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妻書:、、、、、、、、、
看著慶安無奈的樣子,宋妙玉倒是沒辦法感同身受。
畢竟慶安是公主,自己只是個普通的百姓。
身份不同,她做不到這一點。
當然,失去自由的滋味她是體驗過。
在現代的時候研究藥方,一呆就是一個多月。
她也想出去,可自己爺爺不肯讓自己出去,那滋味是真的不舒服。
但慶安還好,那么大的皇宮總是能找點事做的。
“先回宮的,說不定過兩日你父皇和母后就讓你再出來了呢。”宋妙玉笑了笑,“我這邊你也不必擔心。”
“那你等我,咱們過兩日見。”慶安點了點頭。
時辰也不早了,慶安便離開了醫館。
醫館上下包括后院早早的就被收拾干凈了,宋妙玉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藥柜,也是咂了咂舌。
不得不說,這越王辦事果然是厲害。
“夫人,明日醫館的藥童和小廝,以及一位郎中就回到。醫館內有三間房,剛好有三名藥童可以安排在這里。”韓管家開口說道。
韓管家已經兩鬢花白,年歲雖快到了花甲,但身子骨卻是依舊硬朗。
而且雙眸锃亮,瞧著可是比一些中年人都精神不少。
韓管家也是武將出身,過去跟隨老將軍身邊征戰,后來因為身上有傷,無法上戰場,但又不想離開將軍府,便主動和老將軍請纓做管家。
這么多年,將軍府在韓管家手里也是被打理的井井有條。
老將軍過世后,他也考慮過過自己的日子,但最終還是沒舍得。
鄭凌算是他看大的,他一聲未娶,早就把鄭凌也當成了自己的兒子。
宋妙玉聽了韓管家的話愣了一下,沒想到還有一位郎中。
瞧見宋妙玉的表情,韓管家解釋,“京中不同于鎮上,人流量大,這患病的自然也多。老奴擔心夫人一個人顧不過來,便主動和殿下開口要找個郎中來給夫人打下手。這郎中的過去是宮里的太醫,因為身體好便告老還鄉,可終究也是耐不住寂寞,老奴一請人便來了。”
“不過夫人放心,這郎中醫術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這是肯定的,畢竟過去是宮里的太醫。
“這讓太醫來給我做副手,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想想宋妙玉還覺得有些不好。
“夫人盡管放心,這件事老奴都已經同他說過了。”韓管家笑呵呵一笑,“他一聽有如此出色的年輕人,還是個女子十分的詫異,當即便想來見識見識。他可不同那些迂腐的老頭子,他是個不錯的人。”
韓管家親自找的,自是不會是那種不聽使喚的。
聽了韓管家的話后,宋妙玉倒是也放了心。
“韓叔安排的人不會錯的。”鄭凌也跟著附和,“最主要的是你也可輕松些,我可不忍心讓你在像鎮上那般忙碌了。”
閑聊了一會后,夏荷便從后院過來稟報。
“公子,夫人,晚膳準備好了。”
自從他們來了后,廚房那邊就開始準備晚膳了。
聞言宋妙玉和鄭凌站起了身,前往后院用膳。
韓管家則是關上了前門,并鎖了上。
來到了飯廳,看著桌上豐盛的晚宴,宋妙玉也是很期待。
鄭凌拿起筷子嘗了一口菜,隨即便愣住了。
宋妙玉瞧著他的神色挑了挑眉,“味道不好?”
說罷也嘗了一口,卻發現味道好極了。
“公子覺得熟悉吧。”韓管家笑著道,“這就是將軍府的廚子李順做的。”
將軍府被抄家后,韓管家便把仆人聚在了一起,該還賣身契的還賣身契,該發賣的發賣。
可唯獨這幾個人,說什么都不愿意走。
他們是和將軍府是簽了死契的,并且都受過鄭凌已經鄭凌娘親的恩惠。
他們也不相信鄭凌已經走了,依舊堅信著他們將軍還會回來。
果然,他們也沒有白等。
剛剛在見院里人的時候,鄭凌便都認出了,唯獨這個李順。
夏荷和秋菊以及張嬤嬤,過去是伺候在老夫人身邊的,鄭凌自是認得出來。
百福也是在鄭凌房中伺候的,自是也熟悉。可唯獨這個李順的廚子,鄭凌只能從味道上辨別。
畢竟是廚子,他沒事也不會往廚房跑。
“咱們府里上下都是將軍府的舊人,夫人大可不必擔心什么。從此刻開始,您就是我們將軍府的大夫人,我們這些做奴才的似,定是盡心盡力照顧。”韓管家一邊說著,一邊給兩人盛了湯。
“奴婢定盡心照顧。”夏荷和秋菊也是開口說道。
將軍府的廚子做菜手藝自是不會差的,這頓鄭凌和宋妙玉也是吃的很舒坦,尤其是鄭凌,終于吃上熟悉的味道,也是有些感觸。
回了屋里后,夏荷和秋菊便上來給宋妙玉更衣沐浴。
進了浴桶,宋妙玉用手撩著上面漂浮的花瓣,問了一句,“公子呢?”
“公子去書房了,聽凌霄說,越王殿下似乎給公子安排了些事。”夏荷一邊給宋妙玉擦著后背,一邊回答。
不用猜,肯定是朝中的事。
宋妙玉可是聽見了,云雩是想讓鄭凌用現在的身份是重回朝堂。
西北一事蹊蹺,若非不身在朝堂和敵人小心接觸,只怕不會有太大的結果。
再者,現在有凌霄和百福那邊照顧著,自己也不用擔心什么。
“剛剛張嬤嬤來傳了話,說是小公子已經睡下了,讓夫人不用的惦記。”秋菊接著道,“嬤嬤還說,她會好好照顧小公子的。”
張嬤嬤是鄭凌的乳母,自是會好好照顧小團子的。
“小團子過去在鎮上那邊已經上了學堂,既然來了京更是不能荒廢,你明早告訴韓叔一聲,讓他找個學堂,或者請個夫子過來都行。”宋妙玉看了眼夏荷。
小團子上學這件事可是不能耽誤。
現在正是啟蒙的好時機,若是給他養成了貪玩的性子,那日后在想教育就來不及了。
孩子就要從小開始管教,不然越大越難管。
“奴婢知道了。”夏荷點了點頭。
沐浴過后,宋妙玉坐在椅子上喝著廚房剛送來的燕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