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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江松一臉為難,“我現下手中這活兒,別人要的也急。”
“得了。”二堂哥停下了手中的活兒,擦了把額頭的汗,道,“二妹妹,我幫你做,把圖紙拿過來,我看看。”
江若暖笑了,屁顛屁顛的拿過去,在一些細節處跟二堂哥詳細講了講。
“沒問題,這東西不是很復雜。”二堂哥道,“下午應該就能行。”
江若暖眉眼彎彎:“多謝二哥。”
二堂哥揮了揮手:“得了,去吧,我要做工了。”
江若暖也不多做糾纏,腳步輕快的往家中走。
途中,她腦海浮現了昨晚的一幕。
繁星夜下,風景依舊美好。
“暖暖,這個月二十三日是我生辰。”上官淇道。
“啊?那豈不是還有……”江若暖伸出手指數了數,“八天而已了?”
“是啊。”上官淇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暖暖打算送什么給我?”
“這……”江若暖有些為難。
上官淇這廝是個大土豪,什么都不缺,她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要送什么東西給他。
而且時間還如此緊……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上官淇臉有些黑。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上官淇一臉不高興,“到時候我二十三日晚會找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江若暖張了張嘴,想說我真的想不到要送什么給你,要不你直接說你要什么?
可在他警告而不滿的眼神嚇,她終是悻悻的閉了嘴。
于是,昨晚回到房間后,她烙了大半夜的鐵餅,終于想到了一個主意:戚風蛋糕。
至于為什么不是生日蛋糕,那當然是因為江若暖不懂怎么弄來奶油。
而且她是個手殘,以前學著弄蛋糕的時候,戚風蛋糕胚的渣跟奶油都混在了一起,簡直慘不忍睹。
至此,江若暖就沒有再嘗試過抹奶油這種事情。
所以,做蛋糕造型什么的,不存在的。
不過蛋糕不抹奶油,倒是可以弄個雙皮奶。
這個也沒太多技術含量,把蛋清跟牛奶混在一起,然后放點白糖,往蒸爐上一擱,就可以了。
沒錯,那兩層皮什么的,江若暖是做不出來的。
反正上官淇又沒有吃過正宗的生日蛋糕跟雙皮奶。
到時候有這兩樣東西,想必他也會高興的吧!
江若暖光顧想著,人也已經到了家中。
然而剛回到家,江若暖又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烤爐!
江若暖瞬間糾結了起來。
這烤爐得另外砌才行啊。
如今無論是家里還是縣城的灶房,都是沒有烤爐的。
她立在大門口,臉色變換了許久。
最終,江若暖有些無奈的捏了捏眉心。
上官淇這廝,就不能提前點說,這生辰日子都要臨近了,才過來給她出難題。
大坑貨!
不敢耽誤,江若暖去鎮子上找了泥瓦匠,在家中跟南浦縣都給砌了個烤爐出來。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便到了八月二十三日,上官淇的生辰。
這日上官府設宴廣邀眾賓客,受到邀請的人家,基本都來了。
人很多,宴會辦得非常熱鬧。
此宴會今日所承擔的職能與目的著實不簡單,足足有三層。
一來,今日是上官淇的生辰。
二來,是上官淇鄉試中了頭名,是本次象州的解元,故而此宴也算個慶功宴。
最后還有一個比較隱秘的目的,即相親。
上官夫人發帖子的時候,沒有明說要給自家兒子相看,不過卻是隱晦的提示了,讓大家把家中適齡的少女帶來赴宴。
這段時間,上官夫人思慮再三,做了個決定。
無論自家兒子是否有龍陽之好,她都決定不再過問了。
倘若兒子真是斷袖,她過問,母子兩定然會為此事大吵,會傷了兩人的感情。
最重要的是,即便吵了,估計也沒有太大用處,畢竟斷袖這種東西,還真不是能用外力給掰得回來的。
倘若上官淇不是斷袖……
如今上流社會都已經傳開了,想必他們出面證明,估計也不會有人信。
換言之,上官淇的名聲如今已然有損。
在上官夫人心中,其實這些人信不信沒有什么關系,她在意的是蕭家那邊。
上官夫人一直都知道,她的兒子,一直都不是蕭楚琳父母眼中女婿的首選,相反,還是吊車尾的那一個。
若不是他們知道蕭楚琳心悅上官淇,蕭家父母恐怕都不會考慮上官淇。
因為在他們眼中,蕭楚琳便是皇室都嫁得,再不濟還有桂南城本地的世家。
如今上官淇傳出了斷袖的名聲,蕭家父母壓根不會查探真偽,因為他們不會拿自家女兒后半生的幸福去冒險。
所以上官淇跟蕭楚琳的親事,應該是沒有指望了。
雖然有些惋惜,但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家兒子做糊涂事呢?
而她之所以直接要給上官淇相看,是想著,讓上官淇成了家,生兒育女,讓那什么斷袖的留言不攻自破。
如此一來,上官淇是否為斷袖已經無關緊要。
最重要的是,有了這層掩護,上官淇走仕途不會被斷袖的名聲所累。
想要在上官淇的親事上找助力已經不可能,可仕途之路絕不能也跟著毀了。
抱著這種心態,上官夫人根本就沒有過問上官淇是否斷袖一事,直接自作主張的邀了這些女眷。
不過,在一一看清了那些適齡少女們后,上官夫人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起來。
真正能入上官夫人眼的那些世家嫡女們,有不少都沒來。
反而是一些小門戶的嫡女,或者大門戶的庶女到場了不少。
上官夫人在心中嘆氣。
終究是受到影響了。
罷了罷了,退而求其次就退而求其次吧!
依照她兒子的才華,又有二叔提拔,她兒子前途依舊不可限量。
念及此,上官夫人放平了心態,優雅從容的招待賓客。
宴席上,眾人談笑風生,其樂融融,賓主盡歡,一切看起來都那么的和諧。
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中,許大姑娘嘴角噙著一抹虛假卻不失優雅的微笑,平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切。
因著心中有事,她其實吃得不多。
看到有人開始離桌,許大姑娘毫不猶豫的也跟著離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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