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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吧,如果花色不同,她還能同款幾個顏色搭成幾套。
可上官淇的都是白衣服,還做個屁啊!
唯一能下功夫的,估計也就滾邊的花紋了。
上官淇道:“沒事,你就按照普通男式的款式做就可以了,在我眼里,那些衣服也都差不多。”
江若暖呵呵了一聲:“你開心就好。”
以前她都沒發現,上官淇竟然是個人傻錢多的坑爹貨。
想了想,江若暖道:“如果你要我設計你的衣服的話,你就早些拿布料過來。”
“怎么了嗎?”上官淇詫異,“你不是說最近趕貨,沒空做?”
“年底收賬,我得出門一趟。”江若暖道,“不過到時候我姐姐在家,她安排也可以。”
“不,我的東西,你得親自安排,布料過幾天就送來。”上官淇連忙道,然后不動聲色的打聽,“什么時候出門?”
江若暖微微一頓,然后道:“還不確定。”
其實日子已經定下,臘月初十。
不過她怕上官淇鬧什么幺蛾子,故而也就沒說。
上官淇對她的話似乎沒有絲毫懷疑,也沒有追問,點了頭后,便開始東拉西扯。
一回到南浦縣,上官淇沒有立即回家,而是直奔武穴市家楊家。
上官淇的武功正是如今楊家主楊石教的。
不過他并不是來找師父,而是找師父的兒子,他的師兄楊玄。
此時的楊玄正在練武場練功,上官淇一進練武場,他就發現了。
“喲,不是在陪琳表妹嗎,怎么有空來找人家。”楊玄湊到上官淇面前,擠眉弄眼,搔首弄姿。
楊玄身材高大,五官輪廓深邃,雖然黑,但氣質陽光。
只不過此時他臉上猥瑣的笑容破壞了一身好氣質。
上官淇面無表情:“打賭。”
聞言,楊玄挑眉,摩拳擦掌:“原來是皮癢了,來哥哥這兒找打呢。。”
“老規矩,一個要求。”上官淇道。
“知道知道。”楊玄一臉“你好啰嗦”,轉身朝練武場中間去,“走,去高臺,我……”
可他話沒說完,呼覺身后一道勁風,登時臉色微變:“靠,你居然偷襲!”
上官淇沒有跟他耍嘴皮子,手中招式愈發的凌厲。
兩分鐘后,他人已經騎坐在楊玄背后,左手扯著他的胳膊,右手按在他腦袋上,往地上頂。
楊玄一邊臉頰被強行按在泥土上,肌肉因為擠壓都有些變形了。
地上獨屬于泥土的陣陣腥味兒正不斷的鉆入他鼻中,一呼一吸之間都帶著細碎的泥灰。
“靠,淇狗!”楊玄怒吼,不斷掙扎,“偷襲算什么英雄?”
“你欠我一個要求。”上官淇忙用力按住人,嘴角是得意的笑。
“不行,你勝之不武。”楊玄哪里服氣,極力掙扎,“我們再打一架,堂堂正正!”
“這樣嗎?”聞言上官淇眼中閃過思考,下一刻,他右手加重力道,將人往地上按。
楊玄因為疼痛,嗷嗷叫個不停:“有本事你就放開我!”
他覺得,在鼻尖來回穿梭的泥灰更多了。
“你欠我一個要求。”上官淇又重復了一遍,手中再次加重力道。
楊玄氣得腦門青筋直跳,他脖子一梗,說出的話很有骨氣:“耍詐狗,你就是再重復幾遍,我都不會認的!”
“是嗎?”上官淇挑了挑眉。
下一刻,他按在楊玄腦袋上的右手,調整了一下用力方向,眼看著楊玄那張深邃的臉蛋就要與地面來個正面的親密接觸。
楊玄臉都綠了。
他不想吃土。
“好好好,我欠你一個要求!”楊玄猛力掙扎,腦袋使勁兒后仰,連聲大呼。
聞言,上官淇笑彎了一雙桃花眼:“這才對嗎!”
說著,他便起了身,拍了拍有些灰塵的衣服。
楊玄跳了起來,口中邊呸呸個不停,邊拿眼刀子甩上官淇。
兩人年紀相仿,身高也差不多。
不過楊玄專攻練武,常年泡在練武場,塊頭很大。
一般人瞧見這樣的壯漢,估計都會下意識的避開。
不過清瘦的上官淇站在他面前,氣勢居然絲毫不輸。
楊玄有些悲憤。
他常年練武,花在武道的時間是比上官淇要多的……多得多的。
可大概是對方天分高他不少,故而即便是苦練,也只能跟上官淇來個不相上下。
兩人為了相互趕超相互進步,便定下了一個規矩。
兩人比武,若是輸了,就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以此來激勵對方。
原本他們比試是互有勝負的,可從來沒有像今日這樣偷襲的。
上官淇自然知道他心中不爽,但沒有讓步的意思,這次,他必須贏。
于是,他紅唇一張:“兵不厭詐。”
聞言,楊玄覺得一口氣哽在喉嚨中,不上不下,差點噎死。
“究竟是什么事情,讓你居然連臉都不要了?”楊玄一臉便秘。
上官淇看著師兄楊玄臉上的泥印子,微微一笑:“這個年底我要出門旅行,坐馬車。”
“所以?”楊玄不解,“是要我陪你去?”
“是啊,你穿得斯文些。”上官淇看著師兄眨了眨桃花眼,“這樣與我氣質更配些。”
氣質更配?
楊玄臉色大變,連連退開了幾步,夸張的大叫道:“老子喜好女色。”
上官淇盯著他,似笑非笑。
見對方不接梗,楊玄忽然覺得很無聊,隨后一臉無趣:“出去做什么?”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上官淇道,“你配合好我就行。”
見他搞得如此神秘,楊玄禁不住起了好奇心。
他湊近了腦袋問道:“什么時候去?”
“待定,到時候等我通知。”上官淇道,隨后上下掃了一眼楊玄,嘴角一勾,“你這段時間記得把身子洗干凈點……最好養白一些。”
洗干凈干嘛?還要白嫩的?等你臨幸嗎?
這車開得,讓楊玄猝不及防。
他五官擠在了一起,似乎想吐。
半天,他才從牙齒縫中擠出幾個字:“一點都不好笑!”
上官淇哈哈大笑,隨后又扔下一句:“等我。”
隨即揚長而去。
楊玄杵在原地,臉色恍若調色盤般,陣青陣白陣紫。
這個師弟真是越來越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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