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旗軍從林子里沖出來接近木頭圍城時,維京人在圍城瞭望塔上的哨兵發現了他們,但是離得太遠看不清楚,還以為是自己人回防,直到靠近肉眼看清楚黑旗軍的服飾后才慌了神。
如雷的馬蹄聲也驚動了在圍城里其余的人,維京人站到了木柵欄后的臺子上往外看,頭領大聲指揮嘍啰們準備戰斗。
號稱戰無不勝的維京戰士們紛紛拿上自己的長矛和圓盾站在木柵欄后嚴陣以待,是的,你沒看錯,他們拿的就是長矛,因為長矛在敵人靠近時可以投擲,還可以在敵人爬上柵欄時一戳把敵人戳下去。
至于他們為什么不像東亞民族那樣在戰爭中普遍使用弓箭,據后世編寫的史書是這么說的,因為維京人認為拿弓箭作戰是低賤行為,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鮮血淋淋的肢體,對他們來說用一把短劍和圓盾戰斗更能體現他們的英雄氣概。
呸!其實這么寫就是為了掩蓋他們的生產力極其低下,無法制作鋒利的箭頭達到殺傷效果不得不使用別的武器罷了,畢竟直到十八世紀歐洲還在使用木犁頭犁地,就比如維京人著名的斧頭,也是更多利用斧頭的重力致人于死地,死在維京人斧頭下的人與其說是被斧頭砍死的,不如說是被斧頭捶死的。
張曉瑛經常會在了解過一些歷史小知識時生出這樣的念頭,或許近代歷史是為了體現中華文明的頑強生命力而出現的一個考驗,不然怎么解釋幾千年來文明程度最低的族群陰差陽錯掌握了最先進的科技生產力呢?
而最先進的生產力被這些族群掌握后的后果是顯而易見的,深植于這些族群的**主義和核戰爭不過短短幾十年又開始威脅人類的生存。
黑旗軍到了柵欄射程內停下來,一輪點射把露出頭的維京人都射翻下了木頭架子,維京人大驚,不明白柵欄外的騎兵是發射了什么法器,他們再不敢把頭露出柵欄上,再勇敢也不能死的糊里糊涂,畢竟是戰死的才能進英靈殿,這莫名其妙就倒下究竟算是咋死的還不清楚呢!
黑旗軍開始攻進柵欄里,這樣高度的柵欄就跟開玩笑似的,疊幾個羅漢就上去了,只要維京人一冒頭負責掩護的就是一槍。
黑旗軍的突擊隊很快就打開了柵欄的大門,柵欄內雞飛狗跳,維京人紛紛退避,被擄來的婦人們驚慌失措喊叫,維京人把她們抓起來當成自己的肉盾,因為他們發現他們自己的圓盾輕而易舉就被射穿,而敵人攻擊他們時都會避開這些婦人。
然而并沒有什么用,這些維京人都比婦人們要高大許多,總有沒被擋到的地方,留在營地約一千來人的維京人被全部殲滅,根本沒有逃跑機會。
“阿姆!阿姆!仙子姐姐救你們來了阿姆!達桑姐!達蘭姐!你們在哪?”進了營地后烏蒙就在大聲喊他阿姆和姐姐,張曉瑛陪著他一起找,幾乎找完整座營地才在一個草窩里找到烏蒙的阿姆和其中一個姐姐。
“烏蒙!我的烏蒙!”這個看起來眼神近乎瘋癲的女人緊緊抱著兒子渾身發抖,她身上的衣服僅能勉強蔽體,頭發散亂,而草窩里躺著的女孩無聲無息,身上僅蓋著一些布條和雜草。
張曉瑛氣得牙齒都在“咯咯”打顫,她一眼就明白這是什么狀況,這女孩看起來也就十一二歲,而烏蒙一共有兩個姐姐,一個比他大五歲一個比他大三歲,另一個年紀更小的還不知道在哪里。
畜生!畜生!
張曉瑛一邊在心里咒罵著,一邊伸手想去探測女孩的脈搏,烏蒙的阿姆突然嚎叫著撲過來要推開她,被蕭十二一把拽住了,但她仍然瘋狂掙扎著要往女兒躺著的方向過去,蕭十二往她后頸輕輕一斬,烏蒙阿姆便即暈了過去。
烏蒙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惶恐地看向張曉瑛,張曉瑛安慰他道:“沒事,你阿姆只是睡著了,咱們先救你阿姐。”
“方才烏蒙阿姆說她的小女兒沒了。”格央四哥說道。
“怎么死的?”張曉瑛問道。
“是被……”格央四哥沒能說下去,烏蒙阿姆摟著烏蒙一邊哭一邊說,也不管自己兒子是不是能聽懂,但是格央四哥聽懂了。
張曉瑛也懂了。
“五六,你帶人去看看還有沒有活著的白夷,別急著殺,我要先閹了他們!”她怒聲說道。
衛五六猶豫了一下沒馬上行動,主要是不敢相信張曉瑛說的“閹了他們”是“閹了他們”的意思,想再確認一下。
這可是堂堂大乾郡主啊!要親手閹人……
“快去!把他們扒光綁柱子上!”張曉瑛又催促了一句。
“是!”衛五六答道,轉身快速離去,怕去得晚了白夷死光了沒人給張曉瑛出氣。
他聽到“扒光綁柱子上”就確定了自己沒有理解錯張曉瑛的話,而且他也想到了張曉瑛曾經讓他們毛骨悚然的過往。
相比起剖腹掏嬰孩,騸個男人顯然容易多了。
張曉瑛探測過女孩的脈搏后心里稍稍安慰一些,這個大點的女孩還剩一口氣,她也明白了烏蒙阿姆那癲狂的狀態是怎么來的,親眼看著自己年幼的孩子被凌辱致死,換了哪個當媽的不瘋呢?她要閹掉那些畜生也是為了讓這些母親們的憤怒有一個出口,整座營地類似烏蒙姐姐這樣遭遇的女孩定然不少。
張曉瑛給烏蒙姐姐簡單檢查過后給她灌了一些消炎藥水,目前只能這樣處理,這個草窩雖然條件不好,但是營地條件也就這樣,所以也沒必要挪動了,張曉瑛讓一個能跟烏蒙交流的北胡護衛留下陪著烏蒙跟他阿姆,烏蒙阿姆已經醒了過來,總算明白自己跟女兒得救了。
但是明白過來了她也只是默默流淚,除了緊緊拉著烏蒙的手跟誰都不搭理。
張曉瑛嘆口氣,從草窩里出來,叮囑那名留下來的北胡護衛切不可進入草窩子以免再次刺激到烏蒙阿姆,就順著旁邊的草窩子一路查看過去,果然又發現了五個跟烏蒙姐姐類似情況的女孩,有兩個看起來只有八九歲,
她只能一一給她們灌藥,她們的親人不允許任何男性靠近她們,一個個瞪著血紅仇恨的眼睛看著靠近草窩子的男人。
“讓衛五六把白夷拖到這邊來。”張曉瑛吩咐一個衛五隊的護衛,這些草窩子所在的地方應該就是被擄掠過來的女人孩子的住處,張曉瑛準備就在這里讓她們親手處刑。
谷済
聽說安平郡主要騸人,黑旗軍的兵士都停下手里的活過來看熱鬧,營地里的婦人也驚疑地圍過來,看起來總有兩百多人,大小年紀都有,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跟一般的女人反應不一樣,就是看到這些男人的裸體沒有任何羞怯的表現,而是滿臉的憎惡。
正在查看白夷營地的衛靖也來到了張曉瑛身邊,牽起她的手說道:“貝貝,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一開始聽衛五六跟他說張曉瑛要騸人還愣了一下,畢竟再怎么樣他也是一個純粹的古代男人,一個小娘子要騸男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突破他的常識,更不用說各種禮教教條了。
可是他很快就過了自己的心理關,他相信張曉瑛肯定不是無緣無故要拿這些白夷男人騸著玩,而是有別的原因的。
“嗯,衛五哥,難為你了。”張曉瑛說道,她身為衛靖的未婚妻做出這樣的事情,衛靖日后難免落人笑柄。
“無防,我不在意。”衛靖說道,心疼地攬過她抱了抱,才不過一會功夫,張曉瑛的小臉上就滿是悲憤,眼睛都充滿了血絲。
她第一次親眼見識了人間的丑惡,反應激烈是肯定的。
“四哥,你告訴這些婦人,她們可以親手騸了這些黃毛野人,拿什么工具都行。”張曉瑛說道。
格央四哥把張曉瑛的話大聲喊了出去,但是那些婦人卻不敢動,只是將信將疑地看著張曉瑛。
格央四哥又大聲喊了一遍,婦人們開始有了動作,但是沒有人敢第一個動手。
“衛五哥,給我一般破刀子,我去給她們做個示范。”張曉瑛說道。
好刀她不舍得用在這些畜生的身上,她決定自己親自去動第一刀。
“郡主我去吧!”衛五六說道。
這種臟活自然不能讓小張大夫臟了手。
“不行,你去起不到示范作用。”張曉瑛說道,男人動手對這些婦人來說是天經地義的,她們是不敢相信女人也能對這些畜生報復回來的。
“給,這是剛剛在白夷營地繳獲的。”衛靖從護衛手中接過一把短劍遞給張曉瑛,他拿這柄短劍倒不是因為它打造得好,而是想研究這些白夷的刀劍鍛造水平。
張曉瑛接過短劍往離她最近的一個維京人走去,那個維京人驚恐地看著張曉瑛,嘴里嗚嗚哇哇說著什么。
張曉瑛原本不是一個殘忍的人,但是她一想到那些被蹂躪致死的小女孩就怒火中燒心硬如鐵。
就在她剛走到那維京人面前對準目標準備手起刀落的時候,一個女人手中舉著什么“嗷嗷”叫著沖過來往那維京人的下身狠狠砸去,幸虧衛靖反應快沖過來拉開張曉瑛,不然她都得被那女人撞到。
這一下好像開了鍋,女人們都像瘋了一樣爭先恐后沖向那些綁在柱子上的維京人,她們手中大都拿了木簽子,有的就在地上撿了石塊,有的什么都沒有就靠指甲抓,她們一邊奮力打著一邊哭罵,圍觀的黑旗軍兵士和護衛們無不下身一緊。
一開始女人們的哭罵聲中還夾雜著維京人的慘呼聲,但沒多久就沒再聽見了,剩下的只有女人們的聲音,女人們在痛打了一刻鐘左右,大部分也就累了,她們原本就長時間沒能吃飽飯,又是突然把心底里的憤恨抒發出來,很多人打到后面沒了力氣只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有的人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所有綁在柱子上的維京人的下身無一不是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形狀來,再投胎也是一個不全之身了。
在場的男性成員無不覺得膽寒心顫,還有許多黑旗軍的兵士偷偷瞄自家將軍,安平郡主平日瞧著人畜無害的小娘子一個,狠起來也真是毫不含糊啊!難怪能跟他們將軍成了一家子。
不對,萬一她哪日一怒之下對將軍下手……趕緊打住,這也太可怕了!
“沒死的補一刀,拖去壘京觀。”衛靖沒理那些或同情或擔憂看向他的目光,淡淡吩咐了一句。
不是衛靖喜歡筑京觀,而是大乾暫時沒法派更多兵士前來這一片區域駐防,那就把這些白夷的尸首筑在此地震懾他們。
其實張曉瑛的做法跟他在羊且咩城的做法類似,但是張曉瑛這個做法可以讓這些婦人的恨意釋放得更徹底,而且只有女子之間才更能體會這些傷害有多深重。
兵士們去搬走那些白夷,大伙都盡量避免目光碰到那慘不忍睹的部位,以免造成心理陰影影響自身功能。
在衛靖和張曉瑛往北推進的時候,大乾海軍東海艦隊來到了一處人煙稍多一些的島嶼,這座島嶼遠看一片郁郁蔥蔥,島上山峰聳立,海岸邊高大的耶子樹上果實累累,沙灘上的沙粒白得耀眼,一處簡易的船埠停靠著許多由獨木舟組成的雙體船。
這雙體船一定有它非凡之處,不然不會使用了幾千年還一直保留著這種形式,直到現代時張曉琿都駕駛過它們。
島上的島民遠遠看到艦隊駛近,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計站起來,有人急急地往里跑,還沒等艦船停泊好,一隊頭上帶著鳥羽,手上握著長矛,腰上圍著草葉子的彪悍武士沖了出來。
“哥們,我又來了。”張曉琿臉上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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