。
今天周美華帶著丫鬟出去求神拜佛了,其他幾個愛慕宋妙玉的,這會兒都不在府里。
因為沒有人跟自己爭了,然兒怎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所以便在柴房外面拍門。
“宋公子,有話咱們當面說,可好?”
“不好,然兒姐姐,我確實有點忙,咱們改日再聊吧。”
然兒早就想跟宋妙玉親近了,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如今實在是不甘心,就在外面一直拍門。
“你干什么呢?大吵大嚷的。”
黃老爺本來只是經過,可還是被吸引了過來。
“老爺好,沒什么事,老爺沒事我就走了。”
然兒跑的倒是挺快的,黃爺沒有抓到人,就開始敲柴房的門。
“誰在里面呢?”
聽說是黃老爺,宋妙玉不敢繼續在里面躲著,不說話了,而是把門給打開了。
“黃老爺好!”
“是你呀,我記得你叫什么宋玉,之前你姑姑帶到我面前讓我看了一眼,我隱約有個印象。”
“正是在下,我這閑的沒事,就想找點活干,把柴房的柴整理一下。”
“你是客人,不用那么勞累的,不過我這府里面丫鬟可不少,雖說你年紀不大,要注意一下,可不要弄出什么新聞來。”
宋妙玉點了點頭,這個黃老爺管的還挺寬的,可如今官府的人還沒走,宋妙玉還需要在這里躲著,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了。
“我知道了,黃老爺。”
“那你接著干活吧,手腳勤快一點,在這吃白飯可不是長久之計。”
“是。”
黃老爺說完想說的之后,然后立馬就走了,沒給宋妙玉再說話的機會。
看來這老頭的人品不怎么樣,有點怪怪的,難得周美華忍得了他,要是鄭凌是這樣的,宋妙玉可是一天都忍不了。
這黃老頭的古怪,顯然比宋妙玉預料中的還要更加讓人受不了,自從那次注意到宋妙玉之后,就一直默默的在下人當中打聽。
結果得知家里不少家伙都對宋妙玉扮成的男子情根深重,所以就讓周美華把宋妙玉叫到跟前去。
“你的這個侄子,來到咱們家之后可是沒消停,給咱們加攪動,起了不小的風云,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們黃家一向都是老實本分的家庭,怎能鬧出這樣不堪的事?”
周美華一看這黃老頭就是找茬,所以決定不能繼續留宋妙玉了,雖宋妙玉留在這里會可以幫自己調養身體,可這黃老頭人明顯是不容人的。
“那我就讓這侄子回老家算了,反正也來了有幾天了,家里的饑荒也差不多過去了,隨便拿點銀子打發他了吧,一個遠房親戚而已。”
“那是最好了。”
“夫君你放心,我會把家里管得很好,家里一切都會很井然有序,不會出亂子的。”
宋妙玉全程都沒敢說話,這個黃老爺容不下自己,周美華就算是強行留下她,估計也沒有宋妙玉的好日子可過,還不如把人給送走了。
談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等黃老頭走了之后,周美華去了宋妙玉所在的偏房。
畢竟在外人看來,兩個人男女有別,所以自從宋妙玉來到這兒,周美華一直在故意避嫌,并沒有來這偏遠的住所看過宋妙玉。
“葉風奶奶,多謝你這幾天收留我,我躲了過了風口浪尖的那段時間,應該也可以走了。”
宋妙玉當然是不好意思責怪周美華,能收留自己這個逃犯,別說他們沒什么交情了,就算是從小長到大的摯友,也不一定能夠做得到。
“我心里還挺過意不去的,不過你不留在這里也好,不管怎么說,這里人多口舌也就多,雖然你是男裝,可也是有風險暴露的,我給你多拿些銀子,你隨便找到別處去藏身。”
“那就多謝了。”
宋妙玉不應該收銀子的,可是如今正是用錢的時候,想報答周美華有的是辦法,可能就等來日方長了。
“我以后還得找你呢,我這一胎要想保住,我明白的很,還得靠你這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