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妻書:、、、、、、、、、
另一邊醫館的門口,李鴻遠此時也是遇見了前來看病的百姓。
進了屋里后,就看見了夏荷和秋菊正等著。
一旁的病人看著這一幕覺得有些奇怪,李鴻遠則是頗為自然的在火盆旁邊呆了一會,期間還轉了一個圈,同時仔細的整理這衣袖和下擺。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見他們都帶著面巾,病人也是有些疑問。
“殺滅病菌,也是為了你們的身體著想。”李鴻遠一邊說著,一邊把病人拉了進來,讓讓他也進行自己剛剛的動作。
病人雖然不理解,但還是照做了,因為李鴻遠是郎中,郎中讓她做的事,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
坐下身子后,李鴻遠開始診脈,剛好來的是婦人,墊上絲帕也是合情合理。
診脈后,李鴻遠也是臉色大變。
詢問了一番后,和婦人的癥狀和剛剛那一批病人的癥狀是一模一樣。
絲毫都不差。
“勞煩夏荷姑娘,把東家喊過來。”李鴻遠看了眼夏荷。
夏荷點了點頭,前往了后院。
來到了后院,夏荷找到宋妙玉,“夫人,李郎中讓你去前面。”
聽見這話,宋妙玉就知道,一定是又來了病人,不然李鴻遠也不會喊自己過去的。
來到了前屋,李鴻遠就把婦人的情況告知了宋妙玉。
宋妙玉也是面色凝重的坐下了身子,“我想問你幾個問題,是關于病情的。”
見宋妙玉神色什么嚴肅,婦人倒是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連忙點頭,說話也是有些結巴了。
“你盡管問,知道的話我一定都會說的。”
見對方這樣的配合,宋妙玉也是松了一口氣。
“你最近可接觸過什么人?就是很一樣得了風寒的人,你接觸過沒有?”
“我相公在外面做工,應是他傳染給我的。”這一點婦人很肯定,“我家中有兩個小孩子,我整日都待在家中帶孩子,從來都沒有出去過。孩子太小,我實在是走不開。”
“平日里買菜什么的都是我婆婆去的,我婆婆最近也是有些小咳嗽,我今日讓她和我一塊來,但她說不打緊。”
聽見婦人家里有小孩子的時候,宋妙玉心中一緊,“你孩子多大?”
“一個四歲,一個一歲。”婦人回答,“我還有個大兒子,他今年十三了。”
四歲和一歲的孩子要是真被傳染了這個病,只怕就會出人命了。
這件事可是不能馬虎。
小孩子免疫力本身就差,而且眼下這個條件不如現代,要是孩子得了只怕是更難治愈。
主要是一些藥方藥性太猛烈,小孩子受不住,只能削弱藥性,可要是削弱藥性,好的就沒那么快了。
見宋妙玉沒說話,婦人也是有些慌了,“大夫,我這病很嚴重嗎?”
宋妙玉本來想說不太嚴重的,但想想自己若是這么說了,那這婦人肯定是不會在意的。
想來他自己也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出事,宋妙玉就故作沉重的點了點頭。
“這個病不可小覷,一定要重視,現在雖然看著只是簡單的風寒,但若是不及時治療,日后會發展成肺癆。”
肺癆在古代是一種很嚴重的急病了,好多窮人都是因為一開始不重視,后期眼中了沒錢治療,才會導致死亡地
其實這個病和肺癆并不是很沾邊,只是宋妙玉覺得這個病有說服力。
果然,聽了宋妙玉這句話后,婦人你嚇得不輕。
“竟然會這樣的嚴重!”
“這個病傳染力很強,你家中還有孩子,更是要更加注意。而且還有老人,想來你婆婆已經是染上了。”宋妙玉說著開始寫方子,“我這里給你開兩個方子,一個給孩子喝,是預防的,令一個方子則是你們染病了的喝。記住,孩子喝的和你們喝的一定不能弄混,否則是要出事的。”
寫好方子后,宋妙玉交給女子,同時把小廝叫來,讓他單獨給女子裝了殺毒滅菌的藥材,還有雄黃。
“這兩樣是免費送給你的,這里面是需要用水煎的,煎過后噴灑在屋中和院子中。雄黃則是要用火燒,你相公回來后,讓他用雄黃好好熏熏。”宋妙玉囑咐著,“一定要重視起來,否則嚴重后后悔就晚了。”
婦人接過后用力的點了點頭,“大夫你真是個好人,我一定好好記住。對了,似乎周圍鄰居最近也有這樣的,我回去這就告訴他們,讓他們盡快來你這里醫治。”
“從現在起,只要是這種癥狀的,我們這里都不收診金,我們只收藥的銀子。這兩樣消毒的只收十個銅板,切記要一并說了。”宋妙玉也是改了規矩。
京中窮人還是有的,宋妙玉這樣也是希望那些人能盡快來找自己醫治。
謝過了宋妙玉后,婦人付了藥錢離開。
人走了后,李鴻遠一臉擔心,“東家,咱們這么做是不是會賠本?”
“賠本是小事,治病救人才是大事。”宋妙玉搖頭,“況且這藥方所需的藥材并沒有多珍貴,都是普通藥材,賠本也撇不了太多的銀子,你放心好了。”
宋妙玉可不是那些黑心郎中,在這種節骨眼上,她是不會難為百姓的。
聽了宋妙玉的話,宋妙玉在李鴻遠心中的形象不由得又高大了幾分。
這樣的醫者真是太少見了,尤其是在京中。
很快,外面的門又被敲響了。
來的人也是有了熏雄黃的步驟后,才做到了宋妙玉面前。
不用猜,看這人的情況便知道是風寒。
只是把脈的時候,宋妙玉的緊皺眉頭。
根據脈象,這個人的情況,可比剛剛那些人嚴重不少。
“你風寒有幾日了?”宋妙玉說話的時候,也是捂住了口鼻。
瞧著宋妙玉的動作,對方也是有些不悅,“我只是風寒,又不是什么大病,至于這般嗎?”
“眼下的風寒和平日不同,我們是醫者自當要預防,要是我們病倒了,誰給你們醫治?”宋妙玉也是一臉無奈的解釋。
聽了宋妙玉的話,男子也是有些尷尬,的確是這么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