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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話不能讓夜小小知道。
“你是要跟于離喝酒？一起吧，讓我也知道，你們有什么仇什么怨，能讓你說出有他們沒你的話了。”元白說。
夜小小瞅了他一眼，覺得他就是想騙自己的靈酒喝，不過她沒有證據。
好在靈酒多，她也大方，幾人在他最喜歡的涼亭里吃著她做的下酒的東西，喝她拿出來的老白干。
夜小小自己不喜歡這種烈酒，拿了靈果酒跟他們一起喝，順便把以前的恩怨說了。
“反正我這人小氣，這仇我是不可能化解的。”夜小小對元白說，“所以你如果想從中說和的話就算了。還是那句話，你們要是給瞿家說了這個，那以后的魚餌我就不給你們了。你們有你們的選擇，我人小言微，不能逼你們必須選擇什么，但是我也有我的選擇。”
元白：“……”
這還不是逼他們選擇？
要是真選擇了瞿家，她不給他們魚餌了，他們抓不到黃泉魚了，他們要怎么辦？
但是看夜小小一副真的不逼他們的模樣，他和于離于合心里都嘆息一聲。
這就是自己的命門被人摁住了的不便之處。
隨時要受人限制。
幸好她還不知道她對他們的重要性。
“對了，瞿家跟你們是什么交情啊？”夜小小好奇地問。
“那是我們一個師叔當年留下的，跟黃泉客棧沒有什么關系。”元白解釋。
那個恩情的確是他師叔欠的，也不是特別大的交情。師叔當初也只是說若是他們來找黃泉客棧，多照顧一下。
只是照顧一下而已，說明這恩情并不大。而且沒有讓黃泉客棧來幫自己還的意思。
“哦。我看瞿若雪那樣子，還以為對你們有天大的恩情呢。”夜小小吐出一根雞爪骨頭，“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之前還擔心？”于離調侃她。
“當然。”夜小小說，“我知道黃泉客棧很重情義，如果真的欠了大人情，說不定真的會幫忙。雖然你們選擇瞿家我也不會怪你們，但是這么好的合作伙伴不能繼續了，也可惜不是？”
于離瞪大眼睛：“你竟然是這么想的？”
“啊，是很可惜啊……”
“不是這個。”于離打斷她的話，“你覺得黃泉客棧重情重義？”
“啊。”
“哈哈，小小，咱們果然是一路人！”于離激動地喝了一大口酒，“你不知道，別人都說咱們黃泉客棧冷漠無情，我們哪里冷漠無情了？要不是咱們護著，那些人能來這里歷練？看看，這么久了，就你看清了我們的本質。”
于合：“……”這話聽著，怎么有點不像好話？
元白對夜小小說：“既然知道我們黃泉客棧不錯，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和我們增進一下關系，以后你有啥事兒，我們也能幫幫你不是？”
說著，他還看了符天逸一眼。符天逸看過來，他朝他笑了笑。
夜小小聽到他的話，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酒壇子，警惕地看著很有當奸商本質的元白：“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