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奇和涼月兒聽到自家師叔的話，臉瞬間紅了，盯著地面恨不得盯出個縫來，好把自己塞進去。
師叔腦子壞掉了吧？他怎么說的出這樣的話來？
白溪臉色也不好看，想要拒絕的時候，皇甫虞開口了：“小小說了，這個符不是什么特別的符，只是因為她畫的，所以才有效果。當然，如果大家愿意幫她分擔，她求之不得。所以，在我進來的時候，她讓我把這個符的畫法也帶進來了。”
皇甫虞的話讓在場其他五個符師眼神一亮。
他們剛才沒有說，但是心里還是覬覦那個符的。而且有涼月兒他們師叔提出來了，要真有什么，他們也可以跟著受益，還不會得罪臨淵閣的人。
現在聽到皇甫虞這么說，他們竊喜剛才沒說什么。
皇甫虞將破禁符拿出來，對臨淵閣留下來的人說：“這個符我們可以提供出來，但是沒道理讓我們白出不是。大家想要學，學費不能不給吧？”
“這是自然。”白溪先出聲，“若是各位愿意出學費，這符也是可以教給你們的。不過，你們要想清楚了，小小已經說過了，你們畫的這個破禁符對這個禁制不會有作用。”
這些符師不信，夜小小畫出來的就可以，他們的就不可以？
肯定是皇甫虞不愿意將符告訴他們。
“這是我才出去拿進來的符，這是小小的教法，你們若是想好了要換，后面不行的話，不要說我們坑你們。”皇甫虞說。
“自然不會。”那些符師紛紛表態。
皇甫虞拿出破禁符，又和夜小小整理的文字對比了一下：“你們確認一下，是不是一樣的。”
五個符師加上涼月兒師父和師叔七人湊上去看了下，確定是一樣的。然后皇甫虞就把符收起來了，問道：“不知道你們愿意出什么樣的學費？”
白溪雖然和皇甫虞認識不算久，但是在鏡月世界來看相處的時間不短，第一次看他這樣說話，心道這些人是把皇甫虞給惹到了。
在付出了高額的學費后，雙方達成了協議。
皇甫虞把玩著手里那張符，說道：“為了防止以后說我們坑你們，我們當眾驗一驗這個符的效果。涼姑娘，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幫忙？”
“當然可以。”
涼月兒出來，皇甫虞直接將符激活給她用了。所有人都看著涼月兒，片刻之后，涼月兒說道：“我的禁制破了。”
因為她進來后時間不算久，就算破了禁制，她也沒立即離開鏡月世界。
涼月兒的師叔第一個上前，抓住涼月兒的手檢查了一下，說道：“真的沒了！”
“既然檢查過了，這符是沒問題的。那我們就銀貨兩訖了。后面若是你們畫的符不行，可不能說是我們的問題。在場這么多人，都是可以作證的。”
“我們作證。”班飛揚說。
“沒錯。”戚嬋娟附和。
隨后，幾個符師拿著夜小小寫教法走了，其他人也離開，只剩下白溪四人和皇甫虞。
戚嬋娟這才罵了出來：“真特么不要臉！”
“就是！”班飛揚附和。
白溪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后問皇甫虞：“這個別人畫的真的沒效果？”