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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小小不知道他心中的感慨，手指在茶桌上敲著，心中盤算他要的那些符，需要多久的時間。
“唉，你這量著實有點大啊！”夜小小說，“我們宗門現在就我們師徒三人，就算二品的可以給他們畫，剩下的我這得沒日沒夜的畫呢！”
慕言也知道這數量確實有些大，說道：“我們也不是立馬就要，四年時間，你看可以嗎？”
夜小小的眼一下子就亮了。四年時間要不了，最多一年多她就能給畫出來。
歸元宗最近不缺符，花瑾然那邊要的量也很少，宇文燁倒是想要多點，但是被皇甫虞卡住不同意，所以量也不多。夜小小一個人供應完全沒問題。
而且，這還是在她修煉之余畫的。
現在，加了慕家的符的話，夜小小也會花更多的時間來畫，但是最多一兩年，她也能把這些符給畫出來，用不了四年的時間。
不過皇甫虞卻先一步應下：“那就分四年給你們。”
慕言沒有一直盯著夜小小看，所以沒看到她一閃而過的不好意思，聽到皇甫虞這么說，心里松了口氣。
只要他們答應了，這個事情就算穩了。
“小小，雖然我們比較熟了，但是這個事情，我還是要和你們宗門簽訂合約。”慕言說，“你剛才答應的條件，你們宗門會同意嗎？”
“當然。”夜小小說，“你要是著急，我們可以現在去找盧師侄他們。”
“也不著急，等今日回去再說。”
“也可以。”
這時候包間響起敲門聲，夜小小起身去開門，看到外面站著的胡丹三人，詫異地說，“你們怎么來了？”
真的是說曹操曹操到？
“你可別說了，小師叔，先讓我們進去歇會兒。”胡丹一臉疲憊地說。
夜小小側身讓三人進來，看到后面的盧生和爆安安眼里都有些不耐煩，等三人坐下后，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果酒。
這果酒不是恢復靈力的，但是可以平心凝神。三人喝了果酒后，暴躁的情緒瞬間消散不少。
他們三人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啊，怎么還被弄成這個樣子了？
等三人心情好點，夜小小才問道：“你們這是咋了？”
“自從小師叔你們贏了申屠家的人后，我們跟前的人就沒斷過。”胡丹說，“這個宗門的人走了，下個宗門的人又來了。有時候上一波人還沒走，下一波人又來了。一個個跟個蒼蠅一樣，拍都拍不走。你看這兩人，都已經要暴走了。”
夜小小瞪大眼睛：“這么夸張的？現在離交流會結束還有好久吧？慢慢來不行？”
慕言笑了：“這怎么可能慢慢來？一個宗門能流出來的符數量是有限了，誰先跟你們搭上了線，誰就有可能獲得你們的供給。說起來，我跟那些人也是一樣的啊！只不過，我比他們幸運，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胡丹他們這才將注意力放在慕言身上。剛才看他和夜小小他們包間里，還以為是她們的朋友。
“小師叔，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